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碑出現,無論是水之部落族長,還是炎之部落族長普炎,兩個人的眼眸之中都激發了一道精光,顯然對於這個東西,這兩個人都是極爲垂涎,想要將之拿在手中。
“客人,你過來,我會保護你,絕對不會讓烏骨傷害你。”普炎直接對着林乾說道。他的力量在此時涌動,蠻紋淡淡浮動,雖然看上去顯得平淡,但是林乾卻是極爲清楚,這個傢伙能夠在一瞬之間就爆發出極爲可怕的力量。
這一道力量,只怕是極爲致命的。
而另一邊,水之部落的組長,那麼叫做烏骨的男人直接說道:“不要相信普炎,這個傢伙心狠手辣,你將獸碑交給他,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普炎再次開口:“你是中原人,在其他的不落,外來者都只有死路一條,但是你也看到了左子杭先生已經是我們的祭祀,我們對你是友好的,過來吧,放心,我會保護你。”
他繼續開口。
只是,這個時候的林乾冷笑,顯然對方的話語他是不會去相信的。這個時候,他的一道力量覆蓋到了獸碑之上,他看着雙方然後直接說道:“獸碑就在這裡,只是我這個人膽子很小,如果被嚇到了,那麼就怕一不小心毀滅了這獸碑。”
獸碑就是林乾此時唯一的籌碼。
現在如果一旦處理不好,他只怕就要喪命於此,只是哪怕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極爲平靜,根本就沒有任何慌亂。普炎自然不是傻子,已經看出來林乾並不想要將這東西好好交給自己。
“你想要怎麼樣?”
現在的他,不僅僅要防止林乾將獸碑毀滅,還要激盪烏骨,否則的話,他早就以自己強悍的力量殺死林乾了。
其實,這個時候的烏骨也是如此,正是因爲普炎的存在,他纔沒有輕舉妄動。
“我只想要活下去。”這個時候的林乾說道。他忽然淡淡一笑,然後直接將獸碑向着天空之中扔了出去,與此同時,他整個人直接向着黃龍江落下。黃龍江就是他爲了自己謀劃的出路,其他的地方,根本就不靠譜。
論飛行,哪怕他施展龍武者形態,也不可能是兩個可以堪比大妖的可怕強者的對手,所以只有落入黃龍江之中, 因爲黃龍江之中可是有着極爲強大的東西,林乾推測,這兩個傢伙絕不敢因爲自己而冒險。
這就是一場賭博,而且林乾確信,自己的贏面還極爲巨大。畢竟,對於這兩個強者來說,自己這個外來者其實是無足輕重的,他們真正關注的還是那獸碑。所以,他直接將獸碑向着天空拋上去。果然,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兩個強者直接出手爭奪獸碑。
烏骨和普炎,這兩者的實力都是極爲強悍。他們一出手,立刻就引發了極爲巨大的動靜,強悍的力量氣息在這個時候不斷衝擊,狂暴的強悍力量激發出來。
儘管在林乾看來,這簡直就是兩頭大妖在戰鬥,但是在他們的眼中,這就是強悍無比的蠻族之力。如此的力量,林乾的確是難以插手的,現在的林乾如果捲入其中的話,只怕不用多久就會被直接撕裂。
但是,林乾不能插手兩個人的戰鬥,卻不意味着他什麼都做不了,最起碼,林乾是不會讓這兩個傢伙如此的瀟灑的。他的氣勁在此時爆發,然後一道絲線忽然一晃。
明明已經被他丟到了天空之中的獸碑,在這個時候居然直接墜落下來,他直接從兩大強者的力量縫隙之中穿過,然後直接被林乾拿在了手中。
林乾看着天空之中的兩個人,直接冷笑。
“哼,這個東西既然如此重要,那麼我就先幫你們拿着吧。”此時,獸碑已經隨着林乾一起直接墜入了黃龍河之中。滾滾的黃龍河在不斷涌動,林乾遁入其中之後,下一刻,似乎所有的氣息已經全部消散了。
“你敢!”無論是烏骨還是普炎,這個時候都是氣的要死。因爲從最開始起,他們就沒有把林乾放在眼中。在他們看來,林乾不過是一個隨手就可以捏死的小東西而已。
可是到了這時候,他們居然被林乾給戲耍了。林乾的氣勁直接激發,狂暴無比的力量到了此時簡直是恐怖無比。深沉而又強悍的力量在這個時候激盪出來, 這等氣勁實在是太恐怖了。
如此的力量爆發, 黑暗而又深沉的力量在這個時候變化,化作了一道最爲恐怖的破壞力直接轟擊到了黃龍河之中。他們要將林乾直接撕裂!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黃龍河之中直接有一道大浪涌現出來,可怕的巨浪衝擊,哪怕是這兩位強大的存在的攻擊在這一刻也是被直接擊潰。然後一頭恐怖的妖獸的氣息爆發,這一頭妖獸的氣息,絕不弱於這兩個人,不,甚至應該說是完全凌駕於他們兩個人之上。
烏骨和普炎, 這個時候已經是極爲惱怒。因爲他們很清楚,這個時候的他們居然被人給戲耍了。
“可惡!”這個時候的普炎尤爲憤怒。畢竟,是他讓林乾來尋找這一塊獸碑。本來在他的計劃之中,所有的一切如果按部就班進行下去,他就能夠很輕易地得到獸碑。
而這個中原人,既然已經服用了他的丹藥,那麼從此之後就會是他的工具,爲他所用。
他已經想過了,這中原人的實力雖然比不上自己,但是戰力也絕對不差。如果好好利用的話,絕對是一把利劍。普炎的野心可是很大的!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林乾居然敢如此。
林乾根本就沒有聽自己的話,反而是做了手腳,那獸碑被他直接拿走,然後他直接消失了。現在的他可不敢遁入黃龍河之中, 因爲黃龍河之中的那一頭怪物可是極爲強大的。
如果在岸上,那麼他還能夠和那一頭怪物周旋,如果在黃龍河之中,自己就是去找死。
“那個可惡的中原小子,他居然如此找死!”現在的他憤怒無比,可是偏偏又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