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嫁衣
秦夫人總覺得,今天的秦文,怎麼就出去了這麼一下子,回來之後,就讓人覺得哦陌生的可怕。
而秦文看到秦夫人的眼淚,竟然也就那樣不管不顧。
這讓秦夫人是更加的心寒,難過了。
秦夫人想了想,爲了個韓黎和黎鳶的事情,鬧得她們夫妻兩個人這麼不愉快,確實是有些太不應該了。
算了。秦文不讓自己去參合,那自己就不管了。
秦夫人有些失落和難過,但也只能這樣想了。
秦文心裡可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反常,甚至還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
那個女人現在在秦文的心裡,就是一個可憐的人,而且它還是和韓黎真心相愛的。
而黎鳶,不過是仗着和韓黎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所以才自以爲是的認爲,自己和韓黎才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所以,黎鳶會排斥所有的,韓黎身邊的一切女人。
黎鳶的孩子沒有了,她們都說是韓黎殺死了那個孩子。
由此看來,韓黎可能對黎鳶根本就沒有感情,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忍心和捨得殺死自己的孩子呢。
不管了,不管了,韓黎的事情,就讓韓黎她們自己去解決吧。
秦文在心裡這樣想了想,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變得更加的凝重起來了。
秦文不再說話,只是在心裡,不由自主的,突然想起那個女人來……
就這樣,秦文和秦夫人也不再去插手韓黎和黎鳶的事情,兩個人對於那個女人的事情,真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了。
而韓黎知道秦文去過那個女人的院落,所以,她在等了幾天秦文的消息後,卻沒有等來秦文。韓黎好奇了一下,最終是終於忍不住,走上了來到秦文的羊腸小徑上。
哪知道,韓黎在試探性的詢問着秦文,關於那天秦文去了那個女人的院落裡,有沒有什麼收穫,可是,秦文卻一直言辭躲閃着,含糊其辭着,不想和韓黎正面去討論這些事情。
秦夫人把秦文和韓黎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她心裡只覺得有些難過,淒涼的難過。
就是她這樣一介婦人,都能聽出韓黎話裡的意思,可秦文去一直在躲閃着,這不是明擺着不想和韓黎聊這些事情嗎?
唉,韓黎弄的這是什麼事情!好端端的,幹嘛要帶回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還弄出來了這麼多的事情來,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纔好。
韓黎和秦文含糊其辭,雲裡霧裡的繞了一會,終於放棄了和秦文想說的,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
韓黎走出了秦文的院子,往自己的院落裡走去。
一路上,韓黎心裡難過的緊,他只覺得,自己是異常的孤獨,沒有一個人能給自己提一下意見和建議,沒有一個人會告訴自己,自己到底怎麼做,纔是對的。
而就在韓黎剛剛走出去秦文的院落裡不久時,秦夫人和秦文就開始討論起來關於韓黎和黎鳶的事情。
而秦文,不管自家夫人說什麼,他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甚至還流露出了那麼一些的不耐煩來。
秦夫人看着這個陪伴自己多年的男人,突然覺得特別的陌生。
雖然秦文還和以前一樣,對她也是體貼入微,可是秦夫人畢竟是和秦文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對於自己的男人,肯定還是很瞭解的。
所以,在秦夫人的眼裡,秦文的一丁點變化,都是非常明顯的。
可是在秦夫人的印象裡,自從他們回來後,秦文就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哪裡都沒有去,所以這樣秦文突然的變化,還是讓秦夫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就在秦文和秦夫人談話,屋裡的氣氛有些冷到極點時,一陣敲門的聲音響起,秦文和秦夫人兩個人的目光,一起被吸引到了門口的位置。
“老爺,夫人。奴婢有事稟告。”
門外,一個侍女的聲音響起。
秦文好奇的看着1門口的方向,他覺得韓黎是有能力去處理秦府大大小小的事情的,而且,很多時候,府裡的事情都是稟告給韓黎的。
韓黎在處理以後,然後再大事上再給自己稟告。
這還是第一次,府裡的下人,直接過來給自己稟告事情。
秦文心裡有些吃不準,他不知道,府裡但是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能讓韓黎解決不了的。
“進來吧。”
隨着秦文的話音剛落,秦文房間的門就被推了開來。
一個侍女直接走了進來,另一個侍女在後面跟着,手裡端着一個托盤,托盤裡隱約好像放着一套衣服。
等到這兩個侍女走近時,秦夫人才發現,這個托盤裡放着的,竟然是一套嫁衣!
秦夫人看着秦文,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疑惑不解,和試探。
秦夫人以爲,秦文這是打算納妾了。
“老爺,這是上次你離開府裡時,吩咐奴婢給黎小姐準備的嫁衣,現在嫁衣做好了,奴婢拿過來給您看看。”
那個站在前面的侍女說着,給後面的那個侍女一個眼色,那個侍女會意,走上了前來,把那個托盤給秦文和秦夫人遞了過來。
秦夫人走上前來,伸手在那個嫁衣上,小心翼翼的摸着,眼睛裡流露出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眷戀。
可能,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吧,對那個嫁衣,懷有着一些莫名的情愫。
秦文看了一眼那個嫁衣,他想了起來,這個嫁衣是他和夫人在離開府裡之前,韓黎有一次過來,給自己說,黎鳶懷了自己的孩子,她們兩個人現在打算成親。
當時的秦文很高興,也很看好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就沒有反對,甚至還特別高興的說要爲他們兩個人主婚。
可是現在,秦文看着這件嫁衣,卻有些不痛快的感覺了。
他總覺得,那個女人才是和韓黎應該在一起的,而黎鳶,她可能適合去嫁給別人了。
秦文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
而正巧,秦夫人此時也在看着秦文。
秦文對着秦夫人張了張口,好像想要說着一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