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嘉躺在牀上把這輩子發生的事情和上輩子發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因爲想事情太入迷,所以她並沒有發現門外有一個齊王正在密切的關注着自己。
同樣也是因爲蕭和嘉想事情太入迷沒有任何動作,所以待在外面監視蕭和嘉的齊王纔沒有發現任何異端。
蹲在蕭和嘉門外監視蕭和嘉的齊王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因爲監視蕭和嘉都錯過了些什麼事情。
他似乎總是在趕不及的路上行走着,一開始沒有趕上蕭和嘉和祁懷珟獨處的時間。
發現他們密謀的事情,後來又因爲想要抓住蕭和嘉的把柄,而錯過了正在殿中發生的一切。
此時的他還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場景。
殿中皇上因爲國師說蕭和嘉並不是妖女,而對蕭和嘉產生了一絲愧疚之心。
畢竟是自己一開始聽說蕭和嘉是妖女所以纔要處死蕭和嘉。
雖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國師算錯了人,但因爲國師和賢妃的話,自己對蕭和嘉非常痛恨,所以才急着要處死蕭和嘉。
害的蕭家人提心吊膽的,連祁懷珟也對自己頗有意見。
他都知道,祁懷珟整天跟着蕭和嘉待在一起,當得知他要處死蕭和嘉的時候。
祁懷珟還爲了蕭和嘉反駁賢妃,可以看的出來祁懷珟心裡對自己是有怨氣的。
“唉”皇上嘆了一口氣,既然國師經過作法說明了蕭和嘉不是妖女,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再關着蕭和嘉了。
再說了,既然蕭和嘉被先皇后選中,那就說明蕭和嘉是受到庇護之人,既然她收到了庇護那麼她一定是有福之人。
再加上之前蕭和嘉的所作所爲讓皇上很欣賞蕭和嘉,此時已經說明了蕭和嘉並不是妖女,皇上對蕭和嘉的喜愛更是多加了幾分。
“來人,等會蕭和嘉醒來以後,就派人把蕭和嘉送回去吧,然後賜蕭和嘉一對翡翠玉石吧,就當是補償她。 ”
皇上覺得既然是赦免蕭和嘉那自己一定要表示的,這不止是賞賜了蕭和嘉也是顧忌了皇家的臉面。
要是讓百姓知道了,皇上判錯了人,還沒有任何反應,那還讓皇家的威嚴往哪裡放。
以後在百姓眼裡,皇家不就成了知錯犯錯還不敢承認自己犯錯的形象了。
爲了維護皇家的顏面,當然也是爲了表達自己的喜愛之前,所以這個賞賜一定是要進行的。
待在隔壁冥想的蕭和嘉現在還並不知道,自己在皇帝的心裡已經留下了一個好的印象。
並且因爲皇上對自己若有若無的愧疚她還得了一對上好的翡翠玉石。
皇上親自給大臣女眷的賞賜,這可是她娘在當年和她爹成親的時候纔有的殊榮。
現在她躺在那裡就白白得了皇上親自的賞賜,說來也是榮幸。
在知道蕭和嘉的妹妹就是妖女以後,皇上就派人緊急去查找蕭和嘉這位庶女的詳細信息。
夜已經慢慢加深,外面的宮女執着燈,依次把各宮的燈都點上。
燭燈一盞一盞的亮起,照亮了皇宮的路,把這個牢籠般的巨大宮殿籠罩在一片璨黃燈光下。
齊王等在蕭和嘉的門外,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等的他快睡着了,但他強撐着精神,生怕他一不注意蕭和嘉就會消失一樣。
就在齊王等的快睡着以後,派出去蒐集蕭和暢消息的人很快就回來了。
皇上讓人直接開口說,那人便直接把蕭和暢的信息都說明了。
原來這蕭和暢和蕭和嘉是同父異母,而且她倆住的地方非常相近,又因爲蕭和暢從小是被林氏養大的。
所以蕭和暢的命格和蕭和嘉的及其相似。
那日國師在探查這些女子的時候,因爲蕭和暢不在,而且又是庶女的原因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蕭和暢。
皇上聽完思考了一下,雖然說國師可能是因爲蕭和暢並不是嫡女所以纔沒有過多注意她。
但是結合之前賢妃的事情,皇上很難相信蕭和暢被這麼忽略過去是無意識的。
國師看着皇上的表情悄悄的摸了一把頭上的汗,這一切一開始都是他和那些人一起搞的。
現在自己又被蕭和嘉逼着和他們作對。
至始至終,自己纔是那個最大的牽連之人。
要是讓皇上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設計好的,而這其中的關鍵就在於自己,那自己這顆腦袋怕是有十個也不夠砍的。
所幸皇上並沒有覺察到異常的情況。
他現在的心思全在如何處置蕭和暢和怎麼才能從賢妃嘴裡套出話,來證明賢妃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
知道了蕭和暢是妖女,皇上讓人帶兵明天就去捉拿蕭和暢。
此時待在蕭和嘉想看蕭和嘉有什麼預謀的齊王還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將要面臨什麼。
他待在門外頭一點一點的馬上就要睡着了。
忽然他聽到了外面一片喧譁,他清醒過來朝着蕭和嘉門口看了一眼,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難道蕭和嘉是真的暈倒了嗎?
外面的喧譁聲是皇上宣佈回自己的寢宮,讓衆人都退下,衆人和皇上行過禮後都紛紛離開了。
只有祁懷珟一個人來到蕭和嘉待的地方,他在門口看到鬼鬼祟祟待在那裡的齊王。
齊王看着祁懷珟咳嗽了一聲:
“那個什麼,裡面太悶我出來走走,你來這裡幹什麼?”
祁懷珟冷冷的看了一眼齊王:
“那齊王走完了嗎?走完了可以回去了嗎?至於我來這裡幹什麼,難道就只允許齊王走走?”
齊王被祁懷珟嗆的啞口無言只能甩袖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看一眼蕭和嘉的門口然後朝祁懷珟挑釁一笑。
祁懷珟朝着齊王翻了一個白眼。
他擔心在房中獨自待着的蕭和嘉沒有在理會齊王,等齊王一離開自己的視線以後就進了房間。
房間中蕭和嘉靜靜的躺在牀上,祁懷珟進來她也沒有半分動作。
祁懷珟心裡一緊,想到剛纔齊王離開前的表情,趕緊上前查看蕭和嘉。
等走到蕭和嘉面前,祁懷珟才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