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秦文回府
可惜,這一切,韓黎都不知道,並且,韓黎還在心裡想着,那個女人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爲那個女人喝了黎鳶的那杯茶。
反正啊,現在在韓黎的心裡,黎鳶就是給那個女人下藥了,這已經在韓黎的心裡,成爲了不可被改變的事實了。
鳶兒,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啊。
韓黎在心裡,對黎鳶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畢竟,黎鳶可是韓黎,他最心愛的女人啊。
而黎鳶,也是韓黎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女人。
因爲一直以來,韓黎都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所以,在他看來,黎鳶傷害了那個女人,所以就該去爲自己傷害了那個女人,而做出一些補償來,既然黎鳶不去做,那麼自己就去替黎鳶還債就好了。
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還沒有身體痊癒,黎鳶竟然就又給那個女人吃了蝕骨散,這樣的黎鳶,真的讓韓黎覺得,有些陌生了。
那種感覺,讓韓黎覺得,陌生的有些可怕了。
韓黎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他沉着一張臉,臉色陰沉着。
韓黎的那些侍衛,看着韓黎那樣可怕,陰鬱的樣子,讓他們都有些不寒而慄。
儘管他們很擔心韓黎,但是也沒人敢上前去詢問韓黎,畢竟,大家都怕韓黎一怒之下,會不會把自己的壞心情遷怒給自己。
韓黎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強迫着自己不去想那麼多。
而這天,秦文因爲出去了一段時間後,剛剛回府,想着很久沒有見過韓黎了,也不知道最近府裡怎麼樣了,於是剛到府裡後,放下東西,收拾了一番之後,就往韓黎的院落裡走去,想找韓黎瞭解一下情況。
秦文一路往韓黎的院落走着,出乎意料的是,以前去往韓黎的無論哪條道路上,都會有很多人存在,整個府裡到處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模樣,可是這次,秦文在去往韓黎的院落時,路上的人,出奇的冷清,家丁也很是稀少。
秦文心裡有些納悶,他不在府裡的這段時間,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文想起來自己剛剛回府的時候,韓黎也出來迎接了他,可是奈何自己當時剛回來,好多行李都沒有收拾,沒有帶回來,所以也沒空和韓黎說話,兩個人也只是匆匆的眼神交流一下。
現在,秦文突然回想起來,當時的韓黎,好像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等到秦文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在詢問自己的近身侍衛一些問題時,涉及到了一件東西,可是他忘記了自己放在了哪裡,他只記得韓黎知道。
所以,他想也沒想就給那個侍衛說到了韓黎,結果,那個侍衛當時的反應好像就有些不自然。
現在想起來,秦文這才發現,有一些不對勁。
韓黎當時不是在府裡挺得人心的嗎,怎麼自己出去了也不算很長時間,怎麼府裡的氣氛就變得這麼怪異。
還有,黎鳶那個丫頭,不是也挺喜歡和自己聊天的嗎?怎麼今天自己回來,不見黎鳶那個丫頭出來接自己。
就算不是爲了看自己,可是黎鳶不是很喜歡韓黎嗎,平時無論韓黎走到哪裡,黎鳶都是寸步不離的跟着,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彷彿在韓黎的身上生了根。無論韓黎走到哪裡,黎鳶的目光就追隨到哪裡。
可是今天,他卻出乎意料的沒有看到黎鳶,這一切的一切,仔細的想起來的話,真的還有一些匪夷所思。
秦文心裡納悶,不知不覺的回到了韓黎的院落裡。
而這邊,秦文的妻子,秦舞瑤的生母,也來到了黎鳶的房間裡。
她看着黎鳶那副虛弱的樣子,心裡很是驚訝。
怎麼自己和秦文離開這個府裡這段時間,黎鳶就成了這個模樣,以前那個生機勃勃,陽光可愛的小姑娘,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好像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的樣子。
而這個時候的秦舞瑤的孃親,也是剛剛懷了秦舞瑤。
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再加上秦舞瑤孃親長得傾國傾城的樣子,頗有一番貴婦人的既視感。
黎鳶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只覺得她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洋溢着喜悅。
黎鳶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心裡就狠狠的揪疼着。
“黎鳶,你這是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秦舞瑤的孃親絲毫都不知道黎鳶已經沒有了孩子,還當黎鳶只是太累了,所以看起來這麼的虛弱。
畢竟,她也是懷有身孕的人,所以對身懷六甲的人的不容易,可是深有體會。
“沒事……”
黎鳶 聽到她關心的話語,心裡竟然委屈的有些酸澀。
畢竟,她們都知道,她和韓黎,已經打算結婚了,可是他們現在剛回來,可能還不知道,韓黎,他已經帶着另一個女人回家了。
“最近身體有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啊,還撐得住嗎?懷有身孕的人就是這樣,容易覺得疲倦,渾身乏力,而且啊,也容易多想。你要是有什麼心事,或者想不通的事情,都可以來找我,我們姐妹倆不分彼此,可以好好1在一起聊聊的。”
秦舞瑤的孃親拉着黎鳶的手,親熱的對黎鳶說着。
黎鳶強忍着自己的眼淚,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平靜。
“姐姐,我的孩子,沒有了……”
“什麼?”
秦舞瑤的孃親被震驚的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
孩子沒有了?孩子怎麼能沒有了?
韓黎和黎鳶不是很看重黎鳶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嗎?難不成他們沒有保護好這個孩子?
可是,不應該啊。
秦府這麼大,韓黎和黎鳶的衣食住行都是有人伺候和侍奉的,況且黎鳶也不是說要像男人一樣,需要出門應酬。
在外面一不小心遇到什麼意外,搶到了孩子,可是那麼這樣的話,黎鳶的孩子,又是怎麼沒有的?
根據韓黎的性格,他也不會說就這樣放心黎鳶一個人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