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場面雖然不如萬獸奔騰那樣給人一種震撼的不可力敵的感覺,可驚悚程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任何的人類第一眼看到這種畫面都會被嚇的不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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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個只剩下骨頭的骷髏架子類人形生物正在搬運這大塊的磚石和木頭搭建一個大號的建築物,看樣子是祭壇什麼的。
只剩下骨架的頭顱裡面燃燒着一團火苗身上還包裹着一層藍色的光膜,看起來挺唬人的。
反正趙寒是被唬住了。
掉頭就往回走。
不過已經走了的趙寒沒有看到,在他走後不久,這個亡靈的營地迎來了他的熟客,一大堆抱着木槌的食人魔,否則估計他還有興趣觀察一下亡靈和食人魔的戰爭。
等他回到營地聽到路西法說了一個讓他恨不得掐死他的話。
“大人,我們好像走錯路了”
“維納小姐說他們的營地北面也有一條小溪,可我們在四處搜查了一下只在南面現了......”
趙寒裂了裂嘴角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路西法看上去感覺很恐怖可是他的豬隊友加百列卻還在說......
“我早就感覺不對了,我們大概是從一天前就走錯了路,方向太靠北了,我們應該.....”
沒等他說完趙寒就瞬移到他面前一個暴慄敲到他腦門上:
“那你怎麼不早說!!!!”
“你不知道這樣我們會少走很多的路麼!!”
“你不知道前面有一羣很恐怖的亡靈在等着咱們去前面送禮麼!!”
“你.....”
被趙寒大聲的訓斥了一頓,這下加百列不說了,唯唯諾諾的去前面帶路,那模樣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
路西法露出了一個笑容,他感覺這兩天尤迪安大人給人的感覺就很不對,和營地裡面相比像是缺了點什麼,現在他知道了,是那種自內心的感情,或許是帶着他們一羣人太壓抑了吧。
而在前面帶路的加百列臉色也露出了同樣的笑容。
向南走了四個小時度過了一條小溪還順手解決了一小羣兩棲魚人。
也怪這羣魚人運氣不好,在趙寒他們剛過河的時候看到岸上就他自己其他的人都還在小溪的另一邊就急衝衝的衝了上來,結果五六個兩棲魚人在岸上也就比民兵厲害點和槍兵都是贏面較少,趙寒就一個個瞬移到他們背後一刀一個的砍殺掉了這羣沒有眼力見的兩棲動物。
不過他的運氣今天倒是不錯五隻魚人居然給他掉落了三張軟皮。
把軟皮直接扔給負責揹負材料的槍兵,繼續向南走,天黑之前它們總算是找到了維納所說的營地,你問趙寒爲什麼這次肯定了這次沒走錯?
因爲營地裡面還有人存在啊混蛋!!!
營地裡面剩餘的居民對於它們一行人的到來是持歡迎態度的,它們之中只有兩個弓箭手和**個民兵有一些戰鬥力,而他們的任務卻是保護大量的農民。
大量是多少呢,整整一百人!!!
趙寒他們聽到眼前這個弓手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驚呆了,雖然現在所在這個營地比他們原本的已經擴建了的營地還大了一圈可你們現在就這點戰鬥人員還要養那麼多貧民???
而且農民們中的一些還都是後召喚出來的!!!
他很好奇這裡的當權者是怎麼做出這種神奇的決定的???
對面的弓箭手也是苦笑一聲,不是他想召喚出來這些現在用不到的農民,而是如果不多招出一些農民,那些原本已經開了智商的原住民們也會慢慢變傻。
經過眼前這個男性弓手的訴說趙寒總算是明白了這是怎麼一會事兒,也明白了他的苦衷。
原來每個營地裡面居民的數量達到一定程度以後,裡面的居民就會慢慢的開啓靈智,就像是動物活的時間久了也可能學會人類的語言一樣,只不過在這個名爲艾澤拉斯試煉場的地方他他把人類和其他的物種一樣的歸類了,所有的智慧種族的低階兵種想要開啓靈智有兩條路。
第一條就是威廉所說的辦法,殺怪物升級!
只要從你被召喚出來開始,殺戮的怪物足夠多,你的智慧也就會慢慢隨着等級的增長變得高級起來。
而這邊的營地明顯是用的另一種辦法,雖然見效慢卻更加有效的辦法!
他們的辦法就是展出一個人與人互相交流的社會,一個人數衆多的向艾澤拉斯人類王國一樣的社會結構,這個結構雖然比殺戮怪物進階的辦法慢上許多,卻更加的有效,到一定級別的時候召喚來的低階農民甚至剛被召喚出來就具備一定的智慧。
而最重要的是這種社會更容易出現一些異性,也就是女人!!!
威廉的強盜窩裡面召喚的人次也有二百多了,可是也就出了麗麗一個女性,而這裡則不一樣,原來營地裡沒遭遇食人魔破壞的時候平均每三人之中就有一個女性被召喚到這裡。
也就是男女比例二比一,而不是他們那邊的二百多比一的節奏。
可這種辦法也有一個最大的弊端,那就是當人口減少到一定程度後原本增幅的智商會慢慢的滑落甚至遺忘最終變得和趙寒他們營地裡面的農民一樣。
就像這裡一樣,原本農民中有會種地的、會釀酒的、會織布的、會打鐵的、會做傢俱的、各種各樣的人才,可是隻要在過一段時間沒有增幅多出一些人口,他們就會把這些本事慢慢遺忘直至變得和一張白紙一樣。
所以這座營地裡面的人都對趙寒他們的到來保持歡迎態度,甚至如果趙寒願意的話他們隨時都可以讓趙寒變成這裡的主人。
因爲他們太需要人口,和保護這些人口的力量。
而且現在營地裡面的糧食壓力很大,雖然剩餘的糧食還有很多,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營地裡面因爲能作爲看守的人數不多,還要組織狩獵隊獵殺一些魔獸來換取能量召喚更多的人口已經沒有用來保護這些農民耕種的士兵了。
趙寒聽着,這裡的情況就像一個複雜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