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噩運降身
田攸甜打了我一巴掌,低頭轉身,就要往外走,此時,我看見她眼睛紅彤彤的哭了,但關鍵是我冤啊!
我也不理那不知所措的挺。忙跟了出去。一把拉在田攸甜纖細的胳膊上,可能是急了,用的力氣比較大,把田攸甜給扯了回來,撞在我身上,我怕她還要跑,一把抱住她香噴噴的肩頭,其實我只是想讓她安靜一下。結果被她用腳後跟狠狠踩了我一腳,踩的我生疼。
我顧不上喊疼。“啊喂,你聽我解釋啊!”
我看見田攸甜猛的轉過臉來,又怒又氣,更多的還有點恨我不爭的意味,她伸出一根白皙的指頭,重重的戳在我心口上,點的我不停倒退,哭着說,“老楚,你告訴我喜歡哪個女人都行,哪怕是袁雪,我都不怪你,可你怎麼能喜歡一個男人!”
我被逼的退到了一盆仙人掌上。無數根刺扎進了我的腳腕上,疼的我立刻鼻涕眼淚一大把,驚的我趕緊咬緊下脣纔沒叫出來,田攸甜怒喝一聲,“你別哭裝可憐,你說你一開始是不是在玩我,我不相信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會出來和女人相親!”
我忙抓住機會開始解釋,“我對天發誓。我喜歡的是女人,剛纔那個光頭,我只是給他上藥!”
“我不信,那你爲什麼一被我識破,你就哭了!你這是對不起我的表現!”
我抹了一把眼淚,“你能不能先讓我從仙人掌上下來!”
田攸甜這才發現我退到了仙人掌上,哼了一聲,一把將我拉了下來,“有什麼憑證?”
“有!”我沒說話,挺千呼萬喚始出來,指着自己的背上說,“楚說的是真的,我背上有傷,剛纔在塗金瘡藥,不信你聞聞。”
金瘡藥?
“”田攸甜看過傷口,這纔信了,不好意思的說,“原來是真的,但是老楚說喜歡上別人了是什麼意思?”
田攸甜秀美一簇,看向我,我被她剛纔的暴力行徑已經嚇的猶如驚弓之鳥,頓時菊花一緊,渾身一顫!
反倒是挺和顏悅色的問,“你、就是田攸甜吧!”
田攸甜還是有點警惕長相殷俊的挺,語氣略微不善,“你怎麼知道!”
挺就樂了,“我當然知道你,我是楚的好朋友,他一直向我提起過你,楚說田攸甜是他認識的女孩裡最溫柔細膩、善良富有愛心的女孩,也是最關心他的人,他從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女人,所以說的次數多了,我就記住了!”
我的眼睛飛速的轉動,挺怎麼知道這些,我可沒有和他說過啊,啊呸!挺就是個能說會道的騙子,出家人不打誑語,他犯戒了!
可是田攸甜卻信了,這馬屁拍的賊響,眼睛一眨一眨的,瞬間溫順的和小母馬一樣,“真噠?”
“真的,我是和尚,從來不說假話!”挺用他的身份再一次矇蔽了善良的田攸甜,田攸甜臉上一片嬌羞,又用手指一戳我,倒是力量很輕,害羞的說,“算你對人家還有良心!”
“可是,老楚說他喜歡上別人了這又怎麼說?”田攸甜終於記起我話裡最爲致命的一點,話裡殺機顯露,我嚥了一口吐沫,等待着狂風暴雨。
可挺卻一拉田攸甜,“有點事情我想悄悄透露給你!”
田攸甜就和挺躲到一邊說悄悄話去了,時不時的還向我瞟兩眼,初時半信半疑,後來眉開眼笑,過了一會,走回來一拍我的肩頭,“老楚,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役休引技。
我驚的問有啥不對的,田攸甜神秘一笑,“有這麼好的帥哥大師朋友,怎麼不介紹給我認識,我知道一個地方素菜做的不錯,今天晚上我請客。”
我開始凌亂了,天曉得挺到底說了些什麼!
田攸甜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她的小手機響了,看了看來電人,就皺了下眉頭,去旁的屋子裡接電話去了,我趕緊把挺拖到一邊問他說了些什麼,挺不肯告訴我,田攸甜卻急躁的跑了出來,着急的向我叫道,“老楚,出事了!”
“袁雪、她被毀容了!”
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到底發什麼了什麼?
我看田攸甜特別急躁,忙叫她別急,有話慢慢說,田攸甜這才說,“剛纔是我舅媽的電話,就告訴我袁雪在校園裡被潑了硫酸,現在躺在舅媽她們醫院接受治療呢,另外”
田攸甜乾脆說道,“我舅媽想讓我問問你,袁雪的詛咒是不是出了問題,爲什麼現在袁雪會搞成這樣!”
袁雪的事情,讓我感到了困惑,爲什麼又出事了,本來這應該是一個很簡單的小法術,怎麼就是連這麼點小訴求,都會出問題呢?
“走,看看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田攸甜舅媽的問題,只能去探望一下,以表我心中的歉意。
出門的時候,我想到了挺,於是便拉上了他,挺一副又出事了吧的神情,讓我有些沉重。
來到醫院,袁雪此刻正躺在了潔白的病牀上,這間監護室,是不讓外人進去的,我只能趴在窗口向裡面望去。
只見袁雪的臉被包成了木乃伊,嬌小的身軀一動不動,黑色的長髮散在枕頭上,她此刻還在昏迷當中。
袁雪的母親因爲是本院的醫生,所以有優待,在裡面一直陪着袁雪,見我們來了,就走了出來,她的臉上滿是淚痕,但堅強的她擡手就抹去了淚痕,強顏歡笑。
“小楚,你們來啦?”
對於袁雪母親的好態度,反倒是讓我無顏面對,我只好訕笑着點點頭,“阿姨,我們來了,袁雪怎麼樣了?”
“還好,燒傷度並不是很高,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今後肯定會落下傷疤的,這孩子以後的容貌”說到這裡,袁雪母親又抽泣了起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小楚,阿姨不是怪你,只是想問問你,袁雪爲什麼從裡裡外外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你給阿姨介紹的那個巫術”
“有問題!”袁雪母親終於問出了她此刻最擔憂的疑問,我想了想,忙把挺推到袁雪母親面前,“這是我在泰國精通活人祭的朋友,讓他幫您看一看!”
挺摸了摸光禿禿的後腦勺,無奈的講,“我能進去看一看孩子嗎?”
我說你看毛線啊,訴求者是袁雪的母親啊,又非是袁雪本人!
這到讓挺尷尬了一下,“你又沒講!”
不過挺立刻接着說,“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我沒有在這位阿姨身上感覺到陰靈的不安與憤怒,所以說,這位阿姨絕對沒有破壞規則,也就是在供奉的時候沒有出現問題!”
袁雪母親點點頭,“是的,我一直很小心謹慎,但是袁雪的變化令我很吃驚,這與我期望的根本不一樣,袁雪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連性格都不是她自己的!”
我生怕是挺弄錯了,提出讓挺去袁雪家裡再看一遍,挺也答應了。
袁雪母親陪着我們出來的路上告訴我,給袁雪潑硫酸的正是袁雪原來的小男友小亮,自從小亮爲袁雪打架斷了胳膊以後,整天期盼着袁雪能來看一看他,這種期盼日夜加重,可惜從未見到袁雪露面,又從好友口中得知,袁雪不僅沒有側面問過有關他病情的隻言片語,還以功課忙碌爲藉口,多次拒絕了小亮的小夥伴邀請她來看探病的事情。
深深的絕望與無以復加的憤怒,將小亮的心靈折磨的肝腸寸斷。
終於、小亮拖着打了石膏板的傷臂,買了一瓶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