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的廝殺要低調的多,大家都是晚上出手,暗殺、刺殺、偷襲、美人計、離間計,各種各樣的方法,只要能殺人,只要能滅掉對方,什麼招都能被想得出來。
一時間江湖上的殺手人數急劇減少,僱傭兵的人數急劇減少,各種組織都被打殘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異能界也出現了各種死亡。
蘇木原本以爲這場遊戲持續兩三天,他就可以狼狽的逃回華夏了。沒想到僅僅在非洲他就滯留了七天,這些天他和姜向陽冷血三人在非洲各個國家亂竄,他們甚至不敢乘坐飛機,只能偷車易容。
這七天他們遭到無數次偷襲,他們三人親手斬殺的人都超過二十個,甚至蘇木三人都受過好幾次傷,幸虧有蘇木的正能量在。
第七天三人終於躲在一艘遊輪中偷渡到了印度,在這裡有面臨了新一輪的圍追阻截。
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朗……沙特阿拉伯……伊拉克……敘利亞……土耳其。
三人一步一個坑,每一天每一秒都遭到暗殺偷襲,三人都快瘋掉了。
在第十天的時候,圍追堵截他們的異能者突然全都消失了,莫名其妙的全都消失了。後來蘇木給教皇打電話詢問才知道,原來是主神出面了。主神下達命令,讓所有異能界的人都停止胡鬧,誰要再敢胡鬧主神親自出手滅殺。
這才導致異能者全部退出追殺,只剩下教皇和江湖上的人在追殺。
沒有了異能者,蘇木三人就舒服多了,江湖上那些人的戰鬥力太弱,蘇木三人一邊走一邊殺戮,有時候甚至主動跑到某個組織的老巢去,直接端了人家的老窩。
沒有了異能者,江湖上那些人被蘇木三人殺怕了,而且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在暗中清繳那些圍堵蘇木的人,後來江湖上的人才知道,那股神秘的勢力就是囚龍戰隊。
直到現在所有人才想起來,蘇木是囚龍戰隊的老大,自己竟然取招惹囚龍戰隊,這不是找死嘛。
漸漸地,參與追殺蘇木三人的組織殺手越來越少,那些仇恨蘇木的人再次潛伏起來。這下輪到教皇倒黴了,那些仇恨血天使的人開始展開報復,把教皇弄得灰頭土臉。
身份高貴的教皇,什麼時候見識過這麼黑暗的社會,有時候吃碗麪條都被人下毒,走着走着突然蹦出來個手榴彈,半夜裡突然一顆子彈射出來,可把教皇折騰壞了。
教皇沒辦法,只好請示蘇木,遊戲到此爲止吧,再玩下去我這把老骨頭就被折騰散了。
蘇木大手一揮,遊戲結束。
於是再也沒有人找到教皇,教皇就像突然間人家蒸發了。
這場自導自演的遊戲持續了十五天,蘇木三人已經不記得自己受過多少次傷了,幾乎每天都要受好幾次傷,其中有一次姜向陽的肚子上中了一槍,蘇木還給他動了手術。
冷血的身上中了好幾槍,不過都沒打中要害,蘇木自己也中了兩槍。
至於被異能者的暗器之類造成的傷害,那簡直數不勝數。
三人是從俄國境內轉移到華夏的,在內蒙落腳,那時候三人身上的衣服乞丐都不願意穿,全都是血跡刀傷彈孔,如果讓人看到三人曾經受過這麼多傷卻沒有死,一定會驚爲天人。
不過這十五天來,全世界上流社會,異能界、江湖上都在流傳蘇木的傳說,所有人包括蘇木的仇人都很佩服蘇木三人。被這麼多人追殺竟然沒被殺死,這簡直匪夷所思。
這麼多人就算去殺一國首腦也輕而易舉,就算滅掉幾個小國家也不難,竟然沒有弄死蘇木三人。
同時,全世界都失去了蘇木三人的消息,這三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自從進入俄
國境內後就人間蒸發了。這讓俄國政府嚇壞了,動用國家的力量也沒找到蘇木。
後來俄國政府懷疑蘇木回到了華夏,然後華夏政府又開始在全國各地暗中尋找,也沒找到。
他們當然找不到,他們找人的思路錯了,他們一直在尋找三個搭伴而行的人,兩男一女。可是姜向陽在到達內蒙後就獨自離開了,他現在還不能回華夏,這裡太複雜太危險,他呆在國外還能對國內的一些人產生震懾,一旦回國就會帶來很多的麻煩。
蘇木和冷血換上新衣服,易容改裝,兩人手牽手在內蒙旅遊了一天,跟小情侶一樣。任誰也不會知道,這兩個甜甜蜜蜜的小情侶,就是將全世界無數人折騰的半月睡不着覺的罪魁禍首。
清晨的呼倫貝爾大草原格外漂亮,冉冉升起的太陽散發出無盡的光芒,照射在鬱鬱蔥蔥的草地上。
空曠的草原上有一個碩大的綠色帳篷,帳篷的門打開着,兩顆腦袋露在外邊,兩人正擡着頭看着東方橘紅的大太陽,任由陽光照射在他們的腦袋上,兩人的臉上洋溢着幸福和陶醉的微笑。
“好舒服呀!”冷血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緊緻光滑的臉頰泛着緋紅。
“要不咱們再在這裡玩一天?”蘇木笑眯眯道,翻了個身躺下來,十五天的時間,他面臨了無數次的死亡危機,亡命何止數萬裡,突然擺脫那種生活,在草原上享受愜意的一天,實在是爽的沒話說。
冷血也翻了個身,枕着蘇木的手臂側身趴在蘇木的胸口,瞪着水汪汪耳朵大眼睛迷戀的看着蘇木棱角分明的側臉,柔情道:“我也很想再玩一天,但是我知道你有太多的事沒有做,我不能耽誤你的時間。”
自從上次負氣離開,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冷血也想開了,人活一世爲了什麼?不就是追求自己喜歡的生活嘛,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吃喜歡的東西,看喜歡的風景,享受喜歡的一切。
在那段自己一個人拼搏的路上,她每次閒下來的時候都會想到蘇木,這個讓她第一次動心的男人。期初的時候,他想到蘇木有那麼多的女人,想到蘇木的花心,她總是會氣的抓狂。
漸漸的她發現,蘇木是真的愛她的,是發自靈魂的愛。爲了她,蘇木不惜動用囚龍戰隊一半的力量保護她,那時候她的心境就有所改變。
其實真正的愛一個人,爲什麼要計較他的缺點?只要他能開心,只要他是真心實意愛自己的,只要他的心裡有一塊專屬於自己的位置,爲什麼要計較他有幾個女人?只要他能一視同仁,只要他不放棄不拋棄不離棄,足夠了。
這種想法雖然不適用與普通的男女,但是自己是普通人嗎?蘇木是普通人嗎?
自己將一生貢獻給國家,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犧牲,這一生都不可能走進婚姻的殿堂,也沒有人會娶一個隨時可能會死的女人。自己能有一個深愛着自己,而自己又深愛的人,難道還不夠嗎?
蘇木更不普通,先不說蘇木的身份,單單蘇木的壽命,就由不得等待。蘇木沒有幾個月好活了,自己如果不醒悟,難道要等到蘇木去世的時候獨自後悔嗎?
就算以後蘇木找到了游龍勁下半部,就算蘇木擁有了正常人的生命。以蘇木的身份,娶幾個老婆都是應該的。
而且蘇木的那些女人都是那麼的優秀,哪一個都比自己優秀,人家都能爲了愛接受,自己爲什麼不能?
自己只要是愛蘇木的,只要能得到蘇木的愛,只要在蘇木閒暇的時候能給自己一段溫存的時間,只要自己能幸福,足夠了。
自己根本就不配獨享蘇木的愛。
“時間永遠都是不夠的,這段時間你吃了那麼多的苦,我應該好好的陪
陪你,咱們就多玩一天!”蘇木轉頭在冷血的額頭親了一口,柔聲道。
“謝謝,謝謝你蘇木!”冷血的心暖暖的,死死的抱住蘇木,恨不得這一刻可以永恆。
“這話說的,跟我你還客氣啥。”蘇木也抱住冷血,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終於臣服了。
冷血擡起頭看着蘇木的臉,羞澀的問道:“蘇木,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嗎?”
“當然,冷血是蘇木的女人,現在是,以後也是。”蘇木說道。
冷血開心的笑了,還有什麼比這句話更讓她感動的?這一刻,她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蘇木,我愛你!”冷血發自內心的表白。
“有多愛?”蘇木挑逗的問道。
“很愛!”冷血羞澀道。
“愛可不是說的,要做!”蘇木有些蠢蠢欲動。
“還要做啊,昨晚已經做過好幾次了!”冷血臉紅如血,羞澀的不敢看蘇木,腦袋埋在蘇木的懷裡,心裡卻滿滿的期待。
“那是昨晚,今天還沒做呢!”蘇木翻身壓在冷血的身上,一嘴親在冷血的嘴上,上下其手忙活了起來。
高歌嘶鳴,嬌喘碰撞,兩人的靈魂徹底的交融在一起,沒有言語的渲染,只有本能的交流。此時此刻,天當被地當牀,在這沒有人煙的草原上,藉着出升的太陽,兩人迷失在彼此的溫柔中。
鳴金收兵,酣戰歸營。
兩人擁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體溫,幸福感嗖嗖嗖的一路狂飆。
“冷血,你穿過婚紗嗎?”蘇木問道。
“我又沒結過婚,哪裡穿過婚紗!”冷血嘟着嘴道,心裡卻一陣悸動。
“好,今天我就讓你穿一次婚紗,我們去拍婚紗照,怎麼樣?”蘇木提議。
“真的嗎?”冷血的眼睛發亮。
“當然,我的大限將至,未來很可能無法牽着你的手走入婚姻的殿堂,但是我可以給你一次做新娘的感覺,我們的年齡領不了證,成不了合法的夫妻,但是我們可以先把婚紗照拍了。”蘇木道。
“只有我們兩個嗎?”冷血問。
“就我們兩個。”蘇木道。
“你……你跟蘇晴空她們也拍過婚紗照嗎?”冷血忍不住詢問。
“沒有,你是第一個!”蘇木道。
冷血的心情洋溢起來了,這麼說,自己不是蘇木的第一個女人,卻是第一個與蘇木拍婚紗照的人?
冷血好想跑出帳篷在遼闊的草原上肆意的宣泄一下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惜沒穿衣服。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冷血有些迫不及待。
“好,穿衣服!”蘇木說道。
兩人迅速的穿好衣服,帳篷也不要了,帶着搶來的錢全速展開身法,朝着最近的城市狂奔而去。
蘇木出手極其闊綽,給冷血買了鑽戒,買了好幾套婚紗,買了一堆衣服。請了專業的化妝師、攝影師和導遊,就這麼在內蒙瞎竄,看到好的風景就下來換衣服拍照,兩人完全是當成自己馬上要結婚了的樣子。
從上午忙活到傍晚,晚上又去了教堂和一些室內光線好的地方,一直拍到深夜才意猶未盡的結束。
兩人沒有時間在這裡等着照片洗出來,只好索要了底片自己回南市洗照片。
然後蘇木去偷了一輛車,兩人直接駕車一路狂奔回南市。沒辦法,兩人的手機、錢包、證件全都丟在路上了,這年頭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蘇木和冷血又不想暴露身份,只好自己駕車回去。
不吃不喝的狂奔,直到第二天傍晚纔回到南市,沒有人知道蘇木和冷血回來了,包括誅神小隊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