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銘來到寧家的時候,就發現寧家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說起來,距離李銘離開寧家也就一天多的時間,但是現在看來,在這短短的一天多時間內,寧家似乎發生了不小的改變。
改變最大的地方就是……李銘沒有再看到寧家老爺子那些其他的後代了。
這個時候的李銘,正坐在一間裝修簡單的暖色調客廳內,而在客廳內,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也不多。
寧家老爺子,寧鎮,還有寧家的老二寧河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就連寧羽和寧靈靈這個時候也沒有在這裡。
“李銘,你來了。”看着李銘,寧老爺子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對於李銘的感官似乎相當的不錯,而且這次的事情,在查清楚情況之後,寧老爺子也相當的憤怒。
那些子嗣,已經被他直接趕了出去,發現自己突然倒下居然是自己的兒女乾的,說實話,寧老爺子也感覺有些傷感,沒想到自己爲兒女忙碌了一輩子,最終自己的兒女卻想要害自己。
“寧老爺子,我這次來的目的,相比寧鎮叔叔應該已經跟你說了吧?不知道您對此有什麼意見嗎?”李銘開門見山地說道。
寧家既然打算跟他合作,那就必須要表態了,畢竟因爲之前的事情,雙方之間可以說已經相當的缺乏信任了。
想要重新讓他信任寧家,那麼寧家就必須要拿出足夠的態度才行。
“沒什麼意見。”寧老爺子的臉上浮現出笑容:“說句實話,這筆生意能夠落在我們寧家身上,對我們實際上是天大的好處纔對,只是有些人比較貪心不足罷了。”
貪心不足。
聽到這個詞,寧鎮沒有說話,一旁的寧河也沒有說話。
做生意的人,都是貪婪的,但是貪婪起碼也是需要控制在一個限度上才行,而那幾個弟弟妹妹們,明顯就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貪婪慾望,而且……還偏偏沒什麼本事。
實際上,如果他們成功了,或許還真能獲得不小的利益,甚至以此來逼迫李銘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很顯然,他們的計劃並不周全,而且還犯了十分致命的愚蠢錯誤。
最終,他們被趕了出去,並且就連他們在寧家公司的股權也全部被剝奪了。
這就是慾望超過自己能力的下場。
“既然寧老爺子這麼說,那麼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李銘點頭道:“這次,我需要寧家幫我調查一個人,或者說,這個人背後的力量。”
“什麼人?”寧鎮問道。
“這個人的名字叫鄭方,很有可能是鄭家的人,但是我也不能確定。”李銘說道:“也正是因爲如此,我才需要寧家的力量來進行調查。”
寧鎮看向了寧河。
寧家在這方面的事情,一般都是由寧河來出面處理的。
“沒問題。”寧河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好了,調查出了結果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好。”李銘開口道:“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寧家出手幫一下忙。”
“儘管說。”寧鎮沉聲道:“既然是合作伙伴,就不存在幫忙什麼的,只要是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的事情,那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我明白了。”李銘笑道:“寧叔叔能夠這樣說,我當然是再高興不過了。”
“實際上如果我自己來做這件事情,可能比較麻煩,也只有寧家這樣的存在幫忙,我才能安心一點了。”李銘說道:“我需要的事情很簡單,讓寧家幫忙聯繫一下李家還有其他銷售藥酒的代理,各自管好口風,封閉藥酒的來源渠道。”
說着,李銘的表情有些深沉:“我不希望因爲一點生意,而打攪到了我的生活環境。”
聽到李銘的話,寧家幾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了起來。
他們很清楚,李銘這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了。
同樣的,這也意味着,李銘作爲藥酒的提供方,很有可能快要被人查出來了。
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藥酒的代理也就這麼幾家,如果人多了的話,他們的利益也就相對要小了很多了。
“我們會盡力去做的。”寧家老爺子最終拍板道:“你的存在,之後不會再有更多的人知曉。”
李銘的表情這才稍稍緩解了一些:“應該是我作爲藥酒提供方的存在,不會被更多人知曉,而我本人,作爲一名主播應該會被更多人知曉纔對。”
幾人聞言,臉上也都浮現出了笑容。
這意味着,這次的合作,基本達成了。
“各位可以放心的是,藥酒雖然是一項不錯的生意,但卻絕對不會是唯一的生意。也許之後,還會有更多的東西也說不定呢。”李銘說道。
聽到李銘的話,寧鎮和寧河心中一動。
李銘既然敢這麼說,就代表着他或許……真的還藏了一些什麼東西,只是現在,還沒有拿出來罷了。
但是……難道他還能夠再拿出跟這藥酒相媲美的生意不成?
“對了,忘了告訴幾位,我在J市開了個飯店,名字叫‘銘心館’,幾位如果有空的話,可以來坐坐,到時候我一定會親自接待的。”李銘笑着說道。
聽到這話,寧老爺子和寧鎮還有些疑惑,但是寧河的臉色卻突然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
“銘心館,是你的?”寧河忍不住問道。
李銘笑着點了點頭。
寧老爺子和寧鎮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既然寧河知道,那麼等會問寧河就好了。
李銘在確定了跟寧家的合作之後,也就沒有再留,趁着夜色直接回到了大槐鄉。
大胖小龍小松都不在,實際上它們基本都屬於放養的,李銘不做飯的時候它們完全能夠自己解決伙食問題,只不過它們更加喜歡李銘的手藝罷了。
回到果園,李銘進入了儲藏室。
這一次,他又弄出了接近一百瓶的藥酒。
就他個人來說,這種產量差不多已經達到目前能夠做到的極限了,而分心太多,又不可能一直釀酒,所以李銘也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組織一批屬於自己的人手了。
“明天把這批酒帶出去的時候,順便再問問?”李銘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