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袁尊相信那些能夠跟冰女閣平分秋色的勢力們絕對不傻,不會選擇在冰女閣衆人殺伐之氣最重的時候出手。
畢竟,能夠碾壓絞殺十萬武衆,卻又極少有着武者隕落的冰女閣,是有讓人膽寒的戰鬥力的。
這一戰下來,也讓冰女族的諸人十分疲倦,好在袁尊藉助不死火在冰女閣內凝練了一道恢復大陣。
吸收上面散發下來的生機之氣,倒是能夠讓他們在短時間之內恢復那種疲態。
冰女閣,中央大殿。
袁尊坐在上上之位,稍微靠則下的地方,便是冰凝,整個大殿之內的座次分明,連坐了達到御星境修爲的所有武者。
冰凝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我主帶領冰女閣高調而立,倒是引來了不少勢力的討好,不知如何處理?”
袁尊撇了撇嘴,道:“萬法靈域能夠跟冰女閣平分秋色的勢力,除卻鱷虎山之外,餘下的還有十六個。”
“對於這些個勢力,我知道的甚少,而且也不擅長,交給你來,總歸要比我跟他們接觸更好一些。”
對於袁尊這種甩手掌櫃的做法,冰凝倒是沒有什麼不悅,僅是點了點頭,俏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主,那邪鱷老魔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派出去打探消失的姐妹們回來,都是毫無頭緒跟結果。”
冰雅搖了搖頭,頗爲無奈的說道。
對於邪鱷老魔會在這種節骨眼上躲起來,自然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畢竟,他也不是傻子。
要說平常,邪鱷老魔作爲一個四品御星境武者,無論走到那方勢力,都會受到熱情的拉攏。
但是現在,想要接待邪鱷老魔的勢力,可就要好好的思量思量了。
如果說是除卻冰女閣之外的另外十六方勢力,未必就是邪鱷老魔的選擇之地,根據袁尊猜測,就算那邪鱷老魔選擇投靠,也必將是更具靠山的勢力!
萬法靈域外圍三十大家族,只能算是三流勢力,像是冰女閣跟鱷虎山十八方勢力,處在中間地步,能夠算上是二流勢力,而,在這之上,萬法靈域還有六大頂尖勢力!
拋開萬法靈殿這種霸主不說,六大頂尖勢力,纔算是萬法靈域最值得稱道的存在了。
在這十八方二流勢力當中,能夠跟冰女閣硬撼的,可謂是少之又少,所以,邪鱷老魔必然不會去冒這個風險,再去選擇二流勢力當靠山。
所以,他的最終去向,極有可能就是萬法靈殿的六大頂尖勢力!
這些個勢力,底蘊雄厚,皆有達到了五六品修爲的御星境武者坐鎮,來硬的,自然不會懼怕只有一個四品御星境強者的冰女閣。
那邪鱷老魔雖然也是四品御星境,但是,想要加入某方頂尖勢力的話,想來他們也都非常的歡迎。
畢竟,能夠達到四品御星境修爲的武者,也算是一股不俗的戰鬥力了。
若那邪鱷老魔就是這般想法,袁尊可就需要準備一些應對策略了。
一方能夠算得上是頂尖勢力的龐然大物,一旦攻來,冰女閣必將遭受重創。
袁尊眉頭鎖了一下,示意衆女全部退下之後,只將冰凝留了下來。
對於袁尊爲何會只留下自己,冰凝並不清楚,不過,她是做好了任何準備的。
見她嬌軀繃的筆直,好似有什麼心事一樣,袁尊這才輕輕一笑,道:“我來冰女閣的最初最初目的,乃是爲了一張叫做耐火圖的東西,想必你也聽說過吧?”
冰凝我微微一愣,認真的點了點頭,道:“耐火圖,是萬法靈域傳說中的寶圖,共有三張,傳聞三張寶圖湊齊,就能得到擎天之物!”
說到這裡,冰凝表情裡面卻是稍微有了些疑惑之色,淡淡問道:“其中一張耐火圖在我們冰女閣裡面,這件事情,就只有少許的幾個人知道,我主,又是怎麼聽說了這件事情?”
聽到其中一張耐火圖當真就放在冰女閣裡之後,袁尊這才一陣竊喜,道:“算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
說起那個朋友,自然就是把耐火圖的事情告訴他的邋遢老者了,這麼些天過去,也沒有他的消息傳來,不免讓袁尊有些古怪。
分身隨着他出去冰女閣之後就已經徹底的消散,化成不死火融入到了空氣當中,所以,袁尊並不知道那老東西究竟去了哪裡。
拋開這件事情不說,袁尊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張耐火圖了。
冰凝見他這麼心切,則是急忙起身帶他走向冰女閣一處叫做冰武殿的存藏之地。
冰凝細腰一扭,便是帶着兩條長邁動,步履禮儀雖然優雅,卻又讓人忍不住的心生邪火。
兩人在那一座恢弘無比的霄殿門前停下,冰凝手上一撫,那殿門就是轟隆隆的打了開來。
跟着進入其中,袁尊也是被眼前所出現的武學心法給驚呆了。
那琳琅滿目,多到數不盡數的武學傳承,也算是冰女閣在數千年之間所存藏下來的底蘊了。
冰武殿裡面存放着的這些武學,僅有少許的造化武學,多部分爲涅槃武學,而那達到了絕世級別的武者,也是多達了幾十種!
當然了,這些武學,並不怎麼適合袁尊,他也不想在這種武學上面浪費太多的時間。
跟着冰凝賺過七層武殿之後,兩人才算是達到了冰武殿的閣頂。
在這一層秘閣之內,並沒有所謂的武學心法存藏,僅僅有着一根約莫袁尊半數高度的紅木柱子。
柱子上面存放着的一個小盒子,也是十分的質樸古老,顯然,除卻冰凝跟袁尊之外,並沒有人到達過這裡。
走近那個質樸的木盒之後,冰凝纔是微微頷首,退下了一步。
袁尊急忙將那盒子從紅木柱子上拿下來,迫不及待的將其打開,想要把裡面的耐火圖收入囊中。
但是,見到空空如也的木盒,袁尊卻是愣住了。
就連站在一旁的冰凝,都是在俏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跟袁尊對視一眼之後,緊張說道:“那張耐火圖,早在一月之前還在這裡,怎麼可能會不見了!”
袁尊深吸一口氣,將木盒隨手放在了紅木柱子上面,表情裡面帶着些許的陰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