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命:“......”
“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是一個專一的人,學姐那麼優秀,我不敢有任何的覬覦之心。”杜命很認真的解釋,真真是一臉的情真意切,言辭誠懇。
看着杜命這般,小玲眼中卻是出現一絲憐憫。
“何必呢!我知道我這樣直接拒絕你,傷了你的自尊,不過身爲一個敢做敢當的男子,你這樣反而會讓我不喜,只要你努力,或許你能夠改變我對你的態度與看法。”小玲看向他勸慰。
杜命:“......”
“好吧!”最後杜命妥協,不在解釋,順其自然就好,只要自己內心堅定,不爲之所動便可。
最後小玲離去,臨走時告誡:“安心在戒律院後山修煉,若是出來之後百龍閣的還來挑釁於你,找你麻煩,可前來找我,必定這件事情也是因爲我而起。”
看着小玲下山而去,嫋嫋娜娜纖細婀娜的身姿,杜命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再一次踏上山上,朝着戒律院走去。
這次,他在戒律院的大門口遇到了牧哥等人。
十幾個看到杜命而來,皆是一副怒視,立刻變成劍拔弩張的局勢,他們十分憤怒,尤其是那牧哥,被百龍閣少閣主馴罵,臉色很是不好看,現在看到杜命,心中更加厭煩,而且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少年而起。
“呦,來的還真是早,難道真的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戒律院被進行緊閉。”牧哥出口嘲諷,不留餘地。
“呵呵,原本以爲萬里無雲,晴空大好,沒有想到便遇到狗吠,真是夠聒噪的!”杜命回擊。
“你.....”牧哥憤怒,眼中猶如火焰燃燒一般,憤怒直接,顫抖的指向杜命。
當日在密林之中便是這小子把自己等人比作犬類,現在又是如此,當真是可惡。
他上前一步,忍不住想要教訓一番,而這時杜命回頭,眼眸如電,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頓時想起自己根本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最終悻悻的收回手掌:“牙尖嘴利,先讓你猖狂一時,等到你出了戒律院,便有你好受的,到時候我定不會放過你。”
“呵呵,我似乎記得你被戒律院長老處罰三個月的禁閉,而我僅僅是一個月而已,而且貌似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杜命絲毫不以爲意,搬出這些事情,直接打擊牧哥,讓他心中受辱吐血。
“你......”那牧哥頓時怒火燃燒,無法抑制,只覺得和這小子說話情緒完全無法自控。
“哼!既然來了,還不趕快進去,居然還在這這裡爭吵,難道還想要在戒律院的大門外進行私鬥嗎?你們想要多謝處罰?”
這時,白鬚黑長老卻是從殿門內走出,面色一寒,冷聲道。
“不敢!”當即,那牧哥卻是心中一跳,面色鬱青,立刻解釋。
“行了,量你們也不敢,隨我去後山。”白鬚黑長老冷哼,便轉身繞過戒律院的建築,朝着後山走去。
那牧哥在狠狠的瞪了杜命一眼後,和十幾個隨從追着白鬚黑長老而去。
杜命不以爲意的笑笑,也是邁步跟了上去。
在那巨大的建築物後方,卻是另一座更加高大的山巒,完全隱沒在雲從間,和戒律院所在的山體相連,但中間隔着一條幽深而寬闊的深淵。
朝着那深淵看去,卻是漆黑一片,表面有云霧繚繞,透露出一股森寒與冷意,宛若那深淵之中有着不知名的存在,緊緊的盯着上方,讓人感到顫抖和戰慄。
而那更加高大的山體之上,卻是密不可分的分佈着一個個在山壁之上鑿出的洞穴。
“你們就在此處緊閉,一人隨意進入一個洞穴,不到禁閉的時間結束,誰也不能夠出了這洞穴。”白鬚黑長老道。
隨後,那牧哥在深深的看了杜命一眼後,率先身形一動,如電般掠向其中一個洞穴,進入當中,其他十幾個隨從見狀,也是紛紛飛掠上去。
最後杜命也是在虛空邁步,暴掠而去,選了一個理他們比較遠些的洞穴,不是他懼怕那些人,而是怕這些人在洞穴之中無法靜心,心中憤怒之下,不知道要說什麼話,那樣的話實在聒噪,打擾他的靜修。
白鬚黑長老在看到杜命等人完全進入那洞穴之後,才轉身離去。
杜命進入洞穴之中,其中雖然昏暗,倒也不是想象中的漆黑一片,無法辨識,而且修行之人,目力猶如閃電,自然驚人,即使是這洞穴之中,有些昏暗,但那洞中的一切已經可以盡收眼底。
洞穴不大,僅僅相當於一個密室的大小,洞穴之內牆壁很完整,十分光滑,明顯是專門經過開鑿。
而且那光滑的牆壁之中,刻錄着大大小小的文字,想來也是曾經在這裡同樣禁閉的人所留下的文字。
杜命走到哪光滑的牆壁處,眼睛微眯,細細打量着這些文字。
“汝隨犯錯,但並無悔過之意,只恨不能當場解決那廝,大道之行,歷來坎坷簡單,但有氣運、勢力影響,我雖苦修士,但並不輕己,卻悲恨蒼天,宗門皇朝勢力之人,生來便是大氣運加身,宗門庇佑,若無這些,可敢與我對之!”
杜命看到這心中卻是一震,這牆壁上的句句言辭透露出一股不甘和自傲,從文字看來,此人也是一個心志堅定,只爲修行的苦修士,但遇到許多宗門勢力的阻撓,很是不甘,而且有十分自傲,自信與自己的實力,若是那些人沒有外物幫助,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杜命隨即燦然一笑,不過這人有一點到和他一樣,就是並無悔過之意,覺得自己並沒有認錯。
他細細觀看牆壁上的文字,大多是一些寂寥苦悲,或派遣心情的一些話。
隨後他收回眼神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感受着從洞外飄然而進的白霧,攜帶者濃濃的涼意,和雨後泥土清晰般的味道,讓他頓時精神一震。
他眼睛光亮,黑眸璀璨,在這昏暗的洞穴之中猶如明月。
心思急轉直下,更加堅定修行的念頭,立刻盤坐在地上。
“一個月,就一個月,也好,我從未這樣靜心修行過,這一個月倒也能夠讓我靜下心來,而且或許還能夠明悟,沉思領悟一番。”
他乃是絕世至尊寶體,自小虧損不全,雖然現在已經恢復,但透支已久的本命命術至今還未恢復,而且還有他的醫術,那些承託於這天地之間規則的醫師醫紋,也要細細領悟,爭取達到三級醫師,能夠初步運用醫師的戰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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