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火圖被人拿走了!”
聽袁尊聲音裡面帶着一些不爽,冰凝則是急忙對他行了個禮數,道:“冰凝該死。”
袁尊揮手示意冰凝不需擔心,自己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除了你之外,能夠進入冰武殿的族人,還有多少?”
冰凝抿了一小嬌脣,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道:“回我主,這冰武殿一共七層,但凡是我族之人,皆能進入。”
“但是,想要進入第五層密閣,就必須擁有御星境的武道修爲才行!以此類推,達到二品御星境的,能夠進入第六層密閣,而,唯有達到了三品御星境之上的境界,纔有資格進入到這第七層密閣裡面。”
冰女閣除卻冰凝之外,達到三品御星境的,一共有五人。
若說是她們當中的某人取走了耐火圖的話,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而且,對於冰雲冰雅這五人人,冰凝也是十分的瞭解,她們絕對不是那種隨意動這耐火圖的人。
見冰凝抿了一下嘴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袁尊這才淡淡說道:“我能跟你進入七層秘閣,是因爲你開啓了樓梯口的禁制,說明達不到這種實力的人,根本進入不了這才密閣,對吧?”
點了點頭,冰凝十分肯定道:“的確如此。”
“那,若是使用了某種丹藥,在短時間內提升自己的武道修爲,也能進入到這第七層密閣?”
袁尊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冰凝,她緩緩搖頭,道:“回我主,這件事情,冰凝不甚瞭解。”
“不過,按照理論上而言,只要武道修爲達到三品御星境,就會被禁制自主感應,應該能夠開啓密閣口。”
袁尊低頭掃了一眼紅木柱子,道:“把達到御星境修爲的族人全部召集起來。”
冰凝不敢怠慢的點了點頭,把袁尊送出了冰武閣之後,飛身而去。
等他回到中央大殿的時候,那近乎一百六十個御星境武者,已是恭候多時。
殿內氣氛有些壓抑,她們也都已經聽冰凝把話說得清楚,那存藏在冰武殿第七層密閣的某樣東西不見了。
而,但凡是冰女族人,無人不曉想要進入第七層密閣,就必須要達到三品御星境的武道修爲。
冰凝把她們這些達到了御星境修爲的諸人全部彙集過來,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見到袁尊之後,衆人急忙行禮,臉上疑惑很快就被虔誠所取代。
袁尊在衆女身上掃過,頗爲鬱悶的說道:“那東西的確消失了。”
聽他上來就是直奔主題,冰雲冰雅衆女,也是謙卑的低下頭,問道:“我主懷疑冰女閣裡面有內鬼?”
搖了搖頭,袁尊嘴巴一撇,道。“不過,我並不相信是冰女族人下的手。”
這話一落,頓時就引起了一陣輕微的躁動。
站在冰女閣裡面的這一百六十多人,都是實打實的冰女族人,袁尊既然說他不相信是冰女族人下的手,那麼,此番做法,又是何意?
“在你們一百六十多個人裡面,混進了並非冰女族的外人。她雖能夠改變容貌,不過,氣息是騙不了人的。”
被袁尊這麼一說,衆女纔是面面相覷一眼,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妥的地方。能夠在三萬族人裡面脫穎而出,突破到御星境的族人,本來就是佔據了少部分。
所以,站在中央大殿裡面的這些人,她們也都相互認識,言行舉止沒有什麼反常,袁尊竟然說是從她們這些人當中,感覺到了不同的氣息。
“冰女族的的繁衍方式非常獨特,那被我震碎的光團裡面,帶着少許的金碧皇龍之威,若真是冰女閣人,自然會受到我的血脈感應,如若不是……”
說罷,袁尊身上突然爆發了一股威壓,那氣息當中蘊含着高亢嘹亮的龍吟,帶着整個中央大殿都是劇烈的抖動起來。
“唰”
在哪一百六十多個女人當中,突然有一道妙影飛快的衝出大殿,一下子便是把那外面的空間撕裂開來。
見到這一幕後,冰凝已是確定了那個逃走的二品御星境,就是取走了耐火圖的罪魁禍首了。
而後,衆女飛快的衝出大殿,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逃離此地的女子給攔截了下來。
被押送過來的女子,面無波動,十分的冷靜,根本沒有袁尊想象中的慌了手腳。
目光在那女子身上停留了小刻,冰雲便是直接從她手中納戒裡面發現了耐火圖的蹤跡,小心翼翼的呈遞給了袁尊。
“果然有人冒充冰女族人,呵呵,你若不逃,我倒是無法跟你演這齣戲了。”
那被冰雲冰雅使用手段壓制了星辰波動的女子,終是在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神色,淡淡問道:“什麼意思?”
袁尊呵呵一笑,把那張耐火圖取出來觀摩了片刻,確定不是假的之後,這才隨後入到了自己的納戒當中。
“我雖煉化了金碧皇龍的精血,但是,想要憑藉這個就來區分冰女族跟普通人的區別,還真做不到。”
“若我不使用一點小伎倆,你又怎能露了馬腳?你不逃,這件事情,必然會被擱置下來,呵呵,說起來,實在是有些可惜啊,你的定力還是太弱了一些。”
女人先是一愣,而後,五官便是猙獰起來,怒道:“卑鄙,無恥!”
知道被袁尊給耍了,那個女子纔是一改剛纔的冷靜,像是瘋狗一樣的吼道。
“你說話客氣點!”冰雲眸子一瞪,對着那個女人冷冷說道。
“呸,一羣心甘情願當奴隸的人,不配跟我說話!”
這句話,直接就把站在中央大殿裡面的所有冰女族人都給激怒了。就連待在袁尊身旁的冰凝,都是一臉的寒意,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啪”冰雲一巴掌拍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道:“這張臉,是我們冰女族人的,你也不配使用!”
那女子捱了一巴掌之後,臉上頓時就有一個通紅的掌印浮現出來,她卻眼神一抽,道:“你們冰女族人的臉,哈哈,我倒是要感謝這張臉!畢竟,她除了這張臉,也沒有什麼東西留下了來了。”
袁尊臉上表情隨同衆人一樣,緩緩的頓住,冷聲問道:“什麼意思?”
“你還以爲我只是用了易容丹那種不能持續性的丹藥不成?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張臉,是我從原來那個女人身上,一刀,一刀切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