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翊初低頭咬上她的肩膀:“放了你,和六皇兄成雙成對去?”
他用力一挺,咬着牙逼出兩個字:“休想!”
每一下都那麼用力,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樣,一番的雲雨,初夏身子軟的沒了力氣。可是身體是那樣的滿足,她不知道是情毒在做怪。
“龍翊初,你個混蛋!”初夏又羞又怒的罵他。
“本王倒是覺得混的不夠。”龍翊初支着下巴,挑眉衝她一笑,翻身又要壓了過來。
“你別過來。”初夏慌亂,摸起衣服就要往身上套,一手觸到銀針上,眼底的戾氣,悄悄蘊顯。
“別口是心非了!”龍翊初脣角挑起一抹笑來,輕佻的道:“剛纔,欲 仙 欲 死,拼命抱住本王要迎合的樣子,本王可是牢牢的記在心裡的。”
他嘖嘖贊着:“王妃的味道,真是銷 魂……”
“去死吧你!”
他挑 逗的語氣,初夏聽到耳裡,面紅耳赤,偏偏他說的又是事實。情毒下的她,有那麼一會,是真的主動迎合他的。她眉心一緊,看他撲上來,用力的捏緊了銀針,朝他身下猛的刺過去。
她眸底的戾氣,那般的明顯,龍翊初雖是挑笑她,心裡卻是警惕的很。見她臉色一變,立刻閃到一邊,猝然扼住她的手腕。兩枚銀光閃閃的銀針,在燈光下,刺着他的眼睛,勃然大怒:“弒夫?好毒的女人!”
“被你逼的!”手腕被勒出了紅印,疼的很。初夏倔強的咬住牙反駁:“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你信不信,你再晚一步,終生不舉。”
若非他一再的強要她的身體,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他偏偏不懂得去尊重人,一再的對她進行污辱,再忍下去,就不是她初夏了。
“牢裡的獄卒倒地是怎麼回事?”
把銀針放在一邊,龍翊初眉緊緊的蹙起:“王妃會用銀針傷人?”
藥裡不會有毒,他摸過她的脈像,只是月圓之毒並無其他。而兩名獄卒倒在地上,又沒有去劫獄的跡象,如此看來,只有她來。
“是又如何?”
初夏也不反對,恨得牙根癢着:“這次,只是你好運。龍翊初,你以後小心點,銀針不長眼,沒準哪天就會傷了你。”
“我是得小心點。”
龍翊初再次把她壓在身上,笑得邪氣:“看來,本王要榨乾王妃身上所有的力氣,讓你手指拿不動銀針了才行。”
一夜春月無邊,酸的手指頭都動不了,他真的做到了,讓她手指拿不動銀針。這才攬住她的腰,睡了過去。
“王爺,十萬火急!”秋兒驚慌的聲音伴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龍翊初這才醒來,初夏也醒過來,剛想坐下來,又被他摁下,龍翊初的聲音難得的溫柔:“再睡會,我去看看什麼事。”
12點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