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蘇然的囈語,看着她眼角滑出的淚水,秦墨年的心不由一痛。
連睡夢中都在恨他,想着自己這些天對她的羞辱,秦墨年覺得自己真的很過份。
秦墨年將蘇然放在牀上,看着她一身的狼狽,轉身走進浴室放水,放好洗澡水後,將蘇然抱到浴室,剛準備幫她寬衣,聽到蘇然喃喃的道。
“秦墨年,我要和你離婚,我要帶着可樂消失在你的世界裡!”
秦墨年解蘇然釦子的手停滯在半空中,心口是控制不住的疼痛。
這個女人居然妄想帶着他的女兒消失!
秦墨年一把將蘇然的頭按進溫熱的洗澡水中,半夢半醒中的蘇然剛開始還沒有感覺,後來吸了不少的水才讓她清醒了一些,意識到自己被人按在水裡。
“秦墨年,你瘋了,放,放開我……”蘇然用力的掙扎,雙手用力的去扯握着她後脖頸的手,指甲深深陷進男人的肉裡都扳不開他的手。
蘇然拼命的憋氣,只是之前喝了不少的水,現在再憋氣也維護不了多久,水像兇狠的病毒一般拼命往她嘴裡,鼻子裡灌,嗆得她生不如死。
蘇然心裡被恐懼佔據,她不怕死,只是不甘心沒有看着女兒長大就這樣死。
在她以爲秦墨年要淹死她時,他的手猛然鬆開,蘇然的身體猛得摔進水裡,她動作迅速的坐起來。
經過這麼一鬧,她徹底清醒,看着居高臨下的秦墨年,蘇然雙目赤紅,“秦墨年,你就是個瘋子。”
這段日子不管他怎麼對她,她都不曾反抗,今天卻反常的反抗,讓秦墨年更加憤怒。
“不要臉的蕩婦,以前我怎麼逼你離婚,你都不肯,現在有了韓銘宇,連做夢都想和我離婚,還要帶着可樂消失,想讓可樂叫韓銘宇爸爸?”秦墨年掐着蘇然沾着水珠的白皙下巴,目光嗜血的道。
因爲秦墨年隔離她和可樂,在會所唱歌的時候,她喝了很多酒,連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更別說夢言了。
不過看秦墨年的臉色,應該是韓銘宇把她送回來,讓他誤會了。
“你不要胡亂說,我和韓總之間是清白的。”蘇然忍着下巴的疼,目光倔強的道。
“你們之間要是清白的他爲什麼要說取代我的位置保護你?”雖然韓銘宇沒有說的這麼直白,但他就是這個意思。
聽到韓銘宇說他們會離婚已經夠讓他惱火,看到蘇然做夢都要和他離婚,讓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惱?
蘇然目光震驚不已,一時間忘記了反抗,不敢相信韓銘宇居然會對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人說這樣的話。
蘇然的表現和眼神讓秦墨年誤以爲她很感動,更加用力的捏她的下巴,“心裡是不是很感動,是不是很高興?我告訴你,蘇然,你做夢,你毀了我的愛情,讓我的愛人消失不見,被迫接受這骯髒的婚姻,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婚……”說完強勢的吻上蘇然的脣。
帶着懲罰性的吻在蘇然柔軟的脣上輾轉,掠城攻池般的撬開她的貝殼,和她相互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