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要是有我女兒他們的消息,可以來報信,到時候我們會有重謝。”
圍觀的人面面相覷,但卻沒有一人來爲狗子爺說話的,也沒有指責墨欲絕出手狠毒,只是看着他們的目光帶了審視和懼意,見他們好像沒有要反抗的心思,李薇覺得她自以爲的桃花村很團結,又要重新定義了。
鋼子吞了吞口水,害怕自己也會被打,趕緊說道。
“我還知道一家,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鋼子再將墨欲絕等人來到了村尾的一家,瞧了敲門,這一次有人來開門,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看見鋼子還熱情的打了招呼。
“鋼子叔,你怎麼來了?”
“雯雯,你幾個哥哥在家嗎?”
小姑娘搖頭:“哥哥他們跟阿奎叔出去了。”
鋼子內心一個咯噔,忙問道:“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嗎?”
小姑娘:“好像去祠堂了。”
說完又小聲的對剛子說道:“阿奎叔說祠堂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讓哥哥他們去看一看。”
小姑娘一邊說,一邊還好奇的打量墨欲絕等人,知道他們就是從外面來的,看他們的衣料看起來細膩柔軟,跟村子裡穿的麻布完全不一樣。
小姑娘很好奇外面的世界,還想套個近乎,聽娘說,村子入口處的陣法破了,以後他們都可以出去了。
因此,她想多認識一些外面的人,這樣以後真出去時還能互相照料,對於從來沒走出過桃花村的雯雯而言,她以爲外面就一個地方,跟桃花村村民一樣,都住在一起。
雯雯想了很多,只是還來不及開口搭話,墨欲絕等人已經快速的向祠堂方向走去了。
黑夜下,祠堂前的牌坊顯得更加的高大巍峨,因爲二狗爺爺被打,有人去喊了村長,村長這才擔心自己兒子跟着墨欲絕在一起有危險,便急急慌慌的來了。
村長趕到祠堂,已經有村民攔着墨欲絕等人,二狗爺爺被打,村民們不怎麼關心,但是存放祖宗牌位,代表着整個家族的祠堂,卻不是隨隨便便能進的。
“村長,你來了正好,這些外地人竟然藥進我們的祠堂。”看見老村長,大家像是看見了主心骨,忙涌了上去。
村長對着墨欲絕拱手:“顧先生,老朽允許你們留在村中,是體諒你尋女心切,但你若要闖我周家祠堂,就算老朽不攔你,桃花村的村民也不答應。”
“我知道顧先生你是本事大的人,我們整個桃花村你都不放在眼中,可是,顧先生你也要想一想,真的要與桃花村三百多口人爲敵?”
這一次,村長倒是強勢了不少,大有墨欲絕敢闖祠堂就要魚死網破的架勢。
墨欲絕雙手環胸,對村長的話根本不在意,對桃花村居民同樣不在意,他通過內力,已經聽到裡面有人發出聲響,他敢肯定裡面有人。
墨欲絕:“不讓我進去,那你們自己進去將人給我帶出來。”
“我們祠堂只有重大節日和族中有重大事情的時候纔會開門,你一個外人讓我們開我們就開?”有人看不慣墨欲絕的囂張懟到。
墨欲絕橫掃一眼,已經沒有多少耐心,那人嚇得趕緊閉嘴。
“要麼我進去把人拽出來,要麼你們進去,你們自己選。”
桃花村人被墨欲絕氣得個半死,這都是什麼人啊,在我們的地盤他憑什麼這麼囂張。
“你們不選,那我來幫你們選,把門撞開。”
墨欲絕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好的石頭和雷子幾人一下就衝到祠堂門撞了起來。
砰砰砰的聲音,撞得桃花村人人心惶惶。
“他們對我們的祖先不敬,跟他們拼了。”不知道誰吼了一句,桃花村人一下就涌上來了,雙方很快就打成一團。
李薇很是敏捷的退到了遠處,打羣架的事還是交給男人做。
此時,一羣桃花村壯漢將墨欲絕給團團圍住。
“我們桃花村不是那們好欺負的,你們要是馬上走,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墨欲絕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個不客氣法。”
說完下一秒,身影消失在夜空中。
李薇懵了,這樣也行,桃花村人也懵了,一是這人的輕功太好了,簡直出神入化,二是,打着打着就跑了,這架還打不打。
就在大家錯愕的時候。
“砰!”一個人從天空中掉了下來
“砰!砰!砰!”緊接着三個人從祠堂的高牆裡面丟出來。
“阿奎.”村長認出了這就是自己那不爭氣的侄兒,忙走上前去。
此時,祠堂們打開,墨欲絕從裡面走了出來,看着桃花村村民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二叔,二叔,你要救我,這人太可惡了,他憑什麼到咱們桃花村來欺負人?”
阿奎也快被嚇傻了,他聽到外面打起來了,躲在裡面偷聽,那知道,一下就被人提溜住給甩了出來。
還以爲自己小命不保,沒想到自己是被甩到了人羣中,趕緊抱着村長惡人先告狀。
阿奎說墨欲絕他們欺負桃花村,一時之間讓整個桃花村都有點同仇敵愾的味道。
看着墨欲絕等人的目光,更加的不善。
李薇嘲諷道:“這就是你們說的祠堂重大節日纔會打開,那他們是怎麼進去的?看這幾人猥瑣的樣子,只怕是做了什麼壞事,躲在祠堂裡避禍。”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有人用祠堂來包庇罪犯。”
“這種有違道德和律法的事情,也不怕祖宗的棺材板壓不住,回來教訓你們這些不肖子孫。”
李薇這話說可重了,意思就是村子裡的人在一起幫阿奎。桃花村的人被說得面紅耳赤,想要否認,可阿奎他們被從祠堂裡甩出來,這是當衆打大家的臉。
墨欲絕則是更狠,上前一腳踩在阿奎背上。
“說,人在哪兒?”
阿奎好吃懶做,一天被墨欲絕打兩回,疼得滿頭大汗,但還是嘴硬。
“疼疼疼二叔,救救我呀,他這是要屈打成招。”
村長見侄子悽慘,又覺得沒有證據,就想上前勸說兩句,那知道墨欲絕擡腳就踢了下去,這次踢的不是心窩子,而是男人下身最脆弱的地方。
“啊”一陣淒厲的叫聲響起。
嘖嘖嘖,李薇覺得這村長的侄兒只怕是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