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過他醒來會看到她的,竟敢不在!
站在一旁的嚴秘書躲得遠遠的,不敢回答。
陳佩瓊走到病牀邊,握住冷寧塵的手,生氣的說,“那女人,跟着一個男人走了,我說要她回來等你病好以後再說,並且說會考慮你們的事情,她頭都沒有回一下,寧塵,你爲她受傷,差點命都沒有了,她卻是這麼無情,忘記她,這樣沒心的女人,拿來做什麼?”
冷寧塵的臉色蒼白的透明,但即使是躺在病牀上,他依然那麼高貴尊雅,他聽到陳佩瓊說的話之後,黑眸沉落,就好似墜落入無盡的深淵,但隨即,他的黑眸又迴歸冰冷,淡然的說,“收起你的把戲,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任何說辭,你要是不想我死在病牀上,最好別傷害她!”
陳佩瓊氣的狠狠的嚥下一口氣,再次平靜的道,“寧塵,媽媽這次真的沒有騙你,的確是一個男人帶着她離開,不信你可以去查,以後見到她也可以問她是不是主動離開的,我看那男人身價也不錯,指不定又是傍上大款了。”
“砰……”的一聲,病牀前的櫃子被冷寧塵推翻,他的黑眸如猝了毒的寒冷,直直的看着陳佩瓊,“出去!”
他是不會相信的,他一定會把雲沐音逮回來,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這樣的無情!
冷寧塵受的傷只是因爲劇烈刺激,造成腦部暫時受到影響,並沒有大礙,所以只住了兩天醫院,便出院了。
他坐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黑眸深邃的出奇。
在病房的那兩天,他無時不刻不在回想昏迷前雲沐音對他說的那些話,還有她抱緊他的那一抹感覺,他感覺得到,她是愛他的,是同意呆在他身邊的,所以,她不會那麼絕情的,對嗎?
冷寧塵總是這樣告訴自己,但心裡不知怎麼,還是特別的好奇那個男人是誰,是慕辛澤嗎?
“總裁。”嚴秘書拿着合同進入辦公室,低聲喊道。
冷寧塵將椅子一個旋轉,看向嚴秘書,問,“有消息了?”
嚴秘書搖頭,將合同放到辦公桌上,有些小聲的說,“總裁,因爲這次您受傷未能處理,法國的Z&J公司,取消和我們合作,轉移到南方的沈氏外企公司。”
冷寧塵現在哪裡在意公司的這種事情,不就是少一份單子,他冷朝帝團還差這點錢?
他面色不悅,冰冷的問,“雲沐音還沒有消息?刺殺事件還沒線索?”
嚴秘書心裡擦去一把冷汗,有些無奈的說,“飯館所有的監控全是壞的,還有方圓幾百裡的公用設備那一晚也遭到病毒入侵,現場是夫人負責處理的,我去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線索都被破壞掉。”
空氣變冷,壓抑的不能呼吸,嚴秘書立即補充道,“不過,根據我的分析,安排這次刺殺的人,一定是從雲小姐身上下的手,夫人說的帶走雲小姐的男人,很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