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趕緊給我穿上吧。要不然今天就出發不了了。”帶着些許的責怪,紫菱用嬌柔的小手拍打着冷無情不安分的大手。
“好好,爲夫遵命。”冷無情帶着淡雅的笑容回答着紫菱的話,手裡面的衣服也很快的就給紫菱穿上,最後的一件淡綠色紗衣照在紫菱身上的時候,一位絕美佳人出現在冷無情的面前。
上午的陽光還沒有那麼的刺眼,很是柔和的傾灑着大地,孕育着無數的生靈。
烏雅國最爲豪華的酒樓裡,一位猶如天神般的男子,披撒着一頭銀白色的長髮,身穿一身豪華的銀裝素衣。坐在一間豪華的房間裡,慢慢的品嚐着桌子上上等的碧螺春。
“主人,他們今天啓程。”蒙面黑衣人不知何時出現在男子身後,恭敬的樣子就好像是坐着的男子是主宰一切的神靈一般。
“知道了,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了,你先回去冰堡。”輕柔的聲音給人一種震懾心靈的威力。銀髮男子沒有回頭,繼續喝着自己的茶水。
“是,主人。”蒙面黑衣男子在得到命令之後,就隱藏在黑暗裡不見了蹤影。
“你是我的,只有我纔有資格擁有你,水玲瓏。”淡淡的一句話,輕輕的猶如微風吹過一般,細不可聞,可是聲音還沒有消散,這擁有銀白色髮絲的男子卻是消失不見。
一座看起來很豪華的古老宮廷,一座看起來很是豪華的宮殿,一位
年過半百的老人正在發着牢騷,“怎麼還沒有找到?這都多久了?不是說很快就找到了麼?你們的國主在哪裡?”咆哮聲,砸東西聲,還有鞭打聲,聲聲震人心肺。住在這裡的人正是蕭應山,那個已經沒有任何報復的蕭應山,此時他只想找到他深愛的女人,劉欣如。可是打死他也不會想到她的女人已經死了,死的是那樣的‘光輝’。
“父親,夠了,你還想要鬧到什麼時候?那個女人就那麼值得你這樣子麼?你看看你現在還有宰相的樣子麼?”聲聲憤怒的指責聲。蕭謹紅了雙眼盯着自己的父親,那種心痛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宰相?哈哈哈,什麼宰相,老夫一聲爲了烏雅奮鬥,到頭來就變成一個階下囚,這一生我已無所求,只期望能夠和心如相伴到老,可是這小小的心願,都難以達到,都難以達到。爲什麼,爲什麼?”蕭應山聽聞蕭謹的話語聲淚俱下,伴着不甘,伴着痛心又帶着無奈的咆哮聲聲聲不絕,那種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憤怒震撼着蕭謹的心。
蕭謹不明白劉欣如只是父親的小妾,一個小妾都會這樣子在乎,拿自己的母親呢?自己的母親在蕭應山心裡又是什麼分量?“劉欣如你如此在乎,那我的母親呢?她在你心裡又算什麼?”紅了雙眼,痛了心扉。蕭謹雙手握拳狠狠打在座椅上,只這一下就讓那座椅變得粉碎。
“她?哈哈哈,那個女人不過是我當上宰相的一個臺階
而已,只是一個臺階而已。我真正愛的女人只有心如,只有心如。”聲淚俱下,每每提到劉欣如蕭應山都會面露痛苦。而對於蕭謹的母親,蕭應山卻是半點都不在乎。
“既然如此,那好,我告訴你,你最爲在乎的女人已經死了,已經死了。”狠厲的雙眼緊緊的盯着蕭應山,看着蕭應山因爲聽到劉欣如的死訊而癱坐在地上,滿眼的不相信,滿臉的痛苦,那種頹廢深深地刺痛了蕭謹的心。
“國主,你又怎麼了?怎麼還是不理睬曦兒啊。”烏雅國的御花園裡,一位身穿淡藍色緊身羅莎羣的女子緊緊的很在黑龍的身後,柔弱的小手死死的抓着黑龍因爲前行而飄動的衣襟,一張美麗的小臉上是滿滿的淚痕。
“曦兒,你別再跟着我了好麼?今天我要出去辦事情,不能帶着你的,你好好的呆在你的宮殿裡面。”黑龍突然地停住腳步,讓緊緊跟在身後的曦兒狠狠的撞在身上,在曦兒擡起手撫摸着自己額頭的時候趕緊離開幾步然後說道。
“我不管,今天你去哪裡我就去那裡,總之國主你不能再丟下曦兒不管。”曦兒看着就要離開的黑龍很是賴皮的說着,眼睛裡面又慢慢的穎出淚水。
“這樣好不好,你去幫我看看林怎麼樣了啊。就這樣。”黑龍無奈的黑着臉頰,一邊說着一邊施展輕功快速的離開。心裡很是鬱悶的母親爲什麼要給自己弄這樣一個麻煩來,打不得,罵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