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城門打開,逃荒隊的進城,補給了水和糧食,不過永州水資源本來就不豐富,一下涌進了這麼多難民,水自然就不夠了。
李薇和墨欲絕兩人將永州府內的井裡都裝滿了水,盡最大力讓難民們都能夠有水補給,等把所有水井都灌了一遍,已經快要天黑,逃荒隊也已經穿過永州府繼續往西走去了,兩人在城外五公里處追上了逃荒隊。
“爹孃,你們回來了。”看見李薇和墨欲絕,顧老大熱情的迎了上來。
“咱們隊伍裡的人都打好了水,接下來幾天都不會缺水了。”
李薇點頭:“那就好。”
幾人正說着,旁邊一個馬隊緩緩上來,放眼望過去,竟然有數十架馬車,而走在最前面的那輛馬車看起來更是豪華無比,車身上還打着永州郡守府的標誌。
“哇,這永州郡守府家的馬車可真大。”顧老大張大嘴一臉讚歎,此時,豪華馬車的窗簾來開,露出王郡守的臉,看見李薇和墨欲絕,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知道這裡去妙雲峰有多遠嗎?就憑你們雙腿,我怕黃花菜都涼了。”
說完,還哈哈大笑
李薇覺得這人簡直是腦殘
“這人是誰呀,真討厭。”一旁的二花撅着嘴不滿的說道。
李薇吐槽到:“不管他估計腦子有病。”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大傢伙繼續往前行,一路上雖然偶爾有一些打架事件,但因爲不缺水不缺吃的,即使天氣很熱很累,但總體來說還是平順的。
直到第三天,馬上就要進入青州境內。
“夫人,過了十公里處有一個山坳,過去就是青州了。”
石頭一直在前面探路,此時跑了回來。
李薇:“是山坳有什麼問題嗎?”
石頭點頭:“聽說山上有一股土匪,那山坳有易守難共,所以過去的時候大家一定要小心。”
李薇點頭:“那你叮囑一下大家。”
就在此時,前面有人打馬而來。
“救命啊,救命啊,前面土匪搶劫了。”
來人在李薇和墨欲絕面前停下,李薇這纔看清楚眼前這狼狽不堪的人是永州郡守的管家。
那管家看見李薇和墨欲絕像是看見救星一般,一下就跪下來。
“兩位大俠,救救我們家大人。”
周圍的人看他哭得悽慘,全都圍了上來。
“前面出什麼事了?”
管家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起來了:“我們經過月亮坳時,突然冒出一股土匪,我們家老爺以爲他們只是要錢財,好心的告訴他們滅世要來了,別做土匪了,趕快逃命。”
“可是這些人喪心病狂,見人就砍,不僅搶了我家老爺的錢財,現在人也被他們抓上山了。”
“那你怎麼逃出來的?”有人問道。
“我們家老爺讓我回來找救兵的。”說完又看着李薇和墨欲絕道。
“兩位大俠,我們家老爺說錢財無所謂,但一定要把他人救出來,他不想死在山寨裡。”
李薇看不慣一個大男人哭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你們家老爺都被土匪綁走了,我娘也沒有辦法,你守着我娘哭幹什麼。”顧老大很是不滿的吼道。
管家被這麼一吼,有些懵懂的看着顧老四,心想,你不直到你爹孃的本事嗎?
李薇:“你休息一下吧,既然已經逃出來了,就好好珍惜,至於你說的土匪窩我們確實不敢去亂闖。”
管家沒想到李薇直接拒絕,眼神中閃過絕望,是啊,他憑什麼要求別人去救老爺他們呢,自己太過異想天開了,管家失魂落魄走到邊上。
因爲月亮坳有土匪,逃荒隊的人暫時原地駐紮,墨欲絕和李薇打算找小路繞過月亮坳,兩人向一旁的山林走去,打算看有沒有小路。
剛走沒多遠,便看到有幾個人正在觀察逃荒隊,兩人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聽到幾人的談話。
“這些難民的手上的糧食很多,搶回去有可以管幾個月了。”
“我看到了,好多年輕姑娘,咱們寨子裡好久沒來姑娘了。”
幾個土匪一邊看一邊議論。
“快回去告訴大哥,這些人今晚上在這裡休息,咱們直接過來一鍋端。”
“看到中間那小妞沒有,是我的了,誰都別跟我搶”大黑說着,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卻沒聽到兄弟們的應和,回頭一看,哪裡還有什麼兄弟,只有兩個殺神。
“你你們要幹什麼?”
李薇看着這尖嘴猴腮的樣子,這麼醜還敢肖像人家小女孩。
“你們土匪寨在哪裡?”
大黑吞吞口水,見這兩人斯斯文文的,可又看了看旁邊兄弟們的屍體,他馬上說道:“就在前面月亮坳。”
“在前面帶路。”
李薇本來想繞過這些土匪,誰知道這些土匪竟然惹上門了,還想夜襲,那就先看到底誰襲擊誰。
大黑在前面帶路,這土匪寨離逃荒隊的營地確實很近,不到兩裡地,要不是被李薇和墨欲絕發現這些前來探路的土匪,晚上還真有可能被包圓了。
李薇和墨欲絕兩人一到山寨就將大黑打暈了,墨欲絕帶着李薇直接進入寨子裡。
土匪寨的大廳,大當家刀疤臉正在都王郡守玩呢,一鞭子摔下來,嚇得王郡守雙腳直跳。
“哈哈哈,你不是郡守很厲害嗎?現在怎麼像個落荒雞一樣。”
王郡守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遇到土匪就算了,沒想到這土匪還認出了自己,認出自己不說,關鍵是他曾經抓過這土匪,還判了他的刑,他已經不敢想接下來自己的命運了。
“疤臉兄,你要殺就殺,要刮就刮,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吧,當初我抓你,也沒有侮辱你呀。”王郡守一邊跳腳一邊說道。
刀疤臉聽了笑得更加的歡樂了。
“好不容易你落到我手上,你說我不好好招待招待你,怎麼對得起我們的交情,哎呀,以前我不相信天理昭昭報應不爽,現在我是信了,老天爺這是知道王郡守你欠了我啊,專門把你送過來讓我出氣呢。”
王郡守跑的氣喘吁吁,乾脆擺爛一屁股坐在地上:“要殺就殺吧,我不跑了。”
刀疤臉一巴掌一刀插在木桌上,嚇得王郡守心肝一顫。
“你以爲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