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正玩得開心呢,忽然敞篷外出現了一個人影。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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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眉頭一皺,他開口道。
“尤迪安先生,是我,西多.暮眼”
“哦,是傳訊官啊,在外面站着幹嘛,進來坐把”趙寒皺了下眉頭走出來,血月下站在帳篷外的黑影果然是哪個穴居人的傳訊官,還是孤身一人,連平時跟在他身旁的那個四階的護衛都不在。
“怎麼着,睡不着?”最近幾天獸人酋長時常在營地裡出大聲的吼叫,吵鬧的聲音弄得大家失眠都快變成常態了,趙寒只是奇怪他怎麼回來找自己,兩人也不是很熟悉,一路上話都沒說過幾句,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砍伐木材、搭建哨塔,找他帶了幾次路,趙寒現在都不一定能認的出來這些對他來說長得差不多的穴居人。
“剛剛接到前方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那些虛空惡魔的先頭部隊已經到達了我們西面五十里的一個小山谷,估計明天就能趕到這裡”。穴居人傳訊官努力維持着自己表面上的平靜,可趙寒還是從他眼裡看出來那一絲隱藏的很深的焦急,甚至裸露出來的手部都隱約可以看到絲絲顫抖。
按道理來講,不過是虛空惡魔的先頭部隊罷了,這個不是早就說好了的事情麼,穴居人裡面的實權人物又怎麼會因爲敵人趕過來了而變得如此慌亂。
“只是這樣麼,那些深淵惡魔來的早晚對我們有什麼影響麼”
傳訊官吐了一口氣,終於維持不住面上的平靜,露出一副被打擊的模樣。
“當然是有關係的,你難道沒有現除了剛開始的兩天有一些獸人騎士出入外,現在整個營地裡面只有少量的獸人在看守他們的營門麼。”
“而且他們消耗食物的數量也很不對”
“一開始我以爲是他們自身攜帶的存量還有剩下的,可最近那些派出去清剿虛空惡魔的獸人騎兵卻再也沒有回來”
穴居人眼裡閃過一絲絕望:“我們可能真的被放棄了”
趙寒臉色閃過一絲陰霾:“那亡靈和豺狼人呢,不會也跟着跑了把”
“豺狼人一開始就不同意和我們組成聯盟,所以這次來的只有那一羣四階的沼澤巨蜥和他們的馴獸師,至於亡靈....”穴居人說道這裡一頓說不下去了。
聽到這裡,他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亡靈的情況明細和獸人一樣,不,是比獸人更過分纔對!
獸人好歹還需要進食,他們這些外人多少也能看出一些端頭,可那些亡靈就不同了,不用吃飯喝水,只要畫一塊營地做掩飾就夠了,沒有誰願意踏入他們這些死者的營地。
不過趙寒心裡完全想不懂現在獸人撤走有什麼好處,把自己等人坑死了他們能獲得什麼?
除了少一支援軍對抗那些虛空惡魔意外,他們的死能帶來什麼?
給亡靈法師的法術做材料讓他召喚出一大羣士兵出來?
別開玩笑了,現在他們這些人只要死掉就會化成白光,哪裡有屍體給他利用!!
雖然趙寒想不明白這些事情,可局面不會因爲他想不明白就變得容易解決,獸人和亡靈的消失就代表着己方失去兩大主力的情況下,一羣二流軍隊要抵軍團擋完整狀態的虛空惡魔,而批的虛空惡魔先行軍就有三千多人。
不過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如論如何都是打一架罷了。
“今晚我的親兵隊長在守夜,你也回去早點睡吧,別到明天你自己在病倒了”
眼見血月已經到達了天空的正空,趙寒打了個哈氣,和穴居人傳訊官打了個招呼就回去睡覺了,不管明天會遇到什麼,都需要一個好的精神面貌來迎接。
我是純潔的分割線
第二天,整個天空都是陰沉沉的,血月那龐大的體積都被烏雲遮擋住了,灌木叢都被大風吹得嗚嗚作響,營地裡面的腥臊味道吹得到處都是,趙寒捂着鼻子被雷恩叫起來。
這樣折磨人的天氣,他本以爲那些虛空惡魔今天不會來了,要來也要等風停之後,但是他錯了,這些傢伙果然不愧是有着惡魔的稱呼,一大早探子就回來彙報,在十里外現了大批虛空惡魔的蹤影,而他們前進的方向正是趙寒他們營地的所在。
大軍壓境,讓營地裡面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這時候獸人和亡靈的消失也是捂不住了,整個營地裡面只剩下二十幾個獸人外加一百多個炮灰骷髏兵被挖出來,被趙寒編入敢死隊,這些留下的獸人什麼也沒說,默默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對於這個結果他們早就有了準備。
穴居人的領也是個滾刀肉,見到這麼多虛空惡魔也不乏場,和趙寒說了一聲就自己領着隊伍頂到最前方去了。
而趙寒的任務就是守住那片靠着森林的坡度,免得被虛空惡魔抄了後路。
下定了一系列調動防線佈置的命令,南方的水潭現在看來是不用擔心了,眼前這幫虛空惡魔還是和人類差不多不能從水裡突然冒出來,虛空惡魔大多數都集中在西線的防區,足足有上千人。
調派了兩個大隊二百多個槍兵,給他們下了死命令,密林入口,不許放任何一個虛空惡魔過線,同時不許追擊,生怕這些頭腦簡單的槍兵被虛空惡魔給一口吞了。
同時讓雷恩帶着他的魔化牛頭人手下在後面跟着,如果那些傭兵守不住的時候讓他們頂上去。
又調派了一個大隊的槍兵,讓路西法帶去湖邊駐守,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這種事情還是寧可抓錯不可放過的好。
再說他現在手裡別的不多就是槍兵多,這些槍兵現在全都堆在哨塔防區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正面戰場就這麼大,他們完全排不開陣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小老虎在地上不時出哼哼聲,看起來營地裡的緊張氣氛讓他很不習慣。
終於,外面響起了一陣喧擾扔,是正面穴居人的方向,伴隨着聽不懂的叫喊,趙寒心底那點熱血彷彿被喊殺聲點燃,三兩步就跑到身邊的哨塔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