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服務員很高興,看見錢之後就把牌子拿了過來,反正是晚上,去廁所的人也少,而且這個賓館裡面住的人也少的很,房間裡面都是有廁所的,所以現在弄個這樣的牌子也是很容易的,也不會讓別人有誤會。
我看着蒲昭把胡一山弄進了廁所裡面,就站到廁所的門口,我還真是不好意思進去,就在門口偶爾往裡面看一下,這樣也能讓我確定胡一山還好好的活着,沒有受到傷害。
其實我根本就看不懂蒲昭在裡面做什麼,只要人在這裡,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而且蒲昭說的也對,要是對付我們的話,那時候就不會救我們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也就舒服了一些,不在去懷疑蒲昭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在外面的時候覺得時間過的特別的慢,時不時的看一下自己的手錶,想讓時間快點過,因爲蒲昭說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胡一山基本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趕緊跑進去了,看着胡一山的樣子,我有點擔心,因爲他的臉色還不是很好,和昨天晚上沒有太大的區別,難道是蒲昭沒有把他的傷勢弄好?
“蒲昭,可以了嗎?胡一山的身體怎麼樣?”我過去把胡一山扶着出來,走到了大廳的沙發上。
“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了,只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帶他回房間裡面去吧。”蒲昭看了我一眼,就到了前臺。
我小聲的叫了幾聲胡一山,他慢慢的醒過來,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看來身體比之前好了一些,要是不好的話,他肯定是笑不出來的。
不過現在回房間裡面是不是有點不安全,我現在對那兩個房間都是有些陰影的,回去就害怕在出點什麼事情,到時候肯定是難收拾了。
扶着胡一山到了蒲昭的身邊,問他現在回房間會不會出事情。
蒲昭笑了一下,把胡一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過了一會點了點,跟我說:“沒事,等一下我就會上去的,白天的時候那些鬼是不會 出來的。”
說完之後,他就繼續和服務員在交流了,我也沒有在去關心他們到底說什麼,就帶着胡一山上樓了。
半路的時候,我就問了一下胡一山的身體,胡一山說好了很多,還告訴我蒲昭是一個高手,讓我不要得罪,這次的事情也許就是要靠他了。
等上了樓之後,我就把胡一山弄到了牀上,讓他先去休息,我坐在沙發上面等着蒲昭上面。
蒲昭過了半個多小時纔上來, 而且手裡還拿着早餐,放在桌子上面就吃了起來,還叫我一起過去吃。
這明顯就是兩個人的早餐,我也就沒有客氣了,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吃飯,這次吃的算是最安心的一次了,因爲蒲昭這個傢伙很有信心的樣子,加上胡一山跟我說的那些,對他還是很相信的。
“這次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們想要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你先跟我說一下,我會盡量幫助你們的。”蒲昭一邊說話,一邊吃着早餐。
我想了一會,其實自己的目的還是很簡單的,就說:“我就是想把胡一山的魂找回來,然後安全的離開這個地方,希望你能幫助我們。”
蒲昭聽了之後就把筷子放下,看着我笑了一下,還是那麼迷人,擦了一下嘴巴說:“幫助你們是可以的,但是我必須要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和別人的體質相差那麼遠。”
我現在對自己的體質都很模糊,就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蒲昭有點不相信我了,就繼續的吃早餐,也不跟我說話,一直把所有的東西吃完之後,就站起來拍了一下手,很友好的跟我說:“我現在還有事情,不能在這裡多逗留了,對不起。”
說着,蒲昭就往外面走,我愣了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是他以爲我故意不說自己的體質,所以現在就不幫助我了嗎?
我一把就抓住了蒲昭的衣服,讓他坐下。
蒲昭也沒有說別的,就坐下來,一直看着我,似乎是等待我說什麼一樣。
可是我對自己的體質真的是一無所知,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一個完全的辦法。
“那個,你只要幫助我們把這些事情弄好,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怎麼樣?”我小心的試探着,生怕他站起來在走掉。
蒲昭果然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十分的不好,朝着門外就走,大聲的說:“你現在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本,還是告訴我好一點,要不我真的幫不了你,連我的命都會搭進去的,亂葬崗有多少冤魂,誰也不知道,你懂我的意思吧……”
等蒲昭走出去之後,我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在樓道的時候追上了蒲昭。
“先別走,我真得不知道我的體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也是我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所以還是請你幫助我們一下。”我低着頭,小聲的跟蒲昭說了一句。
蒲昭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話,眉頭皺了起來,慢慢的朝房間走了過去。
看着蒲昭的樣子,我覺得這次的事情還好似有希望的,只要留下他,我們就是有希望的。
回到房間裡面,蒲昭做在沙發上面很久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慢慢的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說:“你從小到大,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特殊的東西?我好像和別的小孩子是一樣的啊,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柳詢那次之後我才知道我特別的,以前的時候和正常的人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呀。
蒲昭讓我好好想,沒有特殊的東西,就是遇到過特殊的事情,或者是家裡的人有特殊的功能。
這些我還真的是想不出來,家裡人都是很簡單的,沒有什麼背景,也沒有什麼會這些道術的,更不會和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接觸。
“沒有,你還有什麼辦法知道我的體質嗎?這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我趕緊坐到了蒲昭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