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你想要的,我哪次沒給……”他的手輕輕的摩擦着她細膩如瓷的皮膚,聲音很小,很無奈,透着一抹哀傷。
從一開始,他爲了她改變太多太多,唯一做錯的就是不該隱瞞身份,導致那麼多的誤會和傷害,可是後來事情都解釋清楚,爲什麼現在她還是不肯相信他?
她對他,難道就真的回不到從前?
雲沐音下午一般睡得不多,也就一兩個小時,現在臉上有酥酥麻麻的感覺,那溫柔的撫摸,讓她覺得暖暖的,她微微的睜開眼,看到是冷寧塵。
他的面色好平靜,好柔和,就好似最初她遇到他時的那樣,她的嘴不覺咧開一抹笑,沉醉在他的美好裡。
“寧塵,你來了。”說完話,她便又睡着了。
這麼美好的他,一定是夢,她不想醒,不想讓美好的他破碎。
冷寧塵望着雲沐音,完全沒想到她會醒,尤其是看到她對他笑的時候,他的心跳加快,呼吸變得極度輕,生怕壞了那股美好。
以爲她會說什麼,但她居然說了那麼簡短的一句就睡過去了。
看着乖巧如小綿羊,睡得很香的她,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大手輕輕的碰了下她的臉頰,“沐沐,你還是你,對嗎?”
大概因爲雲沐音的那個笑容,冷寧塵的心情變得格外的好,看着外面的天氣也很不錯,他突然很想沐浴陽光。
下樓後,他看着守候在一旁的季容,吩咐道,“小姐醒了讓她吃飯,然後帶她來馬場。”
“好。”季容見冷寧塵臉色似乎秋風颯爽,她的心情也跟着好起來,從十幾年前被夫人收留來到冷家,她也算是看着他成長的,是打從心裡的喜歡。
冷寧塵在去後山馬場的路上,打電話約江少然。
江少然不到十分鐘就趕了過來,其實他當時正在拍電影,但冷寧塵難得約他,他怎敢不來?
走到冷寧塵身邊的時候,他拍拍他的肩,“賭一場?我贏了幫我一件事。”
已經換好騎馬服的冷寧塵,一身休閒的黑白相配,長長的皮靴將他身姿拉的愈發的欣長筆直,氣質更是英姿不凡,加上他全身的優雅華貴,活脫脫迷死人不償命的形象。
只見他淡淡一笑,“行。”
話語裡透着的是無比的自信和瀟灑。
江少然差點沒被冷寧塵的笑閃瞎眼,饒是他作爲男人,也不得不讚賞眼前的男人實在太美,不過他不是花癡,相反很沉着,“得了,我說你笑起來這麼好看,爲什麼一天到晚對你的小女朋友綁着臉?”
冷寧塵的動作僵了僵,黑眸看向江少然,“我綁着臉?”
明明是雲沐音跟他綁着臉。
江少然見冷寧塵這幅沒救的樣子,無奈的拍拍他的肩,“我去換衣服,這個問題你好好深思。”
雲沐音是被餓醒的,她睜開眼,發現屋內的光線很暗,原來是窗簾被拉上了,但她睡的時候明明沒有拉的啊。
她的腦海裡猛地閃過先前夢到冷寧塵的畫面,那……
難不成是真的?窗簾也是他爲她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