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他絕不會有任何懷疑。那個女孩實在是太特殊了,任何修行功法對於她來說都沒有任何的難度,只要她想,那麼就能夠在短時間之中直接掌握。
有些人苦苦修煉,但是她卻是想辦法壓制着自己的境界。她現在還是一個靈士,但是她的戰力極爲恐怖。若是她真的願意,也許都能夠直接衝擊高階靈師了。
北落失語對於這個女子可是瞭解的很清楚。所以,他知道,雖然瀟洪俊還有冷無鋒都是極爲出色的天才,但他們不是那個女孩的對手,只因爲他們兩個不是怪物。
能夠戰勝怪物的,只有怪物。
他原本已經開始打算如何將損失減到最低,如何在此之前儘快地從礦山之中收穫更多的資源。
可是現在卻不需要了,他的運氣真是很不錯,居然發現了另一個怪物。“林乾,呵呵,有意思的人。”
……
“妍兒,你能平安回來就好。”在赤霞山的一座豪華別院之中,一個老者看着姜妍,然後說道。
此人便是姜妍的師尊,赤虹宗三大靈王之一的洛北風。
“那幽冥鬼龍其實很是難纏,你們自然不是那孽畜的對手,但是你們能夠從那孽畜的口中活下來也是不容易了,如此說來,那個叫做林乾的年輕人,真的很強大啊。”
洛北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姜妍直接說道:“是的,此子很強大,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妖孽,除了季敏師妹之外,他是第二個給我有如此感覺的人。”
季敏是怪物,這已經是整個平南郡以及赤虹宗公認的事情了。千百年來,也許就只有那麼一個怪物而已。
但是現在,顯然又有一個怪物出現了,而且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一個時代。
“呵呵,難怪季敏那丫頭對於這個林乾如此上心,原來如此。”季敏直接提出要和林乾一戰,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她何曾有過如此的舉動。
“是的。現在那人已經被北落失語納入對戰的陣列了,我擔心……”姜妍的話語還沒我也說完,洛北風就已經打斷了她,然後直接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上面,但是這一件事情,擔心也是沒有用的,說白了,還是要看着兩個怪物之間誰更厲害了,不過,不要忘記了,這是四對四的戰鬥,除了兩個怪物之間的對決之外,還有你們三個人的戰鬥,只要你們能夠將其他的幾個人全部擊敗了,那林乾便是真的怪物,那又如何?”
顯然,洛北風對於赤虹宗的幾個弟子都極爲有信心。
“師傅說的是,我記住了。”姜妍點頭。除了林乾之外,她對於自己還是極有信心的。
一個年輕的強者,對於自己的信心是絕不能失去的。
“好了,妍兒,爲師擔心的就只是你,現在你沒事,那就再好不過了。”洛北風的手輕撫姜妍的長髮,然後緩緩落下,到了她那吹彈可破的臉上。
姜妍本能地退後了一些,然後說道:“師傅,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徒兒告退了。”
她說完之後,轉身離去。洛北風的手還沒有放下來,只是看着姜妍離去,然後嘆了一口氣。
很多事情,真的是無法說清楚,而且這些事情還是越說越亂的。
“哎,妍兒,你和你的母親,怎麼就那麼像呢。”這一位洛北風,心中不禁浮現出了一個人。他一直安慰自己,不過是對於那個人的眷戀,所以纔對姜妍那麼好。
但是漸漸的,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繼續欺騙自己了。因爲在他的腦海之中,姜妍和那個女人的身影已經開始重合起來。
對於他來說,這是極爲痛苦的一件事情了。因爲現在姜妍是他的弟子,而並不是那個女人,但是現在,他卻已經開始喜歡上了姜妍,也就是說,他開始喜歡上了自己的弟子。
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只怕都沒有人相信,可是現在,這事情就是這樣擺在眼前。他的眼眸之中有着迷茫和痛苦。
女人的感知都是很敏銳的,姜妍已經發現了這一種不同尋常的感情,所以她一直不想要回山中,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一直在外面漂泊。師傅對於她來說,的確是恩重如山。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願意接受這個男人。
她更加不想面對這一份有些畸形的感情,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她一直在逃避。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她想要逃避就能夠避開的。所以,她也很矛盾,但是也很無奈。
走出了別院,她只覺得空氣一陣都顯得輕鬆了一些。和那個***在一起,有一種壓迫感,因爲他覺得,那個男人想要吃了自己。
忽然之間,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影子,那個男人會揍她的屁股,會罵她是蠢女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想到自己被她抱着的那種感覺,她就覺得心安。
她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也許,我真的是一個蠢女人吧。”
林乾此時可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女子悄悄地掛在了心中。現在,他的感覺很好。靈士的境界讓他的實力再次提升,而且穩固了境界之後,他的戰力更加出色了。
有了靈紋之後,他和靈力之間的感知和親和變得更加強大。也正是因爲如此,上一次他才能夠輕描淡寫地吹散那邱峰的靈力,隨着他實力的提升,他才漸漸明白了一些事情。
靈力並不是越多越好,最爲重要的還是靈力的掌控。想要更加好的掌控靈力,那麼就要熟悉靈力,甚至和靈力有一種親和的感覺。
如此之下,他才能夠真正發揮出自己掌控的實力。他不敢說現在已經做得有多好,但是比以前卻是提升了。
這讓他很滿足。現在的林乾,如果今天沒有比昨天更好,他就無法心安理得地混生活。其實,哪怕是林乾,他也是沒有多少安全感的人,因爲沒有安全感,所以才努力修煉。
有時候,他只是不願意去想那些看不到的未來,因爲一想到遙遠的未來,那種沉重的壓力就會直接衝擊而來,讓他喘息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