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漓看着可愛的沫羽柔,嘴角不自禁地上揚,道:“怎麼了?現在知道害羞了,昨天是誰那麼大膽子,竟然穿着那樣的衣服就出來了。”
想到昨天的她,夜墨漓便感覺自己渾身繃緊了,他從來不知道他會有一天因爲一個女人而失控。
沫羽柔因爲夜墨漓的話而爆紅了臉,微微拉了拉被子,想把自己的頭埋進去,天知道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個最終得益者卻還說這樣的話。
“別悶壞了。”夜墨漓看着鴕鳥一般的沫羽柔,輕輕拉着被子,天知道外面已經快要鬧翻了,那些中毒的使者雖然都已經醒了,但是一個個都沒有要息事寧人的意思,華祁國的一個使者還說若是沒有合理的解釋,他們就要攻打墨焱國了。
但是夜墨漓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只顧着和沫羽柔聊天。
而後宮的那些女人基本上就沒有睡着過,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們怎麼睡得着,這把火一不小心就會燒到她們身上,皇上的禁令還木有解除,她們連跟自己家人傳遞消息的機會都沒有。
特別是一些心裡有鬼的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抱着沫羽柔,夜墨漓只感覺自己在受刑,一想起昨日夜裡的瘋狂,他便有些忍不住了,但是不可以,她是第一次,昨夜已經有些過火了,她根本承受不了了。
“我....”沫羽柔乾澀的嗓子難受的緊,夜墨漓立刻起來倒了杯溫水。
“先喝點水吧,一會兒再說話。”夜墨漓小心翼翼地喂沫羽柔喝着水,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從chuang上跳下來,還木有....穿衣服。
沫羽柔低頭喝了幾口水,微微擡頭便看到了夜墨漓....瞬間被水嗆着了,也不知道是嗆着的原因還是其他什麼原因,臉已經紅得無法形容了。
夜墨漓輕輕拍着沫羽柔的背,道:“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
沫羽柔微微錯開了眼睛,嗓子倒是好了許多,道:“你是暴露狂嗎?怎麼...怎麼都不穿衣服的。”
夜墨漓這才知道她居然害羞了,放下杯子一把抱住了鴕鳥一般的沫羽柔,笑着說道:“昨天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怎麼還這麼容易害羞?”
沫羽柔瞪了他一眼,剛想做起來便趕緊渾身痠痛,混蛋,她都說不要了,他還一直騙自己,什麼最後一次,她都不知道有多少個最後一次了。
“怎麼了?”夜墨漓明顯感覺到沫羽柔的不舒服了,“還疼嗎?我再給你上點藥。”
說完,夜墨漓便要起身去拿藥,沫羽柔一把拉住了夜墨漓的手,道:“你別告訴我,你又用青玉膏給我上藥了?”
怪不得她一早便聞到了淡淡地香味,一開始她還沒有多想,現在看來她身上雖然不舒服但是也沒有很痛,照昨天他....瘋狂的程度來看,的確有些不合理了,但是她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敗家啊。
“傻丫頭,再好的藥膏也沒有你重要。”夜墨漓一點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更不覺得有哪裡大材小用了,他的女人就應該用最好的。
沫羽柔心裡聽了高興,但是表明上還是一副心痛的樣子,不得不說沫羽柔同學越來越矯情了。
“你可以起來了。”沫羽柔躲躲閃閃地看着夜墨漓的身子,抱緊了被子,她現在也什麼都沒有穿,只是好像沒有黏黏的感覺,應該是他在自己睡着之後幫自己清理過了吧,這樣一想,沫羽柔心裡便涌起了一股甜蜜。
沒錯,夜墨漓確實抱着沫羽柔清理過了,只是清理的時候順便....再要了她一次。
“好。”夜墨漓深呼吸了幾口,這個女人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有多誘*惑人嗎?要不是看在她還受傷的份上,他絕對會直接...
夜墨漓當着沫羽柔的面慢慢穿上了衣服,又拿了套沫羽柔的衣服,道:“乖乖出來,我幫你穿衣服。”
其實在沫羽柔看來是這樣的:一隻大色狼拿着一隻口袋,道:“小羊羊快出來,讓我帶回家好吃涮羊肉...”
“我自己來就好了。”沫羽柔抓緊了被子,嚥了咽口水,她不要出去...
結果?
當然是夜墨漓贏了,錦兒拿着洗漱水進來時,夜墨漓倒是心情不錯的樣子,就算是面無表情但是還是感覺的出來他的好心情,而沫羽柔則紅着臉,看着夜墨漓的眼神很是怪異,好像是怪他又好像癡*迷地看着。
如果沫羽柔知道她瞪着夜墨漓卻被錦兒理解成這樣,她一定會發狂。
最後,沫羽柔洗漱完出來時,便看到夜墨漓坐在桌邊,上面放着她最喜歡的小米粥和一些小菜。
沫羽柔挑了個離夜墨漓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自顧自喝起了小米粥。
突然,沫羽柔似乎想到了什麼,看着進去房間收拾的錦兒,臉又紅了起來,天呢,她怎麼會忘記了,讓錦兒看到....嗚嗚,她還怎麼見人...
其實,沫羽柔真的想多了,錦兒在外面守夜,該聽的不該聽的差不多都聽完了,現在才害羞還有什麼用。
“吃點菜,光喝粥怎麼行,你的頭都快要到碗裡去了。”夜墨漓心裡暗笑,他還不知道原來他的柔兒這麼害羞,還這麼可愛。
“對了,昨天的事情怎麼樣了,查到是怎麼回事了嗎?”沫羽柔一邊是想轉移話題,一邊也是真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什麼小事,而且恐怕還有人會在這件事情上做手腳。
夜墨漓微微搖了搖頭,道:“暫時還不知道毒是下在哪裡的,所以有些麻煩,這些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你今天好好休息。”
“嗯。”沫羽柔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而且她今天真的很累了。
用完膳,夜墨漓抱着沫羽柔走進房價,將她放在了chuang上,道:“再休息一會兒,我先去忙了。”說完還親了親沫羽柔的脣。
沫羽柔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便睡熟了,夜墨漓這才離開了沉香榭。
夜墨漓一走出沉香榭眉頭便皺了起來,居然有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他就不得不重視了。
御書房內,一些重臣都已經到了,夜墨漓一進去便知道這幫老傢伙又要發難了。
果然,負責接待使者的葉大人提到了那些使者的態度,雖然三個勢力的帶頭人都沒有說什麼,但是手下的人卻都一個個表露出了不滿,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要求墨焱國找出下毒的人,並繩之以法。
“皇上,這一次的宴會都是珺妃娘娘在負責,她的嫌疑是最大的,爲了安撫各國來使,臣斗膽請皇上以大局爲重,將珺妃娘娘打入大牢,細細審問。”說話的是慕相一派的一個老臣了,看着樣子不說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哦?慕相,你也是這麼認爲的嗎?”夜墨漓眯起了眼睛,他的膽子倒是不小,竟然還敢做這樣的手腳。
“臣不敢妄言,但是倪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慕相倒是一點不緊張,這件事情必定要給來使們一個交代,而如果交出一個後宮的妃子可以平息這件事情,那麼他相信沒有人會拒絕。
“你們也這麼認爲?”夜墨漓看着下面十幾個大臣,真是一幫飯桶,無事的時候一天到晚說什麼江山社稷,真的有事情了就只會將一個女人推出來。
“臣等複議。”接近一半的大臣都跪了下來,有一部分還在猶豫,另一部分則完全覺得這幫人就是跳樑小醜,明知道皇上最在意的是誰,竟然還敢虎口拔牙。
夜墨漓冷笑,剛想說話,秋相居然站了出來,道:“皇上,臣有話說。”
“說。”其實,秋相倒是個好官,只是性子到底衝動了一些,爲人卻也有勇有謀,不然也不會從一武將做到了右相的位置。
“臣聽說,後宮之中雖然是珺妃娘娘在掌管,但是她卻把權力分給了慕貴嬪和秋充容,昨日之事並不小,臣覺得不但是珺妃娘娘有嫌疑,就連慕貴嬪和秋充容也嫌疑不小,皇上應當公平些,將三人一同關押。”秋相完全不顧秋充容是自己的女兒,倒像是再說一個不相干的人一般。
慕相聽了倒是覺得不對勁,這老匹夫又不知道有什麼壞心思了,慕貴嬪是他唯一的女兒,他自然捨不得讓她受牢獄之災,但是看樣子他是不會鬆口了。
“皇上,臣相信自己的女兒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慕相開了口,看着夜墨漓一副絕對不可能的樣子。
“這可說不定,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這種事情怎麼說的好呢,也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珺妃娘娘不是嗎?”秋相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皇兄,臣弟認爲爲了這件事情讓後宮三位娘娘入獄並不是一件好事,倒不如先將幾位涉及到的娘娘禁足於自己宮中,待事情查明瞭再做安排。”夜傾影笑着說道。
這一回沒有人會再反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