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尚與米蟲被夜熙帶回太子的宮殿,米蟲才知曉夜萍中了術,命在旦夕之事。
夜熙並未爲難夜尚,反而設宴招待。
只不過,這夜熙就跟審問犯人一樣,不停審問米蟲,被陳太后抓到的時間,與夜尚關在一間牢房關了多久?在牢房裡你們都在幹些什麼?那麼冷的地牢你們有沒有抱在一起?不吃牢飯不喝水,你們吃什麼喝什麼?
米蟲鬱結:“夜熙,你有完沒完?你不是親眼看見了嗎?我與尚王分別坐在術陣中,都沒坐在一起!”
夜熙說:“總不可能一開始就分開坐的吧?有沒有抱在一起?”
夜尚立即說:“沒有!太子殿下!男女有別,我們一直分開坐的!”
夜熙這才露出笑臉。
米蟲心中吐槽無數……
剛剛用完這頓午膳!
皇帝夜陳宸與澤王(夜墨澤)就回宮了。
米蟲一見皇帝夜陳宸就撒嬌哭訴,好似自己多委屈似的?根本就不像是什麼不久前殺了近萬人的主?
在夜陳宸眼裡,米蟲就跟軟柿子,清純的小白兔子一樣,抱都捨不得用力抱,害怕用點力就給她傷着了似的?
因此,在夜陳宸眼裡,米蟲依舊是個心慈手軟的小女人,特麼的殺了近萬人根本起不到爲米蟲肅威的效果,夜陳宸依然認爲,自己懷裡這隻溫順的兔子,必須得由自己保護才行!就她這副小模樣,怎麼都管不了後宮那羣彪悍刁鑽的妃嬪。
之後,米蟲認真檢查夜萍所中之術,皺起眉頭:“對夜萍施術者,設置了一層結界,所以,太子殿下請來的術士無法看清這是什麼術?”
夜熙皺眉:“結界?”
米蟲點點頭:“我試試看,能不能破開結界?只有破開結界才能看清究竟夜萍中了什麼術?”
夜陳宸抓住米蟲,擔憂道:“蟲兒,別莽撞,會不會有危險?”
米蟲笑道:“皇上放心吧!就算我破不開這層結界,也不會傷着夜萍!”
夜陳宸瞪着米蟲:“傻瓜!朕擔心的是一隻笨蛋!朕能感覺到這術很厲害,萬一解不開?你被反噬怎麼辦?朕不許你冒險!”
夜熙背在背後的手,拳頭緊握,心中怒氣!父皇怎能這麼偏心?夜萍是他親生女兒呀!就算他(夜陳宸)偏心愛護米蟲,也不至於,連讓米蟲試一試都這麼擔心吧?
夜熙道:“父皇!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夜萍死去吧?米蟲既然能解開結界,就讓她試試!至少盡過力!兒臣實在做不到輕易放棄自己妹妹的性命!”
夜陳宸道:“不急!再等等!朕安排一些術士來爲蟲兒護住心脈!破不破的了這結界得看運氣?我的蟲兒不能有任何閃失!”
夜熙垂着頭,不再言語!
一切準備好之後,米蟲便開始嘗試破結界。
夜陳宸實在擔心,叮囑道:“蟲兒不可強求!”
米蟲噘着嘴撒嬌:“皇上……你該對我信任纔是!我又不是第一次破結界術啦!人家在這個方面還是有點把握的!”
夜陳宸依舊不放心,抓住米蟲道:“朕還是擔心,萬一結界破開後,裡面的術因爲受到干擾,自動對破開結界之人發出攻擊怎麼辦?”
米蟲想了想,問夜熙道:“太子殿下!夜萍有沒有說她是怎麼才中的此術?”
夜熙皺眉道:“太后奶奶(陳太后)賞賜給夜萍一串手串,一戴上就拔不掉了!看吧,現在還戴在手腕上!”
米蟲點頭道:“因爲有層結界阻隔,看不出手串有任何問題?既然如此?我也做個防護結界,把這手串囚禁!以防萬一!”
夜陳宸說:“算了,蟲兒還是別試了!還是朕去找母后好好談談?”
夜熙冷哼:“太后什麼時候承認過她所做的事?與太后談有用嗎?逮個正着的事都可以抵死不認帳!父皇還是別耽誤功夫了!讓米蟲試試吧?”
米蟲說:“皇上!你還記得吧,我曾經破解過陳太后做的結界,就在太后的壽宴上那次!那是第一次見到皇上!”
夜陳宸:“朕記得!朕知曉!那時候本來就很冒險!若是……換成現在?朕絕不會同意!”心想,墨王妃(夜墨蘭)的命,根本比不上朕的蟲兒,哪能讓蟲兒冒險?那時候,只覺得她(米蟲)是個宮女……如今怎能相提並論?
米蟲說:“放心放心!能解開第一次,就能解開第二次!”
夜陳宸:“正因爲你曾經解開過母后做的術,依照朕對母后的瞭解,如今母后做的術,一定會改進不少,有變化!所以才更危險!”
米蟲笑道:“我的陛下!你看,我已經用了一個小型術陣把這手串囚禁了,對我信任些好嗎?”
夜陳宸皺着眉頭,伸手摟住米蟲的腰:“你若是非要試?那麼朕陪着你!朕與你一起賭一賭!”心中想的是,用自己皇帝的氣勢多少能鎮住些邪!萬不得已,若是與米蟲一同被術反噬?還能找母后出手,朕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對陳太后沒有任何好處。
在場衆人全都被震住!齊呼:“皇上!萬萬不可!”
夜陳宸主意已定。
米蟲深呼吸!我特麼的原本沒有這麼大的壓力,不用這麼緊張的!真是被夜陳宸害死了!
米蟲只用了十來分鐘就解開了結界!
果不其然,陳太后這次做的術,與上一次的術變化很大!而且在手串上果然埋伏了暗器,若是沒有提前防備的話?解開結界之人,一定會被暗器所傷。
結界破開後,便有不少術士異口同聲道:“喪魂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