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言不敘就直接拉進門,這個性格也是夠外向的!
我們幾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紛紛落座,這位仙女直接發問:“航航,你找我有什麼事?”
這太直接了,典型的好交流!
西航支支吾吾不說話,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說話。
東張西望的我,突然看到了很多獎牌。
於是只得拉拉家常說到:“美女,你這麼多獎牌是啥獎牌啊都?”
這位美女一笑,說到:“別叫我美女了,叫我華姐吧!這些獎牌都是空手道啊,跆拳道啊,散打啊什麼的獎牌,不值錢”
還不值錢,簡直就是個暴力女!
而尷尬的一幕出現了,這個話題之後,沒有了其他話題!
場面一度凝滯。
舛普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華姐,你這裡有沒有什麼老物件或者是感覺奇怪的地方?”
這一問,把華姐問樂了,笑道:”老物件?你看我算不算?“
然後頓了一下,這個華姐又說到 :”航航,你要的是我?“
這句話一出,這個甜蜜啊,我瞬間就酸的不行了。
”不行了,航哥,我太酸了,我得出去冷靜一下!“我說到,然後站起來就往外跑。
可是就在我站起來這一剎那,華姐說了句話讓我又坐下了。
“我自從搬進這個房子,說實話,每天晚上我都感覺房子裡面有東西!”華姐說到。
這下我們就來了興致,問道:“啥東西?”
華姐喝了口水,猶猶豫豫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總感覺晚上跟鬧耗子一樣,時不長的還丟點小物件!”
聽見這句話,西航的臉就嚴肅了起來說到:“有賊?”
華姐搖搖頭,說到:“不像,好像就是鬧耗子,但是我粘鼠板啥的都用了,從沒抓到過。”
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畢竟累了睡着了就比較實。
但是這就是很明顯的一個線索,於是我們向華姐介紹了我們來的原因。
聽完之後,華姐先是很詫異,畢竟這種事說出來沒人會信,但是她相信了,說到:“需要我配合什麼,直說就可以了。”
看得出來,華姐對西航那是相當的信任。
於是我們約定好,今晚我們就不走了,在這看看情況。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們也聊的很愉快,華姐很健談。
我們還點了外賣,在這裡搞了個聚會。
入夜,天色昏暗,華姐也去休息了。
我看了看錶,已經十二點多了。
於是我們關上所有的燈,一個個的靜靜地在客廳裡等着,直到夜裡兩點半,我們果然聽到了一點動靜!
按照我們的叫法,現在是丑時,是一天之中黑白交界的第一個時辰,丑時又叫雞鳴之時,《詩經·汝日雞鳴》有記載:“汝日雞鳴,士日眛旦。”意思就是古時候人都是在這個時辰就起牀的。
但是丑時沒什麼典故啊,我內心告訴自己別瞎琢磨,就這樣靜靜地看着。
沒有任何異樣,除了有時候出現一點聲音以外,我們沒有發現任何不正常的事情。
天已大亮,熬了一宿的我們一個個睡眼惺忪,就這樣睡了過去。
而在夢裡,我見到了一個人!
是一個女人,打扮很是古樸看上去像是唐朝左右的裝扮,身着一身紅色唐裝,面部輪廓看不清,飄飄然的向我走來。
直到走到我面前,我還是看不清她的臉。
“醒醒!醒醒哎!”伴隨着這一聲呼喚,我感覺自己一直在搖晃。
睜開眼,看到西航正掐着鼻子搖晃着我。
看我睜眼,西航長出了一口氣說到:“你可算醒了,你一直在放屁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突的,我剛睡沒多會就被你突突醒了!”
我紅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西航說了句不好意思。
但是突然我腦海裡出現了一段印象,是那女人跟我說的一句話!
七月半,黃花開,尋哀怨,可頓開。
這句話在我腦海裡記得特別的清楚,但是我感覺可能就是我自己做了個夢而已。
於是轉臉問雲昕:“昨晚上你發現了啥沒?”
雲昕扭臉不搭理我,衝着西航莫桑他們仨說到:“你們睡好了沒?我可是盯了一晚上,別以爲電腦不要休息的!”
原來是生悶氣了!
我趕緊哄,三五句就哄好了!
然後雲昕看着我,說到:“昨晚上並無異樣,我只感覺到了一點靈魂的波動,但是說不好是你們誰睡着了做夢導致的,所以....."
雲昕這句話直接點醒了我,我激動的衝着他們說到:“我做夢了,我做夢了!”
西航癟着嘴說:“你一直就喜歡做夢,還是白天的那種!”
我趕緊把我夢到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雲昕立刻沉默了,能看得出是在分析這四句話。
但是舛普,很快就有了反應說到:“哪四句話來着?你再說一遍?”
於是我重複了一遍,舛普聽完,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是半句!,
七月半,黃花開,尋哀怨,可頓開。這句話是說明的時間,地點,線索,也就是七月中旬找一個油菜花開的地方聽哀怨聲能夠找到什麼!“
我一臉鄙視地說道:“你怎麼知道就是半句?”
舛普一臉嚴肅地說道:“你這個是一個現象,叫做魂波交流,意思就是利用靈魂的電波進行交流。
這種交流都是兩個靈魂有特殊聯繫的纔可以,而且必須是兩次,一次只能傳送一半信息!”
按照他的說法,那麼今晚上就應該是下半段信息了。我竟莫名其妙的有點興奮!
於是我們也不走了,繼續在這裡吃喝玩樂,到晚上繼續熬夜,重複着昨天的流程。
但是第二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打臉不,舛普!今天啥也沒有!”我鄙視地說道。
就因爲他一句話,我兩天沒睡好覺了!
舛普也一臉疑問,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候莫桑接話道:“要不今晚上再試試,如果沒有動靜,可能就是信息已經傳輸完成了!”
沒辦法,我也好奇,於是只能答應。
這次我就沒那麼大精神頭了,白天睡了一整天,到晚上我精神得很!
一直到第三天的雞鳴,我眼皮又開始打架了。
然後不出所料,那個紅衣女人又來了!
這次他只說了兩句話:“切記疏黑狗,莫問打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