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家明剛到辦公室,張宇就拿了一堆文件進來了,他接過所有的文件,一一審批簽字。
“少爺,今天中午蘇建國約您吃飯,說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要見你。”
“好,我知道了。”
“重要人物?”他心裡想了下,感覺很好玩。
樑家明處理好一切後,已經是中午了,車子已經在外面等候了,他馬上下了樓。
中午,樑家明如期赴約。
蘇建國,樑家明見過N多回,但這回坐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卻從未見過。
樑家明一進門,蘇建國就迎了過來,旁邊的那個女人也笑着迎了出來,樑家明不知道她怎麼會認出自己的,只記得這個女人自己並未見過。
“果真是一表人材!”
樑家明聽到那個女人在稱讚自己。
蘇建國領着樑家明,給他介紹,“這位。”他指着旁邊的女人說道:“勞拉,希馨珠寶公司新任的CEO!”
聽到蘇建國的介紹,樑家明感覺這個女人的確算得上是個人物,於是伸手過去,她的手很軟,像棉花糖。
“你就是明少?”勞拉麪帶笑容,“你可是咱們B市的名人吶!”他拍拍樑家明的肩。
樑家明也笑了下,坐下,“哪裡!”他說。
“現在勞拉的公司也涉及到了愛格公司的企業計劃和內容。”蘇建國說,“這回算得上是同行了……”
勞拉端起紅酒,抿了一口。
“國少鋒芒太露,總是跟我搶話!我姓雷,我父親跟你爸爸是老朋友了,他沒跟你提過?”
“你……你不會就是雷雪吧?”明少吃驚不小,“Dady跟我說過你可不止一回兩回了,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一會兒是雷,一會兒是雪的,這麼大動靜,我敢不聽說麼?”
勞拉呵呵笑了下,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
蘇建國打趣地說:“勞拉,我們明少剛纔可說了,你一會兒是雷,一會兒是雪的,那我們也先雷厲風行地先把菜給點了啊?”
“哦,對對對!”勞拉慌忙招呼服務員,“你不提醒我,差點
忘了,哈哈,今天難得一見,咱們邊吃邊談。”
“紅酒煎牛扒,三分熟。”樑家明說。
“不會吧!”蘇建國吃驚的表情決不亞於吃了半斤辣椒,嘴巴張得大大的,“明少,你什麼時候口味變了?”
勞拉卻笑的更加燦爛了,對服務員說:“我也要一份紅酒煎牛扒,三分熟的。”
蘇建國看了看樑家明和勞拉,馬上接着說:“你們可真是口味相投哎!”
勞拉笑得更加得意,“那當然。”她說,“剛一見,我就知道和明少有緣,哈哈……”勞拉的笑聲還真是蠻好聽的,像銅鈴,很悅耳。
“最近愛格的股票下跌了很多啊!”吃飯的時候勞拉說。
樑家明看了一眼勞拉,隨口說道:“嗯,一點小狀況。”
“是嗎?那照這樣的跌法,用不了多久,愛格……”
樑家明聽勞拉的口氣,心裡很不舒服,放下刀,心想:吃飯只是藉口,肯定還有什麼事兒!
果不然,勞拉也放下刀和叉,端起紅酒,要跟樑家明喝酒,明少也趕緊舉杯。
“你以前是學藝術的?”勞拉放下杯子問樑家明。
樑家明點點頭。
“你對生活的理解非常深刻。”她說,“聽說你是在美國出生的,這是第一次來到我們B市,在這裡生活得習慣嗎?”
“還好。”樑家明非常深沉的回道。
“你很聰明。”她說,“能接下愛格這麼大的一家跨國公司,不簡單啊!”
“哪裡!都是隨便弄弄而已。”
“呵呵,憑你的頭腦,應該能猜到今天我們見面的原因吧。”勞拉開始進入正題。
其實之前樑家明就猜到了,肯定是和公司的事情有關。
“不知道。”樑家明假裝笑笑,搖了搖頭。
“我想和你聯手,對付鼎大集團!”勞拉的話說出之後,頓時周圍都安靜了,誰也沒有再說什麼,都在等樑家明表態。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明少說,“我只對愛格集團有興趣,擊垮別的公司,暫時還沒有這個興趣。”
“這可是個很不錯的機會啊。”蘇建國插上一句,“我們三家公司聯手,一定能把盛世集團擊垮的,到時對我們都有好處……”
“我明白!”明少打斷他,“我知道這的確是個很不錯的機會,我怎麼能拒絕呢,可現在的實際情況,我真的不能答應你們,Dady不喜歡這樣聯手擊垮別人的公司。”
“你還真是孝心啊!”勞拉遞給他一根雪茄,“樑伯伯一直都在國外生活,這裡的一點點變動,不會影響他老人家的注意吧?”
“可如果萬一讓老爺子知道了呢?何況這件事,對我們公司未必就有很多好處吧。”無論如何也得拒絕她,樑家明想,再怎麼着,這都是一個圈套,更何況,艾格集團一直以來都和鼎大集團有合作關係,這樣做沒有多少好處的!
“你不是一直都想繼續搞你的藝術嗎?這件事情之後,你不就有機會開始你的新生活了嗎?有你姐姐樑家心在,愛格集團一樣會很好的啊!”
“對啊!對啊!”蘇建國說。
“你們這樣是在和我談條件嗎?”樑家明半開玩笑似的說,“藝術是不能建立在這些事情之上的,藝術是高尚的,我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褻瀆它,即使我從此與它決裂!”最後一句話樑家明說得狠了一點,不過猜想蘇建國跟勞拉,肯定沒想到他竟對藝術的態度會如此的堅決。
樑家明看到他們對視了一下,兩人眼中原先閃着的光芒瞬間黯淡。
“這麼說,明少是真的不想跟我們合作了?”勞拉最後問了一下。
樑家明點頭,顯得很開心。
“明少,你還是好好想想吧。”蘇建國在旁邊打氣的說。
“好了,我們也不難爲明少了,今天我們難得見上一面,還是好好的喝幾杯吧!”勞拉突然極其殷勤的站起身,給樑家明倒酒。
“就是,就是,我們還是痛痛快快的喝幾杯吧!”
蘇建國也舉杯和樑家明暢飲起來,來來回回,在蘇建國和勞拉的澆灌下,樑家明像一顆被人過分溺愛的麥子一樣,漸漸招架不住陽光和雨露,在煦暖的春天,耷拉下水嫩嫩的腦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