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塔坐鎮亞馬遜的旗艦,爲了能夠更好的指揮全軍進行戰鬥。叫來了作戰參謀部門的人,一起來對當下的局勢進行了分析。
正是這個時候,沃菲爾德傳來了消息:“元,第一線的指揮官,勒斯將軍傳來的一個情報!”
情報被傳輸了進來,直接被顯示在了投影上,上面顯示的是已經知道的聯邦要塞,不過從資料上來看的話,是一個聯邦軍機甲的出入口?
伊斯塔有些奇怪的看着,向沃菲爾德問道:“怎麼了?勒斯是什麼意思,將這個東西拿出來做什麼?對戰局有用嗎?”
沒有任何的猶豫,沃菲爾德直接說道:“這是勒斯將軍和烏蘇拉將軍,商議之後想到了一個辦法。您看到了嗎?聯邦軍大量的機甲作戰單位,其實並不完全是從戰艦上起飛,而是從聯邦軍的要塞直接出擊。他們是想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派出一個破壞小組,從這個地方溜進去?然後對敵人的要塞,從內部進行破壞?”
這個方法被提了出來以後,伊斯塔先愣了一下,然後想了想,默默的點了點頭,也覺得這是一個聽起來很不錯的好辦法!
可惜的是很快在場的參謀們,立刻就搖頭的說道:“元,這些要塞的出入口,我們在前線策劃的時候,並不是沒有考慮派人進去進行破壞。但是您難道忘了嗎?什麼是敵我識別系統?這個最基礎的東西,就連普通的門禁系統都有。如果並非己方的人員,就連防護罩我們都通過不了!”
是了,敵我識別系統,是最大的問題,如果能有辦法通過的話,豈不是早就想到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正是因爲這樣的一個系統存在,他們原先也不是沒有想過,是否能夠派遣破壞部隊,悄悄的滲入敵人要塞的內部,進行破壞活動。但是很可惜的是,結果只能是胎死腹中了。
“敵我識別系統,並不是不可逾越的屏障!”
熟悉的聲音,伊斯塔和在場的其他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說話的人,如果說不是副官的話,還又能是誰呢?
“你身體沒事了嗎?”
呃,這句話好像是多餘的廢話了,如果不是好了,能走過來嗎?
伊斯塔查看了她一下,看起來真的沒問題了,完全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變化,而且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
“只是零件損壞,換個零件就好了。”簡單的說了一聲,副官繼續了剛纔的話題:“敵我識別,我們身上的作戰服上也都有。本身只是一塊微芯片而已,但是早已經運用的極爲廣泛了,我們想要知道,某個人是否存活着,也是憑藉這個芯片的功能。”
這其實可以說算是嘗試了,不過可能也正是因爲常識,所以有的時候纔會別人所忽略。不過只要被提及,很容易就能被人想起了。
這種微芯片和其他的芯片差不多,接收數據處理數據射數據,只是專職於對敵我識別的處理。而且擁有一種類似的綁定機制,一旦綁定着死亡這種微芯片也就會自毀。所藏有的所有數據,全部都會被消失刪除,以防會被人敵人所盜用。
不過這種東西是人造的東西,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只要是人造的東西,總是很難達到完美無缺,不可能找不到ug的存在。
副官說道:“元,我記得您繳獲了一臺聯邦軍的機甲,也許我們可以利用。”
“這個有什麼用?”一臺已經壞掉的機甲,還能夠有什麼可利用的地方?伊斯塔奇怪的說道:“你也說道了,這種芯片爲了不會落入敵手被利用,是會被直接的進行銷燬啊!”
別忘了,他可是機甲駕駛員,如果說其他的事情,他或許有很多不懂,但是要說到機甲的問題,除了專門研製機甲的可言專家以外,恐怕就沒有多少人會比他更加了解機甲了。
他當然也是明白,除非是爲某人定製的機甲,一般的通用型機甲,爲了普適性不會對駕駛員進行限制。但是如果機甲被擊毀,駕駛員被殺死,敵我識別芯片,肯定也會被自動銷燬。只有當戰後進行回收,重新換上新的識別芯片。
不過這裡副官微微一笑,神秘的說道:“這種敵我識別技術,又不是什麼高難度的技術,雖然芯片的確是被毀掉,沒有任何辦法進行修復。但是可別忘了,電子機器在運行的時候,數據都會有所殘留,如果我可以找到,就有辦法進行復制。不過度必須要快!”
當然了,如果只是複製的話,並不是什麼高難度的活。只是這個尋找數據片段,絕對是一個技術活了。而且如果時間太長,恢復起來也會變的相當困難,尤其是一旦有哪怕一絲的殘缺,都沒有辦法通過敵我識別系統的掃描。
而且通過某些情報得知,聯邦軍早已經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會被複制的可能性,所以會不定時的刷新相關數據。如果時間拖的太長了,拿着原有正確的舊數據,也是無法通過需要新數據的大門。
時間是金錢,在這裡是一個硬道理!
伊斯塔的繳獲的這臺機甲,是剛剛從聯邦軍手裡繳獲,所以還有一定的希望。反正不管行不行吧?至少現在看起來,還是一個可行的辦法,就讓副官趕緊去試試。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運,也有可能是副官技術比較好的緣故,很快就從還未熄火的機甲的處理器中,現了一段完整的識別數據代碼:“我很快就可以破譯完成,然後植入新的識別芯片內,不過這個代碼是有暫時性,如果聯邦軍更新了數據,這個芯片就會頓時失效。”
看起來運氣,似乎真的還算不錯?伊斯塔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等到你做完的時候,就是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什麼?你大顯身手!”副官一皺眉,說道:“天啊,這可是潛入敵人內部,你身爲我軍的最高指揮官,怎麼能夠做這種事情?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