朋友死後,這件事便一直壓在他的心裡,成了揮之不去的陰影。每次想到朋友臨時的場景,他就會不寒而慄。
一個人正值青春芳華,但卻在幾天內瘦的不成人形,兩年後更是瘦的皮包骨頭,臨死時那種充滿絕望的眼神,和只剩一堆皮囊的軀體,說出來都讓人覺的匪夷所思。
在朋友死後,他給了朋友弟弟一筆錢,讓朋友的弟弟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安頓好這一切,離開了那個令他充滿恐懼的地方。後來,他並沒有放棄摸金這一行當。但,他有一個原則,只取自己需要的,絕不多取。 解放後,他也成了家,纔有了後來的高老闆。
說到最後,高月停頓了一下,說道:“早年我爺爺曾經畫出過那塊金牌上的字符,研究了許久,也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麼。這些字符,小時候我在我爺爺的書房裡曾經見過。”
高月的故事說完,我們三個人都愣在了那裡,誰也沒有說話。
墓室內靜悄悄的,石壁上閃着盈盈的綠光,氣氛十分的安靜。
這是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故事。那個在兩年內消瘦的人,臨死時的恐怖景象,想想都會讓我心裡一陣抽搐和恐懼。
在高月講的故事中,最讓我困惑的是,她的爺爺跳崖這段。在高老頭跳崖之後,是誰救了他,是那個神秘的老頭嗎?爲什麼那個神秘的老頭,會對薩鬼族瞭解的如此清楚?這個疑問此時一直困擾我的心裡。他到底會是誰那?
沉默了許久的柳師父嘆了口氣,說道:“薩鬼族,我曾經聽我師父說過,早年他曾經從一個年輕人手裡買過一件薩鬼族的信物,沒想到那個年輕人就是你的爺爺。”
柳師父的話一出,我們三人都有些愕然。着實沒想到那個老頭,竟然是早年詭道的執掌。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吧,我心裡如此想到。
“柳師父,薩鬼族現在還存在嗎?”高月問道。
柳師父搖頭,“我也不知道,薩鬼族已經存在數百年了,到底還有沒有存在,我師父也沒告訴我。”
老楚接道:“師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麼事?”我和柳師父同時望向了老楚。
老楚回憶道:“在我小的時候,我師父曾經多次,一個人對着月亮嘆息,當時還說過薩什麼,那時候我還小,沒聽清楚,現在想來我師父說的應該是薩鬼族。但我師父爲什麼嘆息,我就不知道了。”
“有可能薩鬼族還存在,我想師叔嘆息的事情,可能跟薩鬼族有關。”我接道。
柳師父點了點頭,“薩鬼族還存在的話,極有可能在守護着什麼,或者有什麼驚天的秘密讓師父擔憂。”柳師父望向老楚說道。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忙說道:“師父,你看這贔屓,馱着的石碑不正是薩鬼族的字符嗎,我想薩鬼族肯定跟這個古墓有關。可能師叔擔心的就是這古墓裡,有薩鬼族的東西。”
老楚和柳師父同時點了點頭。
“你的推測如果沒錯,那麼這墓裡面的東西,可能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根據這些推測,這個古墓外面的七煞局,也有可能是薩鬼族的傑作。如此大費周章,可見這墓的重要性。到底這墓裡面有什麼那?”老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