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也不管周邊環境如何,帶着能量球到處走動,到哪裡,黑暗就會消失,好似光明之神在驅逐着黑暗,又好像太陽普照四方。
這時,在張雲不遠處聚集了八個人,這些人全都是年輕人,有的穿着現代的衣服,背上揹着寶劍,很是不倫不類。有的穿着光鮮,西裝革履,宛如一成功人士。
這些人通通在看着陣中的張雲,見張雲快要破陣而出,其中一男子驚奇的道:“賈師兄,這個人是異能組的人麼?操縱天地元素真是厲害,地水風火,樣樣俱全呀。”
“異能組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個厲害人物了?而且年紀還不大,看,他好像要破陣了。”
“嗯,此人確實厲害,至少目前我不是他的對手,不過聽說異能組中最厲害的不是雷靈麼?怎麼又出現這麼一個人?難道異能組又網羅了什麼高手不成,這麼年輕,絕對是和劍恆師兄一樣的天才人物啊。”這時又有一個男子說道。
“哼,他怎麼可能比得上劍恆師兄,劍恆師兄已經修到練氣還神中期,只差一步就可成爲門派長老一般的存在了。那是多麼厲害,怎麼可能異能組那羣鄉巴佬會出現媲美他的人才。”
“我覺得這人破陣純是靠蠻力,一點技巧也無,如果有我們一人控陣,他都絕對破不了。”
“這“兩儀晦明大陣”好歹也是兩儀微塵大陣的子陣之一,雖然佈陣法器太差而有所降低,但也絕不是這種小蝦米能破的。”一身穿休閒服的男子說道,看着張雲破陣,一臉的瞧不起。
“劉橫,你也莫小瞧了他,他年齡絕對比你小。”那賈師兄說道。
“異能組那幫人可以掌控周天元素,靠的是血脈力量的強橫,並不能延年益壽,更不會修煉佈陣之法,只會以蠻力破陣,誰叫他們天生就力氣遠超旁人。”
“不過看他破陣在即,大家也不要動手了,異能組和我們正道聯盟現在都在爲政府辦事,也不要傷了和氣,否則那羣人也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幾個老怪物,連掌門都忌憚得很,而且他們掌控的世俗力量比我們可多得多。”
“嗯,放心吧師兄,我會是那種不顧全大局的人麼?”
“這些我都曉得,我只是看不慣異能組那幫人天天在我們面前不可一世的樣子,尤其是雷靈那個臭婊子,仗着自己掌控雷霆之力,上次還把我和李柔師妹等人狠狠地羞辱了一番呢,等老子的《太乙神雷秘篆》修煉成功,老子去幹死她個臭婊子。”這劉橫說的眼冒兇光,恨不得擇人而噬,臉色甚是猙獰。
“劉橫,不是哥哥說你,你就算是修煉一輩子也別想超過雷靈呀,雷靈據說繼承的是先天雷神血脈,血脈的力量也逐漸開啓,這些年修煉更是一日千里,聽說快要超過劍恆師兄和崑崙的雲飛了,馬上就是年輕一輩第一高手了,異能組的那些老怪物是把她含在嘴裡都怕化了呀,你還是乖乖的躲在一邊涼快去吧。”這時旁邊有一個年輕人譏笑着說道,說的卻是事實。
只是這話聽在劉橫的耳朵裡,感到的是一股濃烈的不屑一顧的味道,更多的是瞧不起。
“張禮,老子能不能比得上雷靈不是由你說的算,雖然雷靈在進步,難道我就在退步麼?哼,就算我追不上雷靈,但是比你張禮可是強上不少,你又有何資格說我?”
劉橫怒火一陣陣的,嘴裡說出的話很是沖人,直指說話的張禮。
“喲,生氣啦,別那麼小氣嘛,我說的是事實,不過你的志氣還是可嘉的,至少我就沒有,哈哈哈。”那張禮也不生氣,語氣調囧的的對着劉橫。
劉橫臉色一陣陰暗,正要張嘴反擊一番。
這時,那賈師兄說話了,“張禮劉橫,我知道你們兩個平時不對付,但現在就別吵了,最近這修道界有些不太平,發生了不少的事,掌門派我們前來坐鎮這蜀劍大廈,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異能組最近是很厲害,但畢竟成立不久,底子很是薄弱,根本沒法同我蜀山比較。”
“剛纔城北有劇烈的靈氣波動,比前那天那次還要濃烈百倍,陳師兄已經帶着師兄弟們前去查看,這蜀劍大廈留叫我們看着,陳師兄剛走這異能組的小子就來到了這裡,大家不能不防。”
“雖然我們不能出手,免得壞了情分,但是也不要叫他小瞧了我們。大家都謹慎點,不能出任何紕漏,別給我鬧窩裡反。”賈師兄說了半天,臉色很是威嚴,加上已經抽出了寶劍,自有一股氣勢。
讓劉橫表情一滯,嗯了一聲,恨恨的朝那邊嬉皮笑臉的張禮看去。
那張禮看着劉橫,挑釁似的揚了揚脖子,然後也嗯了一聲。
“看,這小子要破陣出來了。”一人喊道。
果然,只聽咔嚓一聲,張雲帶着渾身的閃電火球等出現在衆人面前,身後還跟着崔婷。
看着眼前的一羣人,張雲傻眼了,蜀山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看着,不是走了許多麼?這個架該怎麼打?他們完全可以羣毆呀。
不過還好最高修爲的纔是引起後期,否則小爺還是立馬逃之夭夭的好。
心裡想着,卻是收起了心神,不再操控周圍的能量,整個室內漸漸平靜了下來。
兩方形成了對峙,張雲仗着修爲高對面一些人,也開始有恃無恐起來,只想在蜀山那一批人回來之前把人救走就行。
張雲在沉思,雖然收起了周身的火焰閃電,但是還是有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賈飛知道這是修爲差距所帶來的。
心裡一陣發苦,控制周身兩米範圍不是才媲美引起中期的存在麼?怎麼這小子好似練氣還神的大修士一樣,感覺好像比劍恆師兄也不遜色多少呀。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見張雲沒有說話,賈飛連忙走上前去,施了一禮,不卑不亢的問道:“不知前輩是異能組裡的哪位高人?到我蜀山這裡有何貴幹?還破了我這陣法。”
聲音雖不大,卻好似有一種問罪的意思。
賈飛話音剛落,旁邊一位年輕男子走到他身後,低聲說道:“師兄,那人身後的女子是妖怪,前些天還到此處來搗亂,不過被小弟五人逐走了,沒想到這次又來了。”
賈飛聽後,並不回頭,而是低聲問道:“你確定?”
“嗯,小弟非常確定,這女子長得與我們抓的那隻狐妖非常相像,所以小弟自然記得很清楚,他們這次來可能是來救那隻狐妖的。”這年輕男子猜測道。
他們說話的聲音雖小,但是怎能逃過張雲的耳朵,雖然對那人嘴裡的異能組有些疑惑,但聽他一個個前輩前輩的叫着,心裡還是有些暗爽。
於是笑着說:“嗯,你說的不錯,我們是來救那隻狐妖的,那隻狐妖是我的好友,本身並沒有惹什麼事,更是沒有在俗世之中犯過你正道聯盟的規定,這次卻無辜被你們抓來,還希望你們讓我帶走,莫要再惹出事端。”
張雲也不傻,雖然解釋了一番,但卻擺出了前輩的架子,釋放出一絲真元朝賈飛等人壓去。
那賈飛站在衆人身前,而且修爲又是最高,自然能感受到張雲身上散發的一波又一波如浪似海一般的壓力,連忙也運起真元來抵擋,努力使自己站直身軀,保持臉色不變。
只是心中越發的苦了,暗想道:“這麼強的威壓與周身波動,絕對是練氣還神的大修士呀,還好之前我們沒有輕舉妄動,沒有惹怒他,否則雖然陣法能阻擋一時,但也經不起人家的強迫破壞呀。還好還好。”
心裡暗自慶幸,嘴上連忙說道:“既然是前輩的好友,自然是我們抓錯人了,我們這就把人帶來,讓前輩帶走。”
然後回頭,朝劉橫等人大聲命令道:“還不去把那位胡慧兒小姐請過來,讓前輩帶走。”
後面的劉橫張禮等人雖然有賈飛承擔了大量的壓力,但是由於修爲實在太低,雖然是餘波,但是也還是抵擋不住,身子一退再退。
個個臉色好似關公一般,紅的滴血。
劉橫心裡更是憋屈至極,之前還說要與異能組的雷靈一斗,看這勢頭,異能組隨便出來一個就能把自己收拾了,心裡雖然憋屈,但卻是一陣陣的無奈。
修道界無論是修士還是異能者,講究的就是誰力量強大,誰就是老大,自己實力弱於人家,就算再如何的不甘也不能表現出來,自己感覺修煉資質又比不上人家,還怎麼和人鬥。
想到這裡。劉橫看了一眼張禮,見他退的比自己還快,頓時好似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息了那爭鬥之心,感覺有點心灰意冷,渾身再無一絲力氣,退得更快了。
在賈飛的聲音傳來,後退的衆人一個激靈,感覺一陣的無奈還有莫名的怒火。
想我蜀山縱橫修道界這麼多年,連崑崙見了都照樣得笑臉對着我們,他異能組算什麼東西,只是我們修爲太過低微,才被人欺上門來,還不得不虛以委蛇,唉,丟長輩的臉啊。
那張禮心裡也是憤怒不已,心裡窩火,暗自想到:“沒想到異能組的人果然如此囂張,連我蜀山都敢欺壓上門來,如此屈辱,回去定要求祖爺爺幫我出了這口氣,殺到那異能組總部去,滅了異能組,敢得罪我蜀山,滅你滿門。”
心裡陣陣咆哮,殺氣四溢,但是卻並不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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