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見搖着頭,說着沒事,不過是看到一個熟人就是了。
說話間,樑思付已經帶着張玉琴來到了梁祝安的身邊,笑說着:“這是我女朋友,一直沒有跟你說,想要給你一個驚喜。”
張玉琴神色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點頭對着梁祝安說了一聲伯父好。
張見坐不住了,他一定要搞清楚這裡面的情況,看着那張玉琴的舍友孫驍驍,自己也已經想到了一個計劃。
“你好啊。”張見笑着來到了孫驍驍的身邊,孫驍驍本來正四處的看着,張見突然的搭訕還是讓他有些驚訝的。
不過想起來能參加這宴會的,肯定是個有錢的,孫驍驍也就露出一個微笑,輕輕的點着頭。
這面前的女人倒是好懂,張見便好奇的問着那張玉琴的事情,一聽到張見是來問張玉琴的,孫驍驍臉色也瞬間發生了變化,果然是自己不夠迷人啊。
“玉琴是樑思付的女朋友了,你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孫驍驍嚴肅的說着,他們來的目的就是要斷掉跟樑思付的這段孽緣,要是再招惹一個,那張玉琴還不得殺了自己啊。
本來想着是用樑思付來擋着這些爛桃花的,不過這面前的男人似乎有些奇怪,在聽到了張玉琴是樑思付的女朋友後,露出來一副要殺人的眼神。
而正在跟梁祝安聊着天的張玉琴,本來是想要看看孫驍驍現在在做什麼,誰知道一擡頭就看到了張見,整個人瞬間就愣住了。
“哥.”張玉琴有些驚訝的說了一聲,不過聲音也是極其輕的,倒也沒有引起來身邊人的注意。
感受到了張玉琴的目光,張見盯着他,似乎是在質問着一切是怎麼回事。
“這位是?”王治趁機走了過來,從張玉琴一出現,自己就有些好奇了,畢竟作爲老一輩,對於這年輕人多少還是關心的。
一聽到王治的話,樑思付也笑說着這是自己的女朋友,那王治點着頭,張見也走過來了。
“想必這位就是樑先生的兒子吧。”張見手中拿着一個酒杯,張玉琴心中一緊,爲什麼哥哥會在這裡,這裡不是私人宴會嗎?
張玉琴倒是知道張見現在開始做生意了,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啊。
樑思付有些驚訝,這面前的小子又是什麼人,隨即用着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身邊的梁祝安。
接收到了自己兒子的視線,梁祝安便介紹着:“小付,這是你柳叔叔的主治醫生,也是孫老先生的徒弟。”一說完,那樑思付眼神之中劃過了些許的鄙夷,還真是什麼人都能來這裡了啊。
不過想着這裡這麼多人,並沒有表露出來,同時也舉起來酒杯迴應着,張見看向了張玉琴,笑問着:“這位是?”
於是乎,這樑思付便又介紹了一遍,張玉琴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之前也答應了樑思付,今晚上是要假扮女朋友的,自己還想安安穩穩的過去這一晚上,明天高高興興的去上課呢。
現在看來,這是自己的奢望了。
張見點着頭,眼神裡帶着笑意,自己倒是想聽聽這張玉琴是怎麼說的。
“那,祝各位今晚愉快。”張見一舉酒杯,便也回到了柳詩文的身邊,察覺到了張見的奇怪,柳詩文便問着那張玉琴的身份。
從那女孩一出現,張見就有些奇怪了,想來也是個熟悉的人,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我妹。”張見有些鬱悶的說着,柳詩文也有些驚訝,自己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子的結果。
柳詩文看着張見的樣子,也大概能猜到什麼,看起來張見對於這件事是完全不知道的啊。
“需要我幫你一下嗎?”柳詩文對着張見說着,想來現在的張見是想要跟張玉琴單獨聊一聊的。
柳詩文看準了時機,便來到了樑思付的身邊,笑說着:“好久不見了啊,小付。”以聽到了這個聲音,那樑思付也一笑,說着好久不見了。
以前柳詩文也是帶着樑思付玩過的,不過已經是十幾年前了,當時他們還小,柳詩文也是個姐姐,便主動的帶着弟弟玩。
“詩文姐,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好看啊。”樑思付笑說着,柳詩文輕輕的掩嘴一笑,說着便看向了張玉琴,上前拉住她的手說着:“既然你都交女朋友了,也不跟我說一下,我這個做姐姐的想要跟她單獨聊聊,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柳詩文笑眯眯的說着,不過在其背後可是有着無盡的殺意。
樑思付自然是不敢說不好的,任由那柳詩文帶着張玉琴走向了外面,張見已經在外面等着了,一看到張玉琴出來,便問道:“現在,你該好好的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吧。”
張見的語氣之中帶着些許的嚴肅,那張玉琴也知道,自己不能隱瞞下去了,便說着自己在學校被那樑思付糾纏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柳詩文聽完後,有些驚訝的說着,倒是沒有想到那小子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張見握緊了拳頭,還很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自己怎麼教訓他。
“我看你還是不要衝動的好。”柳詩文對着那張見說着,那張見就差把殺人兩個字亮出來了。
張玉琴低着頭,雖然自己也想要問問張見爲什麼會在這裡,不過眼下的情況顯然是有些不合適的。
“算了,這件事本來就跟你沒什麼關係,你也是被逼無奈的,我會幫你的。”張見說着,便看向了柳詩文,既然這柳詩文有能力將張玉琴帶出來,肯定也是有什麼辦法的。
柳詩文點着頭,自己倒是有一個,不過還需要張玉琴的配合。
那小子八成還有什麼後招在後面,不然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將張玉琴帶進來,不過是什麼,就有些不爲所知了。
“先進去吧,不然那小子該懷疑了.”柳詩文說着便帶着張玉琴進去了,張見一回頭,剛好看到了一羣人拿着一些花束走進來,心中一愣,那小子該不會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