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強產生出來了,下午的時候九強的比試就開始了。
圍觀的弟子照樣很多,很多人甚至暗地裡舉行了押注,很多人都在押注在自己認爲可以進入前五強的比試者身上,當然,靈兒是不算在內的,沒有人傻到選擇一個一定進入前五強的人進行押注的。
張軒的比試在四號演武臺上面進行的,等張軒跑到演武臺上面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對手竟然是王毅。
見到對手是張軒,王毅顯得很興奮,他邪惡的一笑道:“小賊,終於讓我等到你了,萬幸的是你沒有被別人淘汰下去,老天不負我啊,小賊,本公子一定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張軒很是奇怪,王毅這樣的修爲是如何在比試中勝出的,記得上場比試他的對手可是築基九層的修士,王毅這樣的築基六層的修士是如何勝出的,難不成那位築基九層的修士放水了不成?
見到張軒沒有迴應,王毅頓時感到自己被蔑視了,頓時氣的臉色發青:“小賊,休得猖狂,看我將你打下臺去。”說着,便放出了自己的法術,攻擊向了張軒。
“土刺。”隨着王毅的發聲,張軒頓時感到地面產生了顫動,張軒飛身而起,下面立刻出來一道尖銳的土槍。
果然陰險,正是王毅的一貫作風,張軒心裡暗暗吃驚,如果沒有提前躍出,恐怕自己已經被刺穿了。
很生氣的張軒飛在空中,背後的劍匣裡面飛出了七柄長劍,組成了一個北斗七星劍陣,飛舞着向王毅殺去。
見到張軒釋放出了自己的招式,王毅並不吃驚,他大喝一聲:“土牆術。”頓時地面上升起了一個土石構成的牆,將七柄長劍擋在了外面,然後發動了自己的攻擊。一柄長劍飛出,向張軒殺了過來。
見到自己的七柄長劍被擋住了,張軒略微愣神,然後在此釋放出無數劍氣化作長龍,迎向了飛來的長劍。同時七柄長劍飛回身邊,將自己擋在了裡面。
劍氣長龍轟飛了王毅的長劍,餘勢不減的撞破了土牆,然後在張軒的注視下轟到王毅身上。
意料中的人影飛出沒有出現,所有的劍氣消散以後,張軒發現,王毅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身上卻出現了一個透明的圓罩。
有弟子認出了王毅身上的園罩,頓時吃驚的叫了出來:“混元罩。”
“什麼,這不是掌門手中的寶貝混元罩嗎,據說可以抵擋住金丹修士的攻擊的。怎麼會在王師兄的身上?”
“你知道什麼?王師兄可是掌門的弟子。師父的東西出現在弟子手中有什麼奇怪的。”
“那位師兄慘了,不到金丹可是破不開混元罩的防禦的。這樣下去怎麼打啊。”
張軒大怒,這肯定是掌門的主意,怪不得那位築基九層的修士都沒有將王毅淘汰出去,混元罩放在身上,金丹以下的攻擊完全沒有多大的作用。
所有的長老都將目光轉向了掌門,尤其是趙雪珍目光不善的盯着掌門,掌門卻只是微微一笑:“能夠使用混元罩,那是王毅的機緣,當然了,王毅很久以前就得到了我賜予的混元罩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幫助王毅擺脫了違反規則的嫌疑,反而給張軒增加了危險。
“哈哈,小賊,你奈我何。要怪就怪你的師父沒有給你金丹修士使用的法寶吧。小賊,乖乖的滾下去吧。”確定到所有的劍氣被擋了下來,王毅哈哈大笑到。
張軒大怒,既然掌門能夠將混元罩賜予你,那麼我就將它毀了,到時候看你們心疼不心疼。
向劍匣一拍,三十六柄劍器飛出劍匣,這次飛出來的劍器全部是下品玄器級別的長劍。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下化成一條劍龍,重重的轟在了混元罩上面。
見到三十六柄玄器的出現,所有人都傻了眼,誰也沒有想到張軒竟然會有玄器,而且竟然還是三十六柄,就連一些長老也不例外。
法器易得,玄器難得,很多築基修士擁有一兩柄玄器已經很是不容易,可是張軒竟然一下子放出來三十六柄,這不得不讓人驚訝張軒到底是怎麼獲得的這些玄器的。
見到三十六柄玄器長劍出現的時候,王毅就感到不妙,不等他做出反應,劍器長龍就已經飛到眼前,狠狠的撞到了混元罩上面。
一陣破碎聲傳來,號稱可以抵擋金丹修士攻擊的混元罩破裂開來,一個雞蛋大小的珠子掉了下來,這件大名鼎鼎的法寶,在築基修士手中根本沒有發揮出它原本的威能就被張軒毀滅了。
見到混元罩被毀,王毅頓時露出了心痛的表情,他氣急敗壞的喊道:“你闖禍了,這可是掌門賜予我的法寶,掌門不會放過你的。”
此話一出,本來臉色就因爲混元罩被毀而有些陰沉的掌門頓時臉色更加陰沉了,看到四周看來的目光,掌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諸位,這與我無關,本掌門不會去欺負一個小孩子的。”
“小天罡劍陣,陣起。”隨着張軒的大喝,毀滅混元罩之後,三十六柄玄器長劍飛舞在王毅的身邊,組成了一個複雜的劍陣,將王毅圍在中間。
見到劍陣將自己圍在裡面,王毅頓時慌了起來,召喚出幾道厚厚的土牆將自己牢牢地護住,然後喚回自己的法寶,緊緊地盯着張軒。同時暗地裡面掏出一個黑色的短刺,悄悄地握在手中。
張軒厭惡的看着王毅,想起自己初次進入內門的時候的王毅的偷襲,然後就是王毅的顛倒黑白,宗主的偏袒,頓時心裡面便有一股怒火升騰,意念一動,劍陣發動。
三十六柄長劍飛舞而出,不時出現一柄,從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速度,攜帶着不同的屬性,向着王毅發動了攻擊,王毅的土牆很快就被砍成了碎塊,消失不見了,很快王毅身上就出現了道道血痕。
“我認輸,”王毅喊道,見到張軒停止了攻擊,王毅眼中露出一絲瘋狂,手指一動,引發了手中的短刺,頓時一道烏光飛速的射向了張軒。
快,太快了,快到張軒根本來不及反映,張軒的左臂便被烏光刺中,頓時張軒就感到一陣疼痛,同時一陣眩暈感襲來。定眼一看,被刺中的傷口發散着黑色,有毒,這是張軒的第一念頭。
好一個王毅,既然認輸了,還想要偷襲我,竟然卑鄙的使用毒。好,既然你不讓我活,那你就不要活下去了,拼着最後的一絲清明,張軒發動了劍陣,令牌來不及防護,一柄利劍就刺穿了王毅的丹田,一柄利劍刺穿了王毅的胸膛,隨後,張軒便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主持比試的長老來不及阻止,張軒便已經中了暗算,王毅就已經身死。
見到這樣的場景,宗主頓時驚呆了,一衆長老飛向了演武臺,主持長老急忙打開演武臺,宗主和一個穿黑色衣服的長老衝向了王毅,趙雪珍和冷冰寒抱住了張軒。
“毅兒,”那名黑衣長老頓時一聲悲鳴,然後拍掌狠狠的揮向張軒:“小畜生,我要你死。”
旁邊飛來一道寒冰,將黑衣長老擊退,確實冷冰寒出手了:“王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多人都看着,你竟然敢殺人滅口。”
這個時候宗主已經到了,王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對着宗主說道:“宗主,毅兒他,死了。”然後狠狠地看向張軒:“請宗主主持公道,一定要殺了這個小子,還我兒的命來。”
“放屁,這時要怪就怪在你的兒子偷襲在前,好啊,竟然敢用毒,當真是無所不用啊。”趙雪珍一邊幫助張軒驅毒,一邊同樣狠狠的等着那位黑衣長老。
“這件事情等到大比之後在處理,張軒暫時壓在我這裡。”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趙雪珍打斷了:“我的弟子中了毒,當然是放在我這裡,就算你是宗主,這件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以前,也不能夠將軒兒帶走。”
由於發生了死人事件,大比的人都害怕起來,很快就結束了今天的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