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我在這裡 八婆!”
我叫的八婆,就是站在我前方不遠處的,那個穿着嫩粉色超短羣加黃色小吊帶的小美女,也是我青梅竹馬的鄰家女孩,名叫昕麗。
昕麗這丫頭,身高一米六六,體重一直九十九斤,保持着女子體重不過百的神話!
俗話說,女子不過百,不是平就是矮,但是這貨兩個都不佔,身材嘛,那沒的說。
模樣也特別撩人,用那句話就叫柳葉彎眉櫻桃口,誰看見都願意瞅,可就是脾氣實在是太過暴躁。
可這也絲毫不妨礙他身邊的追求者,每天身邊都圍繞着一羣開着小跑車的公子哥極力討好。但是這丫頭就是沒一個動心的!
我認識她十九年,她總共拽我耳朵八萬三千四百七十二次半,別問我怎麼數的,也別問我爲什麼有個半,這都是血淚史!
而我,則是大家都羨慕的那種出身書香世家的文藝範小青年-楠楠,今年剛剛大學畢業。
學了四年的歷史系,都是因爲我的家族都是搞歷史工作的,而唯獨我有個不合羣的小叔,是做生意的。
但是正巧,我小叔命好跟人合夥開了個旅行社,自己沒怎麼出錢的那種,聽說還落了個經理職位!
我畢業旅行剛好可以不用花錢!
我的夢想是帶着一個美女出去畢業旅行一圈,順便解決一下我的‘那個’問題!
當然了,學歷史的美女不多,昕麗雖然我當妹妹看,但是情到濃時我也有可能會下手的!
所以我的畢業旅行經過深思熟慮,最終還是約了她!
誰承想我耳朵一陣劇痛,同時傳來了昕麗的一句惡狠狠的警告:“你叫誰呢,再叫我八婆老孃掐死你。”
“疼疼疼,大姐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我忍住爆痛,趕緊求饒!
看見我滿眼淚花誠心誠意的求饒 昕麗鬆開了手。
“下次要求饒你得叫大爺!老孃再聽到你叫我八婆,我對我下個月要迎接的大姨媽發誓,你耳朵我絕對用來下酒!”。
昕麗奸笑着說:“你今天約我啥事?下館子?”
“我做了一個狠勁爆的規劃想讓你跟我一起!“我得意的說。然後就拉着昕麗上了出租車。
很快我們就到了終點,位於市中心商務區的一棟雪白雪白的大樓赫然出現在眼前。
大樓樓頂有四個大字'探秘旅社' 。
這棟樓,四四方方的,大概有三十多層,我也是第一次來我小叔的公司,從這公司大樓來看這傢伙一定很有錢!
昕麗一臉鄙視的說道:”你是想帶我報個團去旅行順手佔老孃便宜?探秘旅行社,幹嘛不叫腦殘旅行社啊!跟你這想法很配!“
”要是叫腦殘旅行社,那咱倆不都成了腦殘?“我打趣地說道。
我的耳朵又是一陣劇痛。我真後悔跟她耍嘴皮子!但是昕麗沒拒絕,徑直走了進去!
有戲!我心中暗喜,這麼多年不能白讓你拎我耳朵,這回我連本帶利收回來!
雖然心中暗爽,但是耳朵疼的更爽!我只能揉着我的幾乎斷掉的耳朵,貓兒一樣跟着走了進去。
一進門,空蕩的大廳裡面傳來了陣陣的涼風,這大熱天在路上跑了這麼久,有冷風的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天堂了。
但是顧不得享受冷風,我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雖然是白天,可是四面的百葉窗都是拉上的,靠着強力的燈光照明,整個大廳顯得很晃眼。
往前十多步的距離,就是前臺,前臺兩側錯落有致的擺着兩套沙發,沙發背後是兩盆一人半高的龜背竹。
在大廳的最內側牆上掛着一幅巨大的圖畫,但是由於光線太強,加上光亮的地磚,很難擡起頭來看到那麼遠的地方細緻的情況。
很快,從面前的接待臺後面走出了一個人,說着”歡迎光臨!“很快的就到了我們的面前。
這個人身着白色的西服,戴着金邊的眼鏡,看上去很職業。就叫她金邊眼鏡女吧!
“歡迎光臨探秘旅行社,請問兩位有預約麼?”金邊眼鏡女說。
我放下揉耳朵的手說道:“我來找我小叔,應該是你們總經理!我叫楠楠!”
那女人微微一笑,說:“請稍等。”然後指了一下前臺左側的沙發,示意我們在那坐一會。
我們走過去坐下,此時的我和昕麗都沒說話,只是不住的環望着四周。
我們一邊看着,一邊偷摸的着看這女人去做什麼,只見他走到接待臺的位置,沒有打電話也沒有翻動什麼,更沒有落座,似乎伸手碰了一個什麼東西,然後就又走了回來。
“兩位好,請問是昕麗小姐和楠楠先生是吧!”
昕麗並沒有自報家門,難不成我小叔知道了我的計劃?
昕麗臉唰就紅了,估計是覺得我把計劃也跟我小叔說了不好意思了!小聲說道:“不是,誰是什麼什麼麗,你搞錯了吧?”然後站起來就要走。
那人推了下眼鏡,微笑着說:“昕麗小姐真會開玩笑,楠楠先生的小叔已經開完會了,過會會有人帶你們過去,二位請先稍坐一會。”
然後微微欠了下身,做了個類似於請安的動作,就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昕麗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的意思是問我是不是把我齷齪的想法告訴小叔了?
從他眼神中我看到了她的疑惑,我搖搖頭,表示沒有。
就在這時,一股熱氣襲來,大門又開了。
從門口進來了兩個男人,一個身材很魁梧,另一個乾瘦乾瘦的,那個魁梧的胖子手裡拉着個旅行箱,瘦子手裡拎着個小盒子。
幾乎是在同時,大廳最裡側的那幅畫那傳來了一聲異動,似乎是開門的聲音,我倆轉頭過去,發現那幅畫竟然分成了兩半。
從裡面出來了一個和前臺一樣打扮的人,不同的是,這個人感覺更加老成,姑且叫她老女人吧!他並沒有和前臺打任何招呼,徑直的向我倆走了過來。
“昕麗小姐、 楠楠先生,請跟我來”那個老成的女人說。然後就轉身向裡走去。
這地磚有點滑,說實話,我是真怕我摔倒了出洋相,只能一步一蹭的跟着昕麗走着。
天算不如人算,就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陣悶響,昕麗就坐在了地上,還四仰八叉的那種。
我憋得差點吐血,心想:昕麗啊,你一世英名,就這麼斷送了,看我以後這個梗得嘲笑你一輩子了。
昕麗憋的臉通紅,很快地就站起來了,看着我憋着笑,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
這一幕通通被那個老女人看到了,異於常人的是,他並沒有表現出要笑的感覺,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請小心地滑。”
我倆繼續走着,昕麗在不住的摸着她的屁股,老女人的步伐也有明顯的放緩。
我就趁着這個機會仔細地看了一下剛纔看不到的這個巨幅圖畫,心想,幸虧他摔了下,要不看到這副畫他的臉色會更難看。
這個巨幅畫作畫的不是山水花鳥,更不是什麼人物,而是一幅描繪祭祀場景的大幅畫作。
在畫的正中央是一個圓錐形的高聳入雲的塔,塔基上是七個戴着面具的人,手裡拿着長長的類似於叉子的東西。
叉子上都是類似於嬰兒體型的人,但是面部看不清,塔下面是黑壓壓的一片人,伸直雙手面朝着這個高塔。
我心想,老子學歷史的!書讀得多你騙不了我,這完全是個混搭風啊!
中間那個塔應該是亞特蘭蒂斯的巴貝爾塔,那幾個人手裡拿的應該是朗基努斯長槍,也就是聖經裡的生命之樹。
但是這破畫,竟然走起了混搭風,這格格不入的是鬧哪樣。不過以我小叔那得瑟的性格弄出這玩意我也能理解。
看着看着,我倆就已經走到了門內側,本以爲門內側是另一個大堂。
可是隻看到了一條大概五十米左右長度的通道,依舊是空空蕩蕩,只是兩側每隔十幾米會有一個類似於經幢一樣的裝飾,一一對應,一共有七對。
這裝飾風格更牛逼了,這不是遊戲裡面的封印麼!
我們很快就走到了走廊的盡頭,走廊的盡頭又是一扇門,圓形的,竟然又是太極的圖案!
那個老女人在那個圓形的太極門上按了一下黑色的大圓點,門很快就開了,他走進去,示意我們進來。
這電梯做的都這麼格調,這老總能讓我小叔這麼玩,真可以的!
電梯門緩緩關閉,我看電梯倒也中規中矩,符合電梯門的風格,是個圓柱形,地面上依舊是太極的圖案。
但是頂棚只有半輪紅色的月亮,說是月亮吧,他又有點像太陽。
這種電梯這麼瘮人,就算我是男的,自己也不會去坐。
電梯門上側沒有樓層的顯示,只有大概二十多個長方形的豎線,在一個一個的變少,能感覺到,是從一層開始逐步往上走,每走一會,這個亮着的長方形就會熄滅一個。
前五個條的燈熄滅之後,明顯感覺電梯有加速,身上超重的感覺越來越大,長方形熄滅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很快,就聽得“叮”一聲,電梯停止了運作,背後的電梯門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又是一條窄窄的通道,但是不同的是通道兩側沒有了樓下那種封印一樣的裝飾。轉而換成了牆上的油燈一樣的東西。
同樣也是十多米出現一次,但是有的地方是一對,有的地方是兩對,牆壁的主體,是黑色的,能隱約看到走廊的盡頭是一扇白色的門,上面映畫着一個紅色的圖案。
我跟着老女人和昕麗三步並作兩步的向前快速走去,心想,我靠 昕麗這傢伙剛摔了,就這麼不長記性。再摔就二進宮了!
我心裡很期待出現這種場景!解恨!
很快我們到達了門口,我纔看清門上面是和電梯裡一樣的紅色半月圖案。
我心裡就納悶了,這家旅行社的老總是腦殘,能由着我小叔這麼玩?把旅行社弄的跟個密室逃脫似的!
這畫面面的典故我也知道一點:美國獨立戰爭期間,爲防止英國人從海上登陸或者從陸地上突然襲擊,在波士頓設置了觀察點相當於中國古代的烽火臺。
一旦發現英國海軍,就掛起一盞燈.,掛兩盞燈就是從陸地來了。這個典故真小衆,我真是天才這都知道!我暗自自嗨了一下!
面前的半月門緩緩開啓,裡面的光線很強,在黑暗裡走了這一段,突然覺得眼前的光線很刺眼。
幾秒鐘後,視力恢復,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出乎了我的預料。
呈現在眼前的,一改之前的套路,換做了一個並不是很大的會議室一樣的屋子,屋裡面依舊很空曠。
在靠窗的位置有一個老闆桌,老闆桌後面背對着我們坐着一個人,兩側是規則排列的沙發右側的沙發上坐着一個人。
屋子裡面的牆都是白色底色,天花板上有一盞巨大的花燈,這成色看上去一盞燈最少也得一千萬以上,屋頂不出所料,又是有一輪半圓的紅月。
這時候老女人很輕微的欠了下身,說:“總裁,董事長,人已經到了。”
我順着他的聲音看過去,媽蛋的,那個沙發上坐着的不就是我小叔麼,我憋住沒說話,心想,這屌絲什麼時候做了這麼大的官,不管是總裁還是董事長,他的職位已經讓我很難和他屌絲的性格掛上勾了。
小叔點了點頭,老女人倒退着走出了屋子,紅月門緩緩關上,我終於憋不住了:“小叔,你這是啥時候升的官,估計你也不是董事長,叫你總裁吧,我又覺得很突兀。”
我這話剛說完,那個背對着我們的男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看吧,咱倆打賭,我贏了。”說着轉過了椅子,接下來就換做了我和昕麗我倆一起瞪眼張嘴了。
“大姨夫?!”昕麗的這句話帶着疑惑,帶着驚訝和顫抖差點嚇死我。
“怎麼了,看到我很奇怪吧?”大姨夫笑着說。
“姨夫你別鬧了,你不是三年前就...”昕麗還沒說完,大姨夫就打斷了他。“就死了?對吧!”
說完之後他跟小叔倆人相視一笑。
“這個事以後慢慢跟你解釋,先幫我保密,我們先說正事!”大姨夫突然嚴肅了起來。
我倆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就顧不得滿心的疑惑,安靜了下來。
“你倆跟我們來,先帶你們看點東西。”大姨夫站起來,向着房間的西側走去,小叔也跟着站了起來,招了招手,示意我們快點。
走到屋子西側,我才注意到,這地方的牆壁凹了進去,做成了一個藏寶閣的樣式。
上面擺着大大小小的花瓶,最左側中間的格子裡很突兀的擺着一隻海蛙。
我伸手準備去拿,被大姨夫制止了“別動,危險!”大姨夫說。我急忙的縮回了手。
“動了你就死定了,不要瞎動呦~”大姨夫補了一句。
大姨夫這語調一下弄的我一身雞皮疙瘩!但是咱啥也不敢說。只能忍了!
只見得大姨夫伸手夠到了最高處的一個小花瓶,看着像是宣德年的瓶子。
我心裡感覺很值錢。他一隻手把這隻花瓶搬動了一下,花瓶搖搖欲墜的歪了過來。
“小心,要掉!”昕麗大喊,但只見得這支花瓶歪到了櫃子的格子之外,並沒有掉下來,緊接着,就是一陣風,帶着強大的吸力,好像要把我們吸進去一樣。
咯吱吱一聲之後,那個藏寶閣一樣的櫃子更加深入,然後緩緩的消失在了牆壁後面。
我靠,這復古的機關碉堡了,我心裡暗暗嘀咕,然後就跟着大姨夫三人一起走了進去。
裡面是一個同樣不大的屋子,裝飾和外面幾乎一樣,正中央有一個類似於水晶棺一樣的東西,但是不是很大,準確的說,應該是個水晶骨灰盒。
走到近前,兩盞射燈下映射出了水晶骨灰盒裡面的東西,是兩塊並在一起的玉石一樣的東西,我惶恐的看着小叔“這,這貨難道是雙魚玉佩?怎麼會在這?”
小叔和大姨夫相視一笑,說:“先看看,這個可是真貨。我們叫你們過來,也是因爲它,有興趣麼?”
“興趣?什麼興趣?”昕麗疑惑的問。
“去到他出生的地方,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叔依舊微笑着說。
“哇靠!虎毒還不食子呢,讓你們自己親愛的寶寶去羅布泊?”
我大喊“太沒人性了你!”
同時我心裡也開始罵,我的佔便宜計劃,徹底泡湯了!
“別急,這趟會很好玩,我倆也會去,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就是帶你們去長長見識而已,以後好接班啊”大姨夫笑着說。
“什麼時候出發?”昕麗已經耐不住性子了問到。
“就現在,一切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咱們就起程”大姨夫答。
“那好啊,咱趕緊走,我要去看看!”昕麗難以抗拒自己的好奇心,焦急地說着。
大姨夫笑着說:“走,現在就走,這姑娘,隨我的性格。”
小叔噗嗤笑了:“你果然跟昕麗媽有點啥啊”
“再嘚瑟廢了你,這麼大歲數了還改不了這毛病,不愧外號叫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