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張先生買那麼多的包,首飾做什麼啊?”前臺也開始閒聊起來,畢竟昨天來的時候,那張見還是一個寒酸的窮小子,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他們也是有些驚訝的啊,聽到身邊人的話,那另一名值班的女孩便搖着頭,反正不是送給她的。
就在她們聊天的時候,張見帶着兩個包走了過來,將其放到了櫃檯上,帶着笑容說着:“你們好啊。”
看到張見的樣子,前臺也有些驚訝,隨後便問着張見是不是需要什麼幫助。
張見點着頭,說着自己有些事不太清楚,想要她們兩個幫自己一個忙,聽完了張見的話,前臺兩個值班的女孩也早就激動起來了,說不定她們就此走上人生巔峰了呢?
只不過在聽到張見是想要打聽司馬行的事情之後,兩人的興致削減了些許,不過看在櫃檯上的兩個名貴包包,她們還是說了一些關於司馬行的事情。
司馬行是在十年前當上區域長的,南部區域長一般是根據對南部的貢獻來安排的,司馬行當年因爲幫助了前任區域長解決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受到了賞識,最後被重點培養了起來。
“那麼他的家庭生活呢?”張見問着,前臺兩個女孩搖着頭,說着他們對於這些就不瞭解了。
張見說了聲感謝之後,就把包給了二人,看來還是需要去問問那個女人才行啊。
只不過剛給小小打過去電話,小小就已經主動找過來了,現在好了,因爲張見的刺激,司馬昱已經不跟自己開口說話了.
“我懷疑他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總之短時間內我應該是見不到他了。”小小有些無奈的說着,目光也落到了前臺的兩個購物袋之上,張見便說着是自己給的。
小小瞬間站起身來,有些驚訝的打量着張見,這小姿勢哪根筋不對,送陌生人這麼貴重的東西?
在聽到了小小的話之後,面前的張見則說着要是小小幫助自己,那一屋子的東西也可以隨便挑選。
“你說吧,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小小立即轉換了一張臉說着,聽到了小小的話,張見也開始問着司馬昱的母親現在在哪。
聽完了張見的話,小小一愣,有些緊張的看着一旁,這個話題要是換做以前可是被禁止的,看向了四周,確定沒人主意之後,小小也給了張見一個地址。
上面就是蔣阿姨在的地方,小小這幾年一直都在找尋線索,最後還真被自己給找到了。
“你對那司馬家的事情還真是熟悉啊。”張見笑說着,面前的小小則是說着這是她的秘密,張見還是不要打聽的好。
目送着小小離開,張見看着手中的地址,心中也在想着什麼。
趁着夜色,張見往療養院出發,蔣女士應該就在那療養院之中,不過這療養院是私人機構,張見想要滾光明正大的進去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等來到了療養院牆外,張見才發現這裡的確是有些森嚴,大門處還有幾個保鏢在輪番的換崗。
天空之中傳來了一聲悶雷,療養院的二樓一盞燈亮起,蔣女士呆愣的看着面前的雨點,心中也在想着什麼。
“怎麼好端端的就下雨了呢?”蔣女士小聲的嘟囔了一聲,剛準備將窗戶帶上,一陣風吹迷了自己的眼睛。
張見落到了房間之中,看着面前的蔣女士,穿着一身端莊的旗袍,頭髮精緻的盤好,可不像是要睡覺的樣子啊。
“你是什麼人?”蔣女士有些驚訝的問着,張見則是一笑,反問着蔣女士應該知道不是嗎?
蔣女士的臉色一變,笑問着張見是怎麼發現的,她的戲應該還算是不錯的啊?
“都這個時間了,蔣女士作爲一個在療養院之中的中年婦女,還精緻的坐在牀邊,要麼是等我,要麼就是在等別人/”張見說着,蔣女士微微一笑,昏黃的燈光下多添了幾分神秘。
不錯,蔣女士等的人就是張見,不久之前小小已經告訴了她有人會來找自己,只是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
“我也是沒想到,小小竟然跟你是一夥的。”張見說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便繼續說着從一開始小小就在引誘自己走到這一步,目的就是讓自己見到蔣女士嗎?
蔣女士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着自己不過是有些事情想要張見來幫助就是了。
“之前小小說起你的時候,我還有些驚訝,畢竟少有人能來到這裡,但是你卻用這種辦法進來了。”蔣女士說完,張見也露出些許的好奇。
蔣女士在看到了張見的眼神之後,便說着自己想要張見幫助他拖下來司馬行,而只有這樣,司馬昱纔會逐漸正常起來,至於鑰匙也自然是會去到張見的手中。
聽完了蔣女士的話,張見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她的目的是想要對付司馬行嗎?小小知道這件事情?
“放心吧,我們之間是沒有秘密的,小小想要的也不過是司馬昱就是了,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只要你幫助我,什麼都好說不是嗎?”蔣女士的眼神宛如一條毒蛇,張見明白,蔣女士的目的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只怕當年的事情還有什麼內幕纔是。
張見看向了蔣女士說着很抱歉,自己並不想幫助蔣女士,既然蔣女士這邊沒有什麼線索的話,自己會用自己的方式的。
“你真的以爲自己能跑得了嗎?只要我大喊一聲,療養院的所有人都會出動,只要你一暴露,別說是鑰匙了,這南部區域都不會有你的身影了。”蔣女士威脅着張見,在聽到了她的話之後,張見則露出來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這蔣女士還真是天真啊,以爲這樣就能對付的了自己嗎?
張見四海不在乎那蔣女士的話,在其呼喊聲之中跳出了窗戶,在傾盆大雨之中張見的身影消失不見,而蔣女士這邊也涌入進來了不少的護士,只不過那張見造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