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最強一擊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鎮元子笑着問道。
林燕說道:“的確沒有任何意義,前輩放心,這是家師答應下來的,所以我自然是不會去反對的。只是前輩,如果安海峰真的變得人神共憤,那麼我會出手殺之。”
林燕說的斬釘截鐵。如果安海峰能夠掌控自己的魔性,那也就罷了,大家還能夠繼續合作下去,畢竟,這個世界兼容幷蓄。
並不會因爲你是惡魔必須誅殺。可是如果真的泯滅了所有的人形,然後開始大肆殺戮。
那麼就必定要誅殺了。
鎮元子嘆了一口氣,他說道:“放心吧,海峰不會失去控制的,他一定能夠掌控自己的內心。”
“呼,海峰,你要贏啊。”其實,鎮元子已經做出了佈置。他這個人做事從來都是極爲小心的。哪怕他一開始就覺得安海峰一定能夠贏,但他還是做好了準備。
一旦林乾逃脫了,那麼就發動自己的力量,去捕捉林乾。
現在的情況,他很難把握,所以他已經默認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當然,如果安海峰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來獲得勝利,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此時此刻,白骨山之上,最爲恐怖的一次交鋒即將到來。那可怕的力量在滾滾而動,如此的氣息,簡直是強大的可怕。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開始向着那一道恐怖的光輝你凝聚而去了。
這樣的力量充滿了無數的爲止!黑暗的風暴,漸漸聚攏起來。可怕的風的咆哮,已經成爲這個世界的唯一。
此時的安海峰,渾身的靈力不斷涌現而出。他就好像是黑暗世界的主宰者,要將可怕的災難帶給這個世界。
這個時候的林乾凝氣。
他心中的劍,已經出現了。所有的靈力,全部凝聚,化作了那一柄劍。
“太上,真我斬。”
太上既是真我,真我便是唯一。這就是此刻的林乾,這就是此時將全部力量都提升到了極致的林乾。
那一道恐怖的力量在這個時候直接爆發而出,強悍的氣息直接衝向了天空,一時之間,這個天地之間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停歇了下來,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是那不斷吹拂颶風的聲音。
可是又在下一刻,恐怖的劍氣直接破開了一切。如此的力量,當真是恐怖。那無盡的光輝已經被一點一點直接撕裂開來。
兩道力量移動的極爲緩慢。因爲這兩道力量都太過於強大了,因爲強大所以沉重。因爲沉重,所以恐怖。
當這兩道力量終於相遇的時候,一道一道的電弧直接出現。如此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場小型的天罰一般。
白骨山的大地再次被肆虐了。可怕的風在這個時候不斷呼嘯,簡直是難以想象。最爲狂暴和恐怖的力量,在這個時候不斷翻滾,那恐怖的氣息當真是到了最爲極致的地步。
那是何等強大的力量,全部的力量在這個時候不斷破滅,不斷消亡。天空和大地,在如此的力量之下,也已經開始變得黯然失色了。
無論是林乾也好,安海峰也罷。他們兩個人此時都感覺到極爲沉重。因爲這樣的氣息,實在是恐怖。這讓他們兩個人的心中都在顫抖着。
如此恐怖力量繼續下去也不知道會如何。
“林乾,林乾,我不可能輸給你。”黑暗的風暴是如此可怕,但是這個時候林乾的身軀之中爆發出了強大的龍威。
他的靈力在此時直接化作了龍威,隱約之間,那可怕的劍,居然開始切割風暴。
這就讓安海峰很不甘心。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如此努力了,爲什麼還是無法擋住林乾的劍。這就要輸了嗎?不,他真是不甘心啊!這絕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絕對不是!
這個時候,他所有的力量都在不斷變化。
可是,那一道劍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他的身軀已經出現了裂痕,惡魔之翼,似乎要被直接撕扯掉了。
“安海峰,你太沉迷於惡魔的力量了,現在的你,已經開始迷失了自己,所以如此的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林乾直接說道。
林乾不斷地在戰鬥之中尋找自我,但是安海峰不一樣。他沉迷於力量之中,然後開始在那強大而又可怕的力量之中不斷沉淪。
他覺得力量就是一切。
但是林乾認爲自己纔是根本。若是失去了自我,那麼所有的力量就只是災難。就如同當初老頭子臨死之前說的一樣,駕馭自我的人才能駕馭力量。
一個人,若是連自己的力量都無法駕馭,那麼無論他如何努力,都只是空談。
這一次的戰鬥,讓林乾對於自我有了更多的認識,所以他再做突破,當然這並不是境界的突破,而是對於掌控自我的突破。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領悟了心劍。
心劍一動,他所有的靈力全部都被凝聚起來,烈火靈力,寒冰靈力,還有強大的龍之力全部都被凝聚於心劍之中,這才能夠爆發出如此猛烈的一擊。
在這一擊之下,哪怕是強大的惡魔風暴都被之就撕裂。林乾的身軀直接化作了一道流光,他直接到了安海峰的面前。
兩個人的距離不超過兩米,在兩個人之間的,卻是一道極爲恐怖和狂暴的力量。
一旦這力量炸開,那就會是異常無法想象的恐怖災難。
然而,這個時候,林乾無懼。他猛地伸手一推,然後直直地向着安海峰逼迫過去。
這個時候的安海峰面色變得極爲猙獰,他開始怒吼:“不可能的,我已經擁有了強大的惡魔之力,我怎麼會輸。”
林乾淡淡說道:“安海峰你讓我失望,到了現在你還無法把握自我,這樣的你,其實已經沒有資格和我一戰了。”
林乾說完,猛地推出。那可怕的力量全部都砸向了安海峰,安海峰的身軀被直接轟入地底之中。
這時候,林乾的始終看着。他靜靜地看着安海峰被那可怕的力量湮滅。此時的他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是一種空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