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講述,小智恍然點了點頭。
這些說法其實之前他已經或多或少知道了,但沒這麼完整。
各地救助站的職責,就是教會這些遺棄的寶可夢適應自然,調整心態,重新開始生活
“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大部分也都是曾經等離子隊的成員,這也是我們自己的贖罪之旅。”
羅德摸着鬍子,感慨道。
話題有些沉重,讓房內氣氛顯得有些沉默。
“話說門外那個道館館主,也是來幫忙的嗎?”
這時候,鳴依忍不住開口道。
透過窗戶,還可以遠遠看到那個牛仔大叔,似乎還在緊緊望着這一邊。
“並不是哦菊老大其實是在監視我們救助站。”
鳴依媽媽手掌抵着下巴,有些無奈道。
“當初受到放生運動影響最大的城市,便是帆巴市而當時的菊老大,一直都在努力阻止着人們放生自己的寶可夢。”
只是合衆地區信仰自由,等離子隊也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壞事,就連君沙小姐也處理不了。
這讓菊老大甚至被不少民衆,反噴是冷血無情之人。
“所以他可以說是最恨我們等離子隊的人了”
鳴依媽媽無奈的攤了攤手。
就算她們現在已經重新改正了,努力彌補着什麼
但菊老大依舊認爲這是什麼等離子隊的陰謀。
索性道館也不管了,每天就坐在門外,提着獵槍,時刻盯着他們的行動。
“怎麼這樣子啊!明明媽媽你們是想幫助寶可夢的”
聞言鳴依作勢就要起身,去和菊老大好好解釋一番,不過很快就被自己的母親拉扯胳膊。
“也別怪菊老大了,畢竟確實是我們先對不起他在先的,監督我們,可能反而是一件好事。”
不過羅德卻搖了搖頭,眉宇間反而帶着幾分感激之意。
“菊老大不一定是監視更應該說是一種保護吧?”
雖然他們已經退出了等離子隊,但畢竟沒有完全斬斷連接,各地的救助站,平時其實都會經常受到新等離子隊成員的騷擾。
唯獨帆巴市的這家救助站。
一個時刻擺着凶神惡煞的表情,提着獵槍坐在門口的牛仔大叔,新等離子隊的人還怎麼敢湊上來?
“是嗎,原來菊老大先生,是一個好人啊!?”
聞言,鳴依有些錯愕。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雖然一直是一張生冷的臉龐,但卻能不計前嫌
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牛仔大叔!
決定了,等會去找菊老大先生再要一張簽名!
鳴依思維跳脫,倒是很快又變得歡愉起來。
不過小智所想的
“雖然是一個好人但又是一個不管道館的館主嘛?”
小智歪了歪嘴,合衆地區的道館館主,一個比一個任性呢。
不過問題不大,現在的重點是世界錦標賽,誰沒事去關注一個地區級別的聯盟大會呢?
交談結束,鳴依媽媽起身,準備帶小智與鳴依兩人去逛逛後院。
那裡生活着不少被拋棄的寶可夢呢。
待到這羣可憐的小傢伙,重新變得健康獨立起來,要麼放歸自然,要麼自然是選擇一些合適的訓練家來領養。
“小智,鳴依,你們看看有什麼看對眼的寶可夢吧額,不過也不要強求哦,畢竟這些寶可夢的性格,都是有些敏感的。”
聞言小智與鳴依倒是起了興趣,當即樂呵呵的跟在了後面。
而原本的大廳桌子前,便只剩下羅德與阿克羅瑪兩人。
羅德還特意讓幾個工作人員,一同跟着小智他們去後院幫忙。
隨着大廳變得安靜下來,羅德的表情倒是嚴肅了幾分,開門見山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等離子隊的新王吧?”
見狀,阿克羅瑪也沒有掩飾什麼,隨口道:
“看來你和我們新等離子隊的內部,還有聯繫啊,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對此羅德倒是沒有否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新等離子隊這是一個危險的組織,雖然我不知道現在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想必是會比宣揚放生什麼的,更危險的行動吧?”
不過還沒等阿克羅瑪說什麼,羅德繼續道:
“不過這個新等離子隊,估計也沒有完全接受你這個新王吧就像是當初對N那個孩子一樣。”
聞言,阿克羅瑪挑了挑眉,看來眼前的老者,知道的東西還不少呢。
他倒是饒有興趣的撐着下巴,示意羅德繼續說下去。
“魁奇思那個傢伙,是一個冷酷無情之人,血液中沒有半分溫度無論是對你,還是對N,都只是當成爲一個權力工具。”
作爲曾經的七賢人之一,絕對的組織高層,羅德自然知道等離子隊的王只是名義上的。
背後的實際掌控者,一直都是魁奇思。
這個傢伙,將自己僞裝爲七賢人之一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危險分子。
“N嗎雖然我還沒有見過他,據說是魁奇思的養子。”
羅德點了點頭,不過又搖了搖頭。
養子?
又或者是親生的,誰又知道呢。
甚至當時等離子隊裡還有一些傳聞,說N其實是魁奇思與一隻雌性寶可夢所生,所以才能天生異能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就當他是養子吧,但魁奇思對着一個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卻沒有半點情感,甚至在背後鄙夷厭惡的稱呼其爲‘怪物’”
羅德目光落在了阿克羅瑪身上,緩聲道:
“對待養子尚且如此,你覺得魁奇思會怎麼對待你這個外人呢?”
聞言,阿克羅瑪倒是笑出了聲,頓時明白了羅德的目的。
“呵呵~原來你是來挑撥我和魁奇思之間關係的嗎?不用白費力氣了。”
羅德輕皺眉頭,難不成情報有誤,眼前這個新王和魁奇思的關係竟然這麼好嗎?
他原本還想策反阿克羅瑪,看看能否破壞新等離子隊的幕後行動呢。
這下子,有些難辦了
似乎猜出了羅德的想法,阿克羅瑪有些啼笑皆非,無奈的擺了擺手道:
“額,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和魁奇思本來就不熟,隨時可以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