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軒回來的第二天,丙隊又集合開始巡邏了,不過,這次是丙隊和丁隊一起開始巡邏,大概是因爲城主被刺傷了,這些人才加強巡邏的吧。
照樣是兩隊人在慢慢的走,不時的東張西望一下,很快,兩隊人就到了城主府門口,看樣子沒有什麼異常的了。
正在這時,一羣人走了過來,看來是城主府裡面的大人物要出去了,兩隊立刻站穩了,等城主府的大人物過去。
張軒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一箇中年儒士,一張國字臉,臉上露出一絲滄桑,而且他的雙眼不怒而威,看起來身居高位已久,穿着一件紫色的長衫,懷中鼓鼓的,應當是拿着什麼東西。後面是一羣穿着光鮮的人,看來也是一些身居高位的人物。再往後則是一些身上揹着武器的護衛。
中年儒士旁邊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開口說道:“你們在這裡站着幹什麼?讓開路,不要耽誤城主大人出去,還不快些去巡邏,真是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兩隊又開始巡邏,這次兩隊分開巡邏,張軒扭過頭去,隱隱聽到那開口說話的人對中年儒士說道:“城主,羽公子就在前面不遠處的驛站裡面,我等還是通報一聲,還是直接過去?”
一行人漸行漸遠,張軒面露疑惑,羽公子?這是何方人物,竟然能夠讓城主外出迎接,難不成是從皇宮裡面出來的,還是從古月郡裡面來的?
丁隊逐漸的遠離了城主那羣人,張軒再也聽不到這些人的消息了,看來來了個來頭不小的大人物,不過看上去和自己沒有關係。
剛纔那個中年儒士就是城主嗎?果然儀表堂堂,威武不凡,不過看上去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這一晚上沒有什麼可說的,張軒根本沒有見到任何異常的事物,好像隨着城主的外出,一切都平靜下來了一樣,就連往日裡那些小丫鬟都好像看不到了。
**靜了,整座城主府**靜了,安靜的好像是一座空城一樣,如果不是身邊還有這些一起巡邏的同伴們,張軒都認爲這裡是一座死城呢。
終於,傳來一聲狗叫聲,張軒立刻鬆了口氣,那種感覺立刻就消失了,這時候,張軒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夥伴們也鬆了口氣,看來不僅僅自己有這種感覺啊。
隨後,一羣人繼續巡邏,然後各自散開,各自到達自己的位置,待到下半夜了,等着甲隊和乙隊的人過來交班。
張軒站在一個角落裡面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此時月亮已經不再明亮,昏暗的月光照射下來,使着這院子裡面顯得朦朧,不時有小風吹動,一些枝幹在空中晃動,張軒不僅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想起剛纔的感覺,張軒運轉劍瞳,開始探查四周。
周圍的一切在張軒的劍瞳下,開始發生了變化,院子裡面的東西都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在牆角多了一些東西,天空中出現了一道道陣法,在張軒的注視下,顯露出它們的影子。
這些陣法其中有着一道血紅色的陣紋最爲不顯眼,雖然是血紅色的,但是這個陣紋卻很細小,如果不是這個陣紋連接着四個角落,或許張軒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看來是有人在這裡佈下了陣法,雖然並不知道這個陣法的作用,但是在張軒看來,這個佈陣之人真的沒有好心,因爲這個陣法竟然直接使用的是大地靈脈的力量。
大地靈脈是一片土地的根本,如果一片土地沒有了靈脈,那麼這片土地就是一塊貧瘠的土地,這裡就會寸草不生,更不要說種植莊稼了。如果過量的抽取大地靈脈,這裡就會成爲一片死地,看來這個佈陣的人真的很歹毒啊。
張軒向着角落裡走去,既然看到了這個陣法,張軒自然不能夠讓佈陣之人得逞,不管是哪一方佈下的,張軒都不會讓他們破壞掉這片土地的。
想了想,張軒將幾道劍氣藏於一枚玉簡中,然後將這枚玉簡放到這些陣法的材料中,任誰也看不出來,然後張軒又在着陣法材料的周圍佈下了一座小型的劍陣,平日裡埋在地下,神念一動就可以引發劍陣。
如法炮製,四個角落裡面張軒都佈置下了四種不同的陣法,然後才若無其事的站回原來的位置。
下半夜的時候,張軒和前來接班的護衛換班,這時候城主府外面傳來叫門聲。
“開門,大人回來了。”然後便聽到有人打開了大門,緊接着晚上出去的那一些人又回來了,只不過這次,城主的臉上滿是喜悅。看來應當是事情辦的成功了,不過,張軒卻看到,明顯的回來的人數少了些。
城主看了一樣張軒這些護衛們,然後說道:“小夥子,好好幹,這幾天是非常時機,不要放鬆,這兩天有大人物要過來,你們都要做好準備,不要給大人物留下不好的印象。搞不好,大人物會看上你們,到時候,你們就前途無量了。”
他說的話很有煽然力,很多護衛都被他說的熱血沸騰,大聲說道:“請城主放心,屬下一定會認真的。”
城主滿意的點點頭走了進去,身後跟着的是一羣貼身護衛,還有那個管家模樣的人。不過明顯的少了很多的人。
張軒跟在後面,無意中見到管家的手,是一雙很粗糙的手,看起來很想是幹活幹多了形成的。
張軒默默的跟了上去,直到城主走進了房間,張軒才裝作路過的模樣走回自己的房間。
快要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張軒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惡意,張軒忍不住回頭,卻沒有看到任何人,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張軒搖了搖頭,走進了房間。
在張軒走進房間後,不遠處的樹下緩緩的走出一道人影。只見他收回目光,自言自語到:“想不到這個小傢伙兒還是很警惕的,不過只要妨礙了我們的行動,再警惕也得被我們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