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閒着,拉着胡一山就往樓下走,那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胡一山根本就不跟我走,說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能在耽誤下去了,也許他明天的時候就會死。
大聲的喊了一句,他又衝了上去,可是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又是被遍體凌傷的打了回來。
這次胡一山完全沒有了力氣,手裡的桃木劍全部都是他的血,劍上的金光也是慢慢的散去了,看來胡一山完全被打敗了。
我拖着胡一山慢慢的往後面走,那些鬼是慢慢的逼近我們。
眼淚又是從我的眼裡滑落,不知道爲什麼,這時候覺得十分的委屈,我不想死在這些傢伙的手裡,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完成。
“不,不要,你們不要過來。”我大聲的喊了起來,現在已經不是害怕鬼了,是害怕死亡。
就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有一個人突兀的 出現在我的面前,手中拿着一些奇怪的東西,朝着那些鬼一揮,鬼全部就後退了,對這個人有一定的忌憚。
我高興的笑了一下,看了一下面前的這個人。
他長的很清秀,一雙大眼睛,長長的頭髮,個子也很高,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我看他的時候,竟然會不自覺的害羞。
我瞬間就清醒過來了,看了一眼胡一山,在胡一山的耳邊小聲的說:“他是人還是鬼,是不是來幫助我們的。”
胡一山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那個人,慢慢的站了起來,虛弱的說:“道友,還請救我們一命。”
這話一出,我就知道這個肯定是人了,也有能力把我們從這裡救出去,看來真的是在最危險的時刻遇到了高手。
那傢伙笑了一下,很迷人,看的我都有點不能自拔了,愛美的心大家都是有的,但是我並沒有喜歡或愛這個人,只是單純的欣賞他的帥氣。
這人的道術看上去要比胡一山厲害不少,沒幾招,就把所有的鬼都逼退了,而且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點卡頓的地方,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看到這些,我和胡一山都是笑了一下,估計都是在慶祝我們死裡逃生吧。
不過事情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雖然說把那些鬼都逼退了,可是救我們的那個人並沒有上去擊殺那些鬼,而是走到了我和胡一山的身邊。
“他的傷還是比較嚴重的,先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走吧。”他檢查了胡一山的身體,然後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說了一句。
“別,幫我,我的魂,還在他們的手裡。”胡一山抓住了那人的衣服,用一種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他搖搖頭,背起胡一山,拉着我,就往樓下走。
到了樓下的時候,胡一山就被放在了沙發上面,我在旁邊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一直是在感謝人家救了我們的命。
“我叫蒲昭,剛好路過這裡,也算你們運氣好,感謝的話就不要多說了,我就想知道你們爲什麼會攙和到這裡面的事情來。”蒲昭看了我一眼,還是那種冷冰冰的口氣。
看胡一山的身體不是很好,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當然是沒有提到過柳詢,還有我們的目的也是沒有說。
蒲昭點了點頭,說是胡一山的正義感很強,但道術不是很好,現在必須先把傷勢弄好,要是現在找到魂,身體也接受不了的,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我回頭看了一眼胡一山,想問一下他的意思,我對這些不懂的,可是這一看,發現胡一山已經暈過去了,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
蒲昭笑了一下,說胡一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今天晚上的時候會幫胡一山療傷,明天中午的時候應該就差不多了。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不敢經過二樓那個地方,過去肯定是有生命危險的,換一個房間才行。
蒲昭說不能在到樓上去了,現在胡一山的命重要,要是對付那些鬼的話,還是要拖延一下,把胡一山弄好之後在說,上面的情況他也不是很瞭解,我又不是行里人,敘述容易出錯,還是要聽胡一山的。
治療的辦法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但是蒲昭不允許我去看,讓我找一個地方去休息,明天中午的時候來這個地方就可以了。
“不行,我不能丟下胡一山不管,雖然你救了我們一命,我相信你是好人,但我還是要看着他,他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堅定的看着蒲昭說了出來。
蒲昭竟然把我們誤會成了情侶,笑着說:“行了,這不就是你男朋友嗎?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要是想對他做什麼,剛纔的時候不出手就行了。”
也許是我這個人過於執着了,根本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還是要堅持留下來。
最後蒲昭也是沒有辦法,告訴我留下來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打擾到他,因爲這個事情不是一時半會能弄好的,要是被打擾,出了問題,他不負責。
看來胡一山的身體現在不容樂觀,我當然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就朝着蒲昭點了點頭。
“服務員,帶我去廁所,把這個人也給我弄進去。”蒲昭朝着前臺那邊喊了一聲。
那些服務員還沒有過來,我就有意見了,疑惑的看了蒲昭一眼說:“什麼意思,爲什麼療傷要去廁所裡面,在這裡不行嗎?”
蒲昭根本就不管我,看了一眼胡一山,等着服務員過來,之後就把胡一山弄到一樓的廁所裡面去了。
我一個女孩子家的,進男廁所實在是不行,我也放不下這個面子,要是有個人進去的話,那還不得羞死我啊。
站在廁所的門口,大聲的叫了一聲蒲昭,他出來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有點厭煩,不耐煩的說:“你到底有完沒完,是不是要等人死了才讓我去救。”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就是想知道廁所裡面有沒有人,要是沒有的話,我就跟着進去,要是有,那我就在外面等着。
蒲昭把服務員叫了過來,幾百大洋放到他的手上,讓他在廁所門口弄了一個廁所已壞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