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路西法明顯想差了,等他趕到的時候就見加百列正在手裡擺弄着一個食屍鬼的腦袋,四周還躺着四具食屍鬼的屍體,這次這些已經死過一次的傢伙真的變成屍體不會再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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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挺厲害的麼,都是你幹掉的?”
面對老朋友的話題加百列,臉色一糗:
“我幹掉了兩隻,還有一隻是被弓手射爆了腦袋,最後的是山坡上面那位大小姐的傑作”
“而且同樣是一箭爆頭哦!”
路西法原本笑呵呵的臉龐聽到這裡不禁一凝,從這裡到山坡上最少有三百米,這麼遠的距離她是怎麼做到的!
眉頭皺了一下:
“尤迪安大人呢,他應該比我先趕過來的”
加百列把手中的頭骨一扔,向上面指了指:
“剛剛就是看到尤迪安大人過來上面那位才秀了一箭,否則你到得時候我估計還在和麪前這傢伙拼命呢”
趙寒走到山坡上面的時候就見到喬安娜躺在草地上看着月亮正在呆,嘴邊還叼着根草棍。
他也走到旁邊躺下了,先是同樣的盯着月亮,現自己根本就靜不下來心,就轉過頭側着身子看了一會喬安娜的臉:
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在月光下感覺面前這個女人變得好美。
“你看我幹嘛”
“感覺你很厲害”
“什麼?剛剛那箭麼”
“不,你整個人都好厲害”
喬安娜坐起身來,手扶了一下遮住眼睛的絲。
“其實我更希望你剛剛說我長得漂亮”
“然後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趙寒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我曾經想過,想過很多,自從來到這個被稱之爲試煉場的地方就一直在想”
“在想我究竟該做什麼,一個拿着斧頭砍樹的農民?”
“還是一個在他人後面扔火球的施法者”
“又或者成爲一個受人尊敬的執政官”
又自嘲的笑了笑:
“可能是沒有這些方面的天賦吧,我當農民砍樹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哭,哭泣這辛苦的工作、哭泣自己痠痛流血的雙手、哭泣那個狠心把我扔到這裡的不知名存在”
“一個男人居然會流眼淚真是軟弱”喬安娜撫摸着自己的長道。
趙寒沒理她繼續說:
“然後,我想到了逃走,逃離那個營地”
“你大概也猜到了,一個拿着斧頭的農民在這片森林裡面是不可能做到這點的,這裡充滿了魔獸和各種各樣的怪物”
“我逃了半晚上後又回到了當初那個營地,背後還跟着一隻怪物”
“那隻怪物,跟着我回到營地,被營地的守衛殺掉了”
“看到那些守衛營地的戰士,看到他們我有了新的目標,我要變得強大起來”
說道這裡趙寒對着月光伸了伸手,一雙潔白如玉的雙手在月光的襯托下更顯晶瑩。
“沒過幾天哪所營地就迎來了一波敵人,是一羣狗頭人”
“恩,在當時的我眼中他們很強大,我不敢向其他農民一樣拿着長槍衝上去,就偷偷的和一個穿着鐵甲拿着長弓在哨塔上面射擊的民兵偷偷換了崗位”
“呵呵,你也知道,民兵都很好騙的麼,他聽到我說那個營地的領主需要他下去作戰,營地更需要他,他就傻乎乎的拿着鐵劍和狗頭人去拼命了”
“那次我活下來了,也成爲了一名術士,可被我忽悠的那個民兵卻死了,整個營地活下來的只有四個人”
說道這裡他對着喬安娜笑了笑,笑的有些苦澀:
“偶爾我也會想,是不是如果當初那個民兵沒有和我交換位置,活下來的人就會變成他”
“成爲術士的會不會是他”
“或許他會比我更加有用處把,畢竟我連一個有用的魔法都放不出來”
喬安娜也笑了,點點頭,如果面前這個人死在了狗頭人的手裡,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出現這些前世沒有生的的事情了。
“在後來,我就想我是替了他的命,替他活在這裡”
“他會有什麼願望沒有實現呢?,或許我可以幫他實現”
“然後我就真正的成爲了那個營地裡面的一員”
“一開始人手稀少,我作爲一個術士只是管理一些雜物,偶爾訓練一下新招募出來的新人”
“在我們的努力下,那個營地也慢慢的展壯大,從四個人、變成十個人、在變成二十個人......最後我離開的時候有三百多人,而我只用了半年”
“半年的時間。我也在哪裡一步步的變得成熟一些,成爲了一個執政官、一個不算太差的執政官”
“可在營地一步步展成熟的時候,卻現營地裡面很多人變得不願意接納我、甚至恐懼我、把我和他們的世界分別開來看待”
“那時我也成爲了一個還算強力的士兵,至少覺得自己已經有能力走出那個營地來親自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所以我來到了這裡,做一個新的開始”
“走之前那個夜晚我也想了很多,想了營地裡面生的一些事、和一些關係不錯的人,最後想到了那個穿着鐵甲的民兵”
“我也算是幫他完成了他的心願了吧”
喬安娜看着沉浸在自己記憶裡面的趙寒微微出神,面前這個傢伙叫趙寒的傢伙也挺厲害的麼,一個已經被玩壞的營地居然也能救活過來,比自己上輩子做的還要過火。
“來到這個營地後,看到周圍人希望我留下來的眼神,我就知道了我該做什麼”
“作爲一名術士,我既然沒有辦法躲在其他人身後施展魔法,就讓大家都躲在我身後好了”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趙寒的此時露出的那種笑容喬安娜就想打擊他一下:
“你還差的遠呢,看見那邊那顆小樹了麼,我一箭可以爆掉他的樹幹你可以做到麼”
說着就見到她彎弓搭箭,藍色的氣流肉眼可見的凝聚在箭只的箭頭上面。
手一鬆,長箭在黑夜中散着藍色的光芒,向流星一閃而過,撞在樹幹上。
轟的一聲,那顆半人粗的小樹在藍色氣流的衝撞下出哀鳴,已經被炸的開裂的主幹承受不住整顆樹的重量向一邊倒去。
樹斷了。
喬安娜歪歪頭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看着還躺着看自己的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