煬文看到郝連雪哭泣早已憤怒的咬緊牙齒,聽到郝連宇的話,煬文左眼微微眯起,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他死在擂臺上會不會很麻煩?”
“會,他不能死。只能重傷!”郝連宇凝重的說道。
“好吧!我儘量保證他不死。希望他不要找死就好!”煬文撇撇嘴,有些不屑,自己的女兒被欺負成那樣了,還能沉住氣的真是少見。反正他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那個六皇子打殘。
“最好是不要太嚴重!”郝連宇苦笑着說道。煬文的事蹟他是知道的,赤焰城主府那場戰鬥死的死殘的殘,異常的慘烈,也算是這些年來最慘的一次了。不過龍陽皇帝有言在先誰也不敢明着造次。
“我明白,只要是他自己找死,別人也就無話可說了對吧?”煬文笑了笑說道,對郝連宇的話壓根不放在心上,一心就想教訓那個六皇子,怎麼說郝連雪也算是內定的妻子了,不給自己的妻子撐腰那還算是男人嘛!
郝連宇見煬文決心已定,便不再勉強。只得苦笑着看向郝連宏。
郝連宏攤攤手也是一臉的無奈。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要不是郝連宇在場他非得再添把油加點醋,鼓動煬文狠狠的收拾六皇子不可。
幾人商量好了,給煬文安排住處。再煬文的要求下,煬文住在了他父親的那個院子。院子雖說不是很大,但是房間還是有幾個的。
郝連雪每天都打理着煬文的衣食住行,煬文除了每天修煉之外就是與郝連雪靜靜的坐在他父親的牀前默默的守候着。
郝連宇第二天就開始安排煬文與郝連雪訂婚的儀式的所有事宜。擂臺比武就在訂婚的前一天。大家族的辦事效率那是相當的快,偌大的龍陽帝國在短短的三天時間就全部宣揚開來,郝連家大小姐郝連雪要訂婚。
整個龍陽帝國都爲之沸騰起來,平明百姓以可以享受郝連家所有店鋪的優惠,而歡呼雀躍着。其他各個家族都是忙着調查這個煬文的神秘青年,唯一的結果就是煬文來自與一個名叫木家村的山村裡。這一結果被其餘幾家家主嚴重的懷疑,沒有深厚的背景能入得了郝連宇的眼睛?可是無論給下面的人施加多大壓力結果依舊是煬文來自於一個小山村。各家家主只能無奈的嘆息着“郝連宇這隻老狐狸連女婿的身世背景都遮遮掩掩的!”
郝連宇要是知道自己替煬文背了這麼一個大的黑鍋,那一定會大喊冤枉的。
各個家族收到郝連家的邀請函後,由於是郝連家家主的女兒訂婚,自然要拍有身份的人前去,當然也少不了青年才俊,如果能把提親不成的這位郝連家千金在擂臺上搶走,那是多麼值得炫耀的,更是狠狠的扇了郝連家主的面子。
郝連家這幾天忙得是不可開交,各個有一點關係的人都來祝賀,主人自然是收禮收到手軟。可憐了家丁們,所有的客人們都安排了住房。尤其是那些慕名來參加擂臺賽的青年才俊們,更是奉若上賓,誰也不敢保證裡面會不會出現一個冠軍,將郝連家大小姐收入懷中。
煬文與郝連雪就如同與世隔絕一般,在後院之中獨享着安靜的生活。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郝連宏與郝連宇二人不知是忙的脫不開身,還是故意給煬文郝連雪二人獨處的機會。總之是一次面也沒露過。
煬文也懶得去猜測,不來還落得清淨呢。
“煬文,剛纔我爹告訴我三天之後就是擂臺賽了。他叫你準備準備。”郝連雪坐到煬文身邊說道。
“嗯,放心
吧!”煬文沒有回頭眼睛呆呆的望着牀上昏迷的父親。話音一落這才感覺到自己說出的話有些不對勁,她怎麼會放心呢?畢竟是終身大事如果自己輸了呢?她會何去何從?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自盡嗎?……煬文打個冷顫回頭看向郝連雪,此刻的郝連雪一臉的苦澀。煬文輕輕抓住她的手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叫他們把你搶走的!相信我!”
郝連雪怔怔的看着煬文,默默地趴在煬文結實的胸膛之上,哪還有一絲冷漠,完全是一個嬌滴滴羞答答的小姑娘……
三天時間,轉瞬既至。
早早的煬文便被郝連雪拉到了擂臺處。用郝連雪的話就是‘熟悉一下現場環境,省的到時候不適應。’
煬文只得苦笑着被郝連雪半推半就的拽到比武場。
煬文與郝連雪剛剛來到比武場,就看見上百人都坐在座位上靜靜的等待着。
擂臺下方的一個高臺上,幾位年長者互相攀談着不時地傳來爽朗的笑聲。
“那是三大家族跟皇室的人。”郝連雪小聲的在煬文耳邊說道。
沒等煬文說話,高臺上的郝連宇大聲笑道“賢侄!大家都到了就差你自己了!哈哈~快來我給你介紹幾位前輩!”
煬文見所有青年一代都用兇狠的目光看着自己,嘴角上揚,羨慕嫉妒恨嗎?
煬文拉起郝連雪的手大搖大擺的走向了擂臺。許多青年都將牙齒咬的咯吱做響。
走到最前排時,一名身穿白色長袍,長相清秀,眼神緊緊的盯着郝連雪看着,見煬文拉着郝連雪走過來,冰冷的說道“把你的手放開!”
煬文擡頭瞭了一樣那人,心中頓時生起一股厭惡感。這時郝連雪付在煬文耳邊輕輕的說“他就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六皇子!”
看到郝連雪跟煬文如此親近,六皇子更加怒了,指着煬文猛然起身。
煬文本就對他沒有好感,一聽就是那個六皇子,心中怒氣便涌了上來。剛好六皇子指着他猛然起身。煬文隨手一拍,一巴掌拍在六皇子的肩膀上,力氣之大足以拍到一面牆。
六皇子疼的呲牙咧嘴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木質的椅子怎麼禁得起這麼大的力量。
椅子咔嚓一聲便被做的散了架子。
六皇子身後的一名身穿黑色袍子的老者,一伸手一股紅色的火源力涌出拖住了六皇子向後仰去的身體。六皇子反應也是奇怪,穩定心神,坐在火源力之上,猶如坐着椅子一般,神情鎮定自若。
“哪裡來的瘋狗?”煬文笑着說道。
六皇子聞言臉色鐵青,又要站起來反駁煬文,畢竟坐着仰望別人是很不爽的一件事。可是看了看煬文那強勁有力的大手,他強忍住站起來的想法,氣憤的說“龍陽帝國六皇子便是在下!你又是從哪個窮山惡水來的村夫!”
顯然他也調查了煬文的身份,纔會這麼說的,無非是爲了貶低煬文,挖苦煬文。
煬文卻不以爲然笑着說“你是說龍陽皇帝治理下龍陽帝國依舊是窮山惡水嗎?你是質疑皇帝陛下的能力?還是有什麼居心?”
“你你胡說!我父皇嘔心瀝血治理國家,普天之下百姓安康!”六皇子慌了神連忙叫嚷道。
“哈哈~那麼剛纔污衊皇帝陛下的話不是你說的?”煬文笑眯眯的看着六皇子。
六皇子身後的老者鄒着眉頭用手指偷偷的捅了捅六皇子。
六皇子輕輕一笑沉默不語,惡狠狠的望着煬文。他身後的老者更是雙眼放着兇光,那威脅之意盡顯。
煬文撇撇嘴,翻了老者一眼。一臉的不屑之色。
(在郝連家你能把你怎麼樣?還敢動手不成,不就比我高一個等級嗎?看你靈魂弱的,準是吃藥堆起來的等級!小爺可是不怕你!)
“雪兒是我的,你給我老實點!”六皇子見煬文不語,認爲煬文被身後的老者震懾住了,臉色頓時輕鬆起來。冒起腰湊近煬文的臉輕聲說。
“呸!去你媽的!”煬文趴在六皇子的耳邊罵道。
原本以爲煬文貼近他的耳朵是說軟話的,沒想到被罵了。原本得意的笑開了花的臉,剎那間僵硬住,變爲了豬肝色。
“你”六皇子憤怒的指着煬文,雙眼欲裂的冒出血絲。
“咳咳!”煬文故意咳嗽幾聲,打斷六皇子的話,沉聲說“皇子殿下,剛纔有人污衊皇帝陛下,你說他該當何罪?”
“你”六皇子頓時氣的瞠目結舌,憤怒的指着煬文好一會才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不要總是說到皇帝陛下哪裡去。哼!憑你也配說皇帝陛下的事!”
煬文也不生氣反而笑着說“我當然不配,可是六皇子殿下呸啊!”
衆人聽到煬文的‘呸’字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六皇子猛然醒悟,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猛地一掌拍向煬文。
煬文見狀臉上露出笑容。你這王八蛋終於忍不住了嗎?小爺我可是等你很久了!今天非要將你揍的連你老爹都不認識你了!
以煬文雲級的實力對付一個大地級的人,可以說是輕鬆極了。
在六皇子出手的那一刻所有的青年一代都是臉色凝重起來。這六皇子雖然不是什麼好鳥。但是他的實力確實毋庸置疑的。年輕一代中也算是難逢對手了。高臺上的幾位更是眯起眼睛緊緊的注視着二人的交手。恨不得叫二人打個兩敗俱傷,他們好漁翁得利。
可惜的是,在六皇子打中煬文的那一剎那間,煬文輕描淡寫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輕易的就躲過了六皇子的一掌。
六皇子反應也是奇快,手掌一橫,便手掌爲掌刀,橫向掃向煬文的胸口,這連續的變化之快,令其他觀看之人不禁乍舌。以六皇子的實力這一掌要是打上那不死也得殘廢。
只見六皇子的手掌似佔非佔的在煬文胸前隨着煬文的向後移動而移動。
衆多青年才俊你看我,我看你,都是冷汗連連。
煬文一臉笑容的看着六皇子,一邊向後移動,一邊說道“皇子沒吃飯嗎?就差這麼一點點就不動了?”
煬文的話引來了所有人的白眼,明明就是你的速度比六皇子的快,你把你們的距離控制的只有絲毫。
六皇子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收回手站在原地,怒道“煬文!本皇子今天一定要把你打到服氣爲止!”
“哦~那你是準備挑戰我了?”
“哼!”六皇子冷哼一聲說“是又怎樣?本皇子一定將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然後將雪兒帶走,哈哈~”
煬文微微皺着眉頭說“那你可要想好了,拳腳無眼別沒有把我收拾了,自己卻搞得一身傷了!”
“你以爲就憑剛纔的一掌你就比我強嗎?”六皇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煬文,接着說“那不過是熱熱身,根本沒有到一半的實力!”
煬文強忍着笑意,這丫的吹牛逼不打草稿啊!剛纔都急的咬牙切齒的了,現在說用了不到一半的實力,真是個人才啊!煬文也不揭穿他,說道“那就多謝皇子殿下手下留情了!那皇子殿下一會可不要下手太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