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用有緣千里來相會,還是該用冤家路窄?
溫凌看着帥氣的周則森,卻只能聯想到一個成語,陰魂不散。
周則森只是象徵性的跟李總寒暄了一陣之後,便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於淡雅這邊件她,嘴角上揚一臉的禮貌:“於小姐,我們不妨去那邊,談談有合作的事宜。”
心不由一顫,憑藉女人的第六感,於淡雅能夠感受到周則森已經生自己氣了,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錯覺。
本來想借助李總這副牌讓周則森看清溫凌會爲了利益不惜一切代價,然而卻怎麼都沒有料想會是這麼尷尬的局面。
隨即點了點頭,轉過身想要提醒溫凌,她暗着也許周則森會看在溫凌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馬:“溫凌,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
將手向上一樣,還沒等於淡雅把話說完,臉色一沉的周則森視溫凌如空氣般,毫不留情面的拒絕着:“合作的事情,沒有必要讓小兵小將參與吧?”
柳眉緊蹙,溫凌下意識攥緊了自己的,她能夠察覺出周則森在侮辱自己。
張了張嘴想要反擊回去時,突然在心底冷笑一下,這正是自己所期待的,反正她也懶得搭理待幹嘛還要上杆子?
突然間就像變了個人樣,一臉恭敬的回覆着:“於經理,那我就不打擾您們了,我去那邊等你。”說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逃離。
看到溫凌離開心都提到嗓子上,不敢怠慢的於淡雅眸底閃現着驚慌。
“則森,你聽我解釋說,我也不想讓溫凌參加這樣的場合,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是她主動要提出要多參加這樣的場合,好擴寬她的交際網——”
“好了,別說了!”
胸膛不斷起伏的周則森不想再聽到這些煩心事兒了,片刻後,臉色有些緩和:“謝謝你,我希望你能幫我多照看一下她,畢竟她涉世未深。”
心揪着疼,指甲嵌在肉裡的生疼感突然襲來,強裝鎮靜的於淡雅滿點了點頭,順勢便靠近了周則森。
“我跟你什麼關係,還跟我說這些客氣話,你看你領帶歪了都沒有發現。”說着便伸出了手纖長的手整理着周則森的領帶。
於淡雅只是用餘光瞄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裡溫凌,她相信溫凌一定會看到這一幕的。
輕咳了下的周則森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着:“還是我自己來吧!”
果不其然,這一切都被站在角落裡的溫凌盡收眼底,不由將手中酒杯握緊了一下,只覺得心隱隱作痛。
但是很快就打散了此時想法,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也許是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經不想再去想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手中握着的是一杯烈酒,只見她一飲而下。
還未過多久,眼前的物體都在移動着,努力的想要自己保持清醒溫凌卻發現身體完全不由自己控制,順勢跌坐在一旁的座椅上。
“你怎麼了?”
神情緊張的於淡雅快速靠近溫凌關切的詢問着,其實看到溫凌紅撲撲的臉頰時心裡就已經有了答案,此刻只是口是心非着。
擺擺手的溫凌努力的想讓自己看上去是正常的,她可不希望在於淡雅這裡留下不好的印象,雙手放在桌上,使出全身力氣想要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
“於經理,不好意思,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隨即想要離開卻發現身體根本就容得自己支配。
“別逞強了,還是你回去吧!”說着將溫凌柔.軟的身體靠在自己的身旁便朝着門口走去。
嘴脣微啓,溫凌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拒絕話,因爲她知道此刻在逞強只會讓自己無地自容,最重要她也不想引起別人的關注,所以默認了。
“感覺怎麼樣了?要不我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吧,讓他來接你。”兩眼直視前方,小心翼翼查看路況的於淡雅故作隨意的徵詢着。
迷迷糊糊中的溫凌立馬感覺清醒了許多,心生疑惑,她不知道於淡雅怎麼會知道自己已婚的事情?難道周則森對她坦白了?
就在她忐忑不安之時,於淡雅的滿臉的歉意:“不好意思,”因爲你工作性質的原因,所以我從陳靜白那裡打聽過你個人情況。”
有驚無險,鬆了一口氣的溫凌滿不在乎:“沒事,挺正常的!”
“那你要不要給你老公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啊?”知道這是一場心理戰,於淡雅便再次追問着。
搖了搖頭的溫凌知道既然於淡雅是從陳靜白那裡得知這一切,那麼她肯定就不會知道周則森這個人。
“不用了,我們很快就離婚了。”溫凌也沒想那麼多,所以也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於淡雅。
而於淡雅聽說了這件事情,心中得意萬分,這樣的話,她豈不是名正言順的就可以和周則森在一起?
“爲什麼要離婚?”
溫凌搖了搖頭,“沒什麼的,可能就是沒有感情了吧,所以纔想離婚。”
“你們兩個人之間是發生了什麼誤會嗎?”
溫凌當然也想希望這一切都是誤會,但是她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的心。
“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溫凌眸底突然飄過了一絲傷感。
之後兩人誰不都在提及這個話題,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思緒當中。
溫凌生日這天,她像往常一樣整理着於淡雅桌上的問聊,餘光一瞥,不經意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個密封的文件袋,溫凌有些好奇的拿過了這個文件,打開了它。
溫凌打開了這個文件的時候,彷彿定格了,這裡面有兩個差別很大的報價表,而且上面都是有蓋章和簽字的。
她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果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看到了這兩張如此不一樣的報價表,溫凌一臉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本能的拿起了手機拍照。
這也算是一個廬江正的把柄,只要是逮住了這件事情,他就算是長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溫凌的嘴巴勾起了淡淡的笑容,暗自的在心裡想:想得到我外公和母親的財產,門都沒有。
而溫凌把這些東西都拍完照,東西還沒能放起來的時候,正好於淡雅就從辦公室外面走了進了。
“溫凌,你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