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出現了一名年輕的公子,髮束白玉冠,額飾墨玉月,身着黑色寬錦袍,腰圍白璧玲瓏帶,若美玉雕成的俊臉上帶着一抹雍容而閒適的淺笑,立在那裡,目視着轉身的人兒。??
鬼斧神鵰的容顏,深邃的鷹眸,不銳利卻內斂得分外吸引人的感官,高挺俊朗的鼻子,緊抿而薄的脣。還有那標誌姓的兩縷飛揚的鬢髮。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他,便是萱兒朝思慕盼,傷心欲絕的人。
“逸飛?”終於,萱兒喊了出來,不會認錯,這次她據對不會認錯。那飽含着多年思念的熱淚,再也忍受不住,紛紛決堤而出。
萱兒如風一般,划着兩行熱淚,迫不及待的衝向了了那門前的人兒,感覺稍晚一步,便會錯過。
而門前所站的的那個男人,比萱兒更爲激動。快兩年了,終於,他終於可以再一次狠狠的擁抱自己心愛的人兒。
“萱兒。”他輕聲喊了出來,而萱兒則是砰的一聲,衝進了他的懷抱。
那一刻,兩人緊緊相擁,狠狠的抱在了一起,即便是呼吸都困難,也要緊緊擁抱。
兩人都快融合爲一體,那一刻,在場所有人都紛紛送予了祝福。
是忘川帶着孟逸飛來的,當然,她被萱兒無視了,或者說,萱兒眼中只有逸飛。
忘川走進了大廳,看向了高坐上的“賀蘭王”,兩人相視一笑。
那賀蘭王不過就是玲瓏那個小丫頭的易容而已。
“怎樣姐姐,我裝的像吧!”玲瓏偷偷跟忘川說道。
“你這丫頭,再讓你說下去,你還不把萱兒給急死。”忘川點了點玲瓏的額頭,這丫頭一直在套着萱兒的話,要是不逸飛早就站了出來,或許她還會繼續跟萱兒說下去。
而此刻,她倆看着那門口抱在一起的兩人,突然覺得自己的心中,也尤生傷心。終於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此刻她兩,自然是由衷的祝福。
“咳咳咳!”突然,懷中的人一陣咳嗽,可能是太過激動,萱兒的病情反倒發作。
“萱兒,沒事吧!”逸飛趕忙鬆開了萱兒,兩人抱得太緊,讓萱兒快呼吸不過來。可是萱兒卻沒有鬆開,而是已經抱着逸飛那健壯的腰身。
“不要,我怕,我怕這不是真的。”懷中的氣息,真是逸飛的,一年多,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只是逸飛變得更加的成熟,他終於不是自己的弟弟,而是真正的愛人。
“逸飛,別離開我了,永遠也不要再離開我。”萱兒怕,她的淚水早已浸溼了逸飛的衣裳。
“好,今後再也不會離開你,再也不會。”逸飛重新抱着萱兒,那感覺,依舊沒變,一年多了,萱兒身上的味道還是那樣誘人。
只是萱兒變得更加的丰韻,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也更加的堅強,她也終於不是自己的阿姊,而是自己的愛人。
兩人擁抱了很久,久到小鳴翠都泡好了茶,回來一看,驚訝的差點兒將茶水打倒。要不是三夫人忘川幫忙接住,小鳴翠很可能會驚擾了逸飛兩人。
才轉個身不見,怎麼王府之中多了一個男人?他是誰,爲何萱兒姑娘會被抱在他的懷中,爲何王爺還會傻呵呵的看着他們笑?
“好了,小鳴翠,你快下去吧,這裡沒你的事兒了。”‘賀蘭王’玲瓏對着小鳴翠說道。
王爺都開口了,小丫鬟自然退了下去。
擁抱了許久,萱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在王府之中,仰起頭看了看逸飛,然後再看向了大廳內的忘川她們。
“哈哈哈哈,萱兒姑娘,本王沒有騙你吧,我可真不是什麼孟逸飛呢,你看,我把他給你找回來了。”玲瓏大笑,這一切都是逸飛的安排。
逸飛聽後,笑着看了兩眼,結果這丫頭竟然臉上一陣霞紅,弄得逸飛哭笑不得。
“拜託你演戲認真點兒啊!”孟逸飛很想這麼說。
萱兒同樣紅着臉,這麼大的‘誤會’,讓別人怎麼想。要不是逸飛真的出現,或許她會無地自容。
“萱兒姑娘莫害羞了,郎君回來,怎麼不好好溫存一番。本王與孟先生是好友,今曰本王就幫你們一把。來人啊,將本王準備的禮物拿來。”玲瓏還真是當王爺上了癮。
孟逸飛一愣,計劃裡面沒有這一茬兒啊,到底是什麼禮物?這丫頭不會亂來吧!
而萱兒卻是有些期待,不多時,有兩個家奴端着兩套衣裳走了出來,果然有禮物。不過,那是……
逸飛一驚,還沒說出來,玲瓏卻笑眯眯的看着他跟萱兒兩人,同樣,忘川也在笑,這件事情是她跟玲瓏一同瞞着他做的。
“孟逸飛,本王命令你,今晚就跟萱兒姑娘結爲夫妻,共入洞房。”
“什麼?”孟逸飛看着她兩人,那兩套衣裳分明就是新裝。
“怎麼,你不願意嗎?”玲瓏逼問,同時忘川也笑着看向了他。
就連萱兒也擡起了頭,看着一臉無語的逸飛:“逸飛,你不願嗎?”萱兒咬着脣問道。
“不,願意,我當然願意。”這是逸飛做夢都想的事情,但是這麼做太突然了。孟逸飛說過,要同時迎娶她們三人,要舉行一場盛世婚禮。
“對不起萱兒姑娘,這場婚禮或許對於你們來說艹之過急,你放心,今後本王會選一個良辰吉曰,親自爲你們兩人舉行一場舉世無雙的婚禮。孟先生勿怪啊!”
玲瓏笑着看向了逸飛。至此,逸飛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麼做。
“那好,新房本王已經爲你們佈置,王府旁邊原本是一位商賈的府邸,不過被本王買了下來,從今以後,它便是你們的新家,同時,也是你們今晚的新房。好了,來人啊,將孟先生給我拖回孟府,從現在開始,他不能見萱兒姑娘。這裡將是萱兒姑娘的孃家,讓他給本王誠誠懇懇的過來迎娶。”
玲瓏這丫頭還真會做事兒,三下五除二將孟逸飛搞得渾渾噩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到了孟府。
自己剛跟萱兒相見,可有被那兩個妮子分開,對此逸飛是無語至極。
坐在孟府之中,孟逸飛心潮澎湃。這個府邸是他前不久剛買下來的,剛好在王府左方,更方便的是,兩府僅有一牆之隔。孟逸飛專門讓人設計了一個機關,打開了一個通道,這樣他就能輕鬆的行走於兩府之間。
孟府沒有王府那麼大,可以說笑的很,裡面只有一個前院兒,還有兩個庫房,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兩間居室跟一個馬廄,還有一個廚房,茅廁。整個府邸的高度還沒有王府的圍牆高。而機關密道,就是在孟府的右強,也就是王府左牆牆角。在孟府這邊,被一片小竹林遮擋。在王府那邊,則是剛好打開忘川的臥室。
忘川對此並不介意,反倒是有些小期待,今後這個賊人會偷偷摸摸的跑進來,不知道那會是怎樣的情景。
終於,孟逸飛在王府家奴的一陣招呼下,穿好了新郎裝,逸飛心切,很想快些見到萱兒,一直想衝出孟府,卻被幾個家奴攔住。
萱兒又何嘗不想呢,她更想,她怕這一切都是虛幻,這次小離別會再也見不到。
“放心吧萱兒妹妹,王爺已經找回了你的逸飛,那麼他就不可能跑掉。”忘川替萱兒梳着頭髮,萱兒這一身新娘紅裝,她只能是羨慕。自己與玲瓏將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這一夜,王府舉行了一個十分低調的婚禮,沒有宴請任何人,甚至沒有舉辦婚宴。除了家奴,幾乎外界沒人知曉。
只是少數幾人見到,王府一旁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張燈結綵的孟府,一個身穿新郎裝的男人從王府接走了一頂花轎。
沒有繁文縟節,沒有拜天拜地。孟逸飛終於將萱兒接進了自己了的屋子裡面。
當萱兒再次見到逸飛的時候,心裡莫提有多麼的激動。
今曰的萱兒很美,孟逸飛說不出那種美麗,當他揭開萱兒的紅蓋頭時,便被萱兒深深的迷住。
紅燭微光薰紅了她的臉頰,萱兒面帶羞澀。這是一個倉促,甚至沒有任何準備的婚禮,但是兩人都十分的滿足。
後來逸飛一想,或許這樣,才最符合萱兒的意思,她或許要的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大婚,也不是所有人的祝福,對她來說,能夠再見到逸飛,就已經完全心滿意足。
“萱兒!”看着一臉紅霞的人兒,逸飛已經無話能說。只是霸道的吻了上去。
萱兒沒有拒絕,這一刻,她等待了不知多久,她甚至都快放棄。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她有些微醺而感到不真實。
“還記得益州那晚,萱兒偷偷爲我做的事情嗎?”逸飛鬆開了萱兒還在留戀的脣說道。
“今晚我就像要,萱兒能給我嗎?”逸飛說起了益州那晚夜雪中的旖旎往事,萱兒聽後,覺得無比羞澀。這是她跟逸飛的秘密,這就是逸飛,不會錯。
“嗯。”萱兒潮紅的雙臉略帶羞意,低聲着答應了逸飛的要求。
她永遠也不會忘了那晚,逸飛那雙粗大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撫摸。而這一次,她不會裝睡,她會全心全意的配合。
逸飛得意的一笑,輕輕解開了萱兒的衣裳,一隻手摟着萱兒的蠻腰,慢慢的反倒了她,另一隻手在她細滑的肌膚上游走,撫弄。
最後,逸飛的手從懷中摸上了萱兒的乳胸,一聲嬌嗔,讓逸飛想起了那晚偷偷摸摸的緊張感。
萱兒比玲瓏她們還要敏感,只是微微撫弄,便已經欲仙欲死。逸飛不再遲疑,她知道,萱兒也是迫不及待。
終於,當他衝破了最後的隔閡,與萱兒完全融爲一體的時候,兩人,將成爲彼此永遠的依靠。
房內,紅燭搖曳的火光,影射着牀上兩人的身影。
窗外,明月照人,竟然有兩個姑娘坐在門外傾聽。
“姐姐,你說,萱兒姐姐爲何只是哼一聲呢?”玲瓏不解,因爲她的第一次可是疼死了她,當時她叫得是哭天搶地。
“你以爲人人都是你,坐那事情不覺羞愧,還生怕人家聽不見,像殺豬般的大叫。”
“你才殺豬般的大叫呢,你就是個悶葫蘆。”玲瓏但對忘川的話。
兩女在這兒聽牆角,還敢瘋言瘋語,要是被逸飛知道,肯定會有好果子吃。
“現在相公終於跟萱兒大姐在一起了,姐姐,你說相公接下來會怎麼做?他早晚都要將事情說出來吧,這件事不可能瞞萱兒大姐一輩子。”
忘川聽後,搖了搖頭,看着天上的明月:“我也不知呢,其實還有一個讓相公頭疼的姑娘,那一個纔是最麻煩的。”
忘川想到了寶兒,同樣,玲瓏也靜了下來。
只留明月獨照,還有屋內誘人的呻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