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顧行深……”見宮小喬的臉色不好,秦堯欲言又止。
宮小喬從樓上顧行深與宮寒念那一對璧人身上收回目光,懶洋洋地衝他笑,“你真以爲我跟顧行深是那種關係?”
聽她的意思,秦堯的心裡突然照進一縷陽光。
“顧行深那樣說只是擔心你對我舊情復燃,想讓你死心而已。”
“原來如此。”秦堯終於釋然,以顧行深的愛妹心切,確實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來。
“至於金沐璘,你還記不記得我那時候每年暑假都會去山上練武鍛鍊身體?”
“嗯。”
“金沐璘是我的二師兄,這次拍戲的事情我不否認他有引薦和幫忙,不過只是出於同門之誼而已。二師兄知道我們之間的事,當時說那些話只是想幫我氣你。話已經說到這裡,隨便你信不信!”
“信,我信。可是,爲什麼要跟我解釋?”秦堯有些受寵若驚。
“大概是因爲不想在你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小喬……”
宮小喬兩隻手託着下巴,傻乎乎地盯着他看,又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臉,“秦小堯同學,你長得真好看……”
秦堯握住她手,“小喬,你現在是清醒的嗎?”
“嗯。”宮小喬認真地點頭。
清醒,當然,她非常清醒!清醒她正在做和將要做的所有事情!
秦堯苦笑,她一定是醉了。
可是,他寧願相信,酒後吐真言。
“秦堯,你在這裡啊!”一身雪白天使裝的顧筱柔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過來,看到宮小喬和秦堯抱在一起,臉色一下子僵住。
“她喝醉了。”秦堯不緊不慢地解釋。
“小喬,你沒事吧?”顧筱柔急忙走過去,關心地問。
宮小喬直勾勾地看着顧筱柔,神色不善,秦堯下意識覺得不好,急忙一手捂住她的嘴,堵住她將要說的話,對顧筱柔說,“她好像要吐,我扶她去洗手間!”
“好,你去吧!慢點。等會兒來二樓最後一間,大家都在。”
“嗯。”
直到兩人走遠,顧筱柔才卸下體貼大方的面具,死死咬着脣。
秦堯半扶半抱地把宮小喬帶到洗手間門口,然後費了好半天功夫才把那隻手從“虎口”拔了出來。
果然,一排血印。
宮小喬咬完了人,還很不高興地瞅着他,“一個兩個都是這樣,比上帝還偉大,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你們的天使受傷。”
秦堯摸摸她的腦袋,“我也不希望你受傷。”
“看來還繼承了上帝的博愛。”
秦堯苦笑,“小喬,可不可以試着和筱柔好好相處,其實這些年她也一直對你很愧疚,不敢面對你,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顧行深都沒辦到的事,還是有人不死心。
宮小喬又瞅了秦堯一眼,“你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管別人。”
似嗔非嗔的一眼,秦堯情難自禁地擁住她。
宮小喬推他,義正言辭,“不是要結婚了嗎?都是有婦之夫了,注意一點!”
秦堯:“……”
剛纔是誰主動親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