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分明在來的路上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現在所幹的事情,卻讓人生出一種懷疑,那就是這小子始終在現場,以至於才能這樣麻利還原一切古董的錯覺!
“怎麼了?”
本以爲像是修復古董這種事情需要聚精會神,因此,此刻天一和雪莉兩人的探討都儘可能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但是誰能想到,兩人這邊正在說着,李光明竟然插話進來,當下讓兩人如臨大敵一樣道,“沒事兒沒事兒!你好好專心的修復你的古董吧!光明今天的事情真是啊麻煩你了!”
雪莉語速比較快,麻溜兒的給他安排了後面的事情。
天一就剩下點頭了,卻見李光明這邊莞爾一笑道:“這個也完成了啊!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樣嚴重,不過是古董修復而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擦!這個變態!
雪莉可是南城知名的貴小姐,在他身上出現的代名詞,向來只有漂亮端莊岑貴之類。
但是誰也想不到的是,現在竟然因爲李光明一句話直接破功,硬是逼得她從嘴巴當中爆粗。
但是,這也足以看出來他們到底對李光明的所爲,震驚到了怎樣程度!
“你打算將這些古董,都修復完成嗎?”
本來兩人想着結束話題是擔心影響了李光明,但現在聽到他自己親口說着不影響這樣的話,實在是憋不住,雪莉從嘴巴當中詢問出來這麼一句。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是的,現在別看那些鑑定大師們,正在專心的分揀着古董碎片。
但是現在聽到這話之後,瞬間已經伸長了自己的耳朵,等着聽後面李光明的迴應!
好歹這些人也都是一把年紀了吧?
你看看這做事兒的態度!怎麼還能分心呢!
天一嗤了鼻!馬上幾個鑑定大師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更是專注了兩分,但實際上耳朵就不去聽了?
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當然不會。”李光明自然也注意到,這邊鑑定師們正在是伸長了耳朵,等自己這邊迴應舉動,當下笑了起來。
而後說出來這麼一句話,顯然幾個鑑定師隨着李光明這話一出,瞬間就有種送了一口氣的感覺。
是的,這小子要真實敢一下子將古董全部修復完成,那未免就有些太恐怖了一點,那樣子說起來還真的能算是個人嗎?
“那就行。”其實現在雪莉的想法,和大家想的還真是一樣。
她鬆了一口氣,不免還有些埋怨的衝着李光明道,“竟然一開始不用修復完成,那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兒不是?”
“只要能簡單的修復好兩個,不就可以了嗎?反正你不是已經從其中看出來了貓膩了嗎?”雪莉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光明詢問。
他莞爾一笑道,“確實是這樣不假,但我看這些人實在是狡猾,爲防止他們狡辯,最好是將一些具有代表性的,能夠將他們直接捶的無法翻身的證據,都放在他們面前。”
“這樣子不是一次性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了嗎?這樣的辛苦說來就算是值得的!”
“嚯!”
雪莉雖然之前聽李光明說心中有譜,但是還真不知道他有多少的自信。
但現在看他臉上滿帶着自信的光芒不說,甚至還能說出這種直接把人捶的是無法翻身的話。
別說是她聽的激動,現在其他的鑑定師都高興的要從地上直接躥起來了。
當然要不是他們現在還有事情可做的話!
“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真的全部交給你了光明……”
天一聽這話怎麼會不激動,現在他們落到這種境地,懊惱這種情緒當然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情緒當然是焦急。
現在,一聽李光明竟然真的有那樣有把握的勝算。
即便是現在他說出這樣的話,顯得稍微有點掉份兒,但只要能讓南城的鑑定界不垮能讓商行不揹負罵名!
能讓南城仍舊有着古董之城的名頭,即便是對着自己的徒弟低頭說兩句好聽話,這種事情還真是不算什麼!
“你們師徒還真是絕配啊!”雪莉看着兩人,一雙眉眼都笑彎了。
“一個有才,有個有德,德才兼備,真不愧你們是師徒兩人!我們古董界之幸,南城之幸啊!”
“哼!話別說那麼早,現在不是一切都還沒搞完嗎?並且你們南城的鑑定師啦,古董商行啥的,也都沒有洗脫了嫌疑吧!所以跟我在這嘚瑟什麼啊!”
胡橋從頭到尾都帶着一種瞧不上的態度,看着南城的鑑定師們。
縱然中間李光明,是站出來做出來一些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但這種驚訝也不過是轉瞬,到底他們還是有些底牌的,因此真可以說是肆無忌憚了!
“你確定自己的底牌有用?”李光明不是一個喜歡外露的人,更不沒有那種猖狂囂張的屬性,只是性格在沉悶的人,看到像是胡橋這樣猖獗的類型,也真是忍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張嘴說出來的這麼一句話,讓胡橋臉上的表情瞬間戛然而止!
雖然他並不認爲那些勝券在握的底牌,會被一個看起來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給抓在手中。
但是萬事兒都沒有絕對難道不是?
他眯起來一雙眼睛,衝着李光明質問一聲道,“你小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呵。在這跟我裝蒜呢?”
要真是不認爲自己的底牌,有着必勝的把握和關鍵,那他現在絕對不是這樣一種態度。
但自己將話已經說的是這樣直白,他卻跟自己裝傻充愣,這就有點意思了難道不是?
“小子,我告訴你,最好別惹老子生氣,雖然這裡是南城的地盤,但是你還真是沒見識過外面的世界,和外面的天,有些事情,我建議你小子不要手伸得太長,管得太寬。”
“要是不然的話,就算是你小子有兩把刷子,你確定你能安穩的活過明天?”
胡橋完全不顧現在是怎樣的場合和環境,更是不管自己不過是隻身一人在臺上。
李光明不僅是師傅連帶着同行在,乃至他的老闆之類的都在這裡給他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