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走啊,不過是回酒店準備了一下,不知道諸位研究的如何了?”張見滿臉笑意的說着,那林教授嗤之以鼻,說着這張見真是沒大沒小,就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張見搖了搖頭,坐在了林教授對面說着:“不知道林教授是哪個村的,跟我非親非故的,我尊敬你做什麼,您都不正眼看過我,我何必跟你正經說話呢?”
冷笑了一聲之後,張見看着王院長,將手中的病例翻開看着,那林教授拍桌而起,指着那張見說着:“小子,你給我滾出去!這是你來鬧騰的地方嗎?你們不過是不入流的江湖醫生,在我這裡鬧什麼?”
林教授的爆發也是能預見的,那王院長剛要說着什麼,張見卻將病例合上,看着那林教授說着:“一天時間,我要是找不出來這毒素的成因,你就跟我去療養院對着我師傅鞠躬道歉,相反你要是找出來了,我沒找出來,我就給你跪下道歉。”
一說完,那周圍人都愣住了,王院長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張見,那林教授也是在氣頭上,直接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王院長想要勸阻也來不及了,這面前的老林算是完全的上當了啊。
張見笑了笑,對其說着:“希望林教授說到做到啊!”張見不顧其餘目光走了出去,在南宮家的時候,自己已經找到了成因,僅憑林教授現在所瞭解的,是絕對不會往這上面想的。
躺在酒店之中,張見的手機響起,是王治打過來了,電話之中,王治着急的問着關於打賭的事情,也說着那張見太暴躁了,竟然做出來這種事情,要是真的輸了該怎麼辦,孫老師也會爲難的啊。
“王老闆,不要着急,你覺得我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嗎?”一說完,那王治楞了一下,這麼一說,難道張見已經找到了那毒素的成因了?
關於這一點,張見並沒有明說,而是等待明天的到來。
林教授坐在實驗室之中,看着面前的標本,自己什麼辦法都已經試過了,王院長也走了進來說着:“林教授,我看你需要改變一下自己的想法啊。”
“怎麼?你現在看得起那小子了?”林教授冷冷的說着,黑着一張臉恨不得將那張見給活吃了。
王院長搖着頭,說着自己之前跟張見交流過,那小子確實是有着一些本事的,從以前開始,那林教授就看不起孫有爲,或許現在真的要改變想法了纔是。
“我纔不會相信那小子能找到什麼毒素的成因,我們這羣人都找不到,那小子又能知道些什麼?”林教授說着,王院長卻搖着頭,按照自己所見到的,那小子不像是說大話的,只怕是真的已經找到了什麼。
第二天中午的會議室之中,林教授黑着一張臉坐在那裡,這結果自然也是明瞭的,林教授沒有分析出來任何的成分,關於成因自然也是不瞭解的。
張見走進了會議室之中,接受着那林教授兇狠的目光,張見將一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小子,你昨天一天都沒有來醫院,難不成你還能找出來這毒素的成因?”林教授不屑的說着,張見則是將面前的盒子打開。
衆人看着那盒子之中的東西,裡面趴着一黑色的甲殼蟲。
“怎麼?那個蟲子出來糊弄我們?”林教授說着,王院長微微一愣,有些好奇的看着,張見便說着:“諸位都是學院出來的,對於一些民間傳聞自然是不會知曉,這東西名叫金甲蟲,是一種吸食血液爲生的蟲子。”
張見拿出一個小瓶子,一滴血從裡面出現,那金甲蟲一瞬間活動了起來,那周圍的人一愣,只見金甲蟲來到了桌子上,吸食着那滴血液。
“就算這蟲子吸食血液,可跟那毒素有什麼關係呢?”王院長說着,張見回答道:“王院長問的好,這種金甲蟲一般是不會隨便出現的,他們其實是一種蟲子吸引過來的。”
說着,張見又看向了林教授。
“不知道林教授知不知道蠱蟲一說呢?”張見一說完,那林教授的臉上露出不屑,這小子是三歲小孩嗎?還用這種話來糊弄我們?”
王院長鐵青着臉,對着那林教授說着:“老林,住口,聽張見說完!”
林教授一愣,只能是沉住氣聽着,張見說着這毒素的原因就是葉欣體內的蠱蟲所致,一說完,王院長陷入了沉默。
“你能治?”王院長問着,張見點着頭,那林教授忍不住了,又說着:“你小子,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要是你什麼都做不好,不就是在那我們開玩笑嗎?”
“老林!”王院長站起身來,黑着一張臉看着林教授,後者一愣,便不再說話了,王院長對着那張見說着:“既然你有把握,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們在一旁協助!”
王院長是個明事理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幫助張見。
林教授一聽要給這小子當助手,心裡自然是不平衡的,直接說着自己要退出這一次的項目,王院長看過去,低沉的說着:“你可要想清楚,這南宮家已經知道了你的參與,要是你臨陣退縮,後果可是你自己承擔啊。”
被這麼一說,林教授看向了張見,警告道:“我勸你最好證明自己說的都是對的,不然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林教授就要轉身離開,不過張見卻站起身來說着:“林教授,你是不是忘記一件事情了?”
一說完,那林教授停住腳步,張見來到其身邊,一臉冷笑的說着:“你之前也說過了,要說到做到,李教授,走吧,我老師在等着呢!”
林教授握緊了拳頭,跟着張見去了療養院,孫有爲一看到面前的人,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這張見怎麼帶着這男人來了。
“我還以爲是誰呢,什麼風讓林教授過來了啊?”言語之中帶着些許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