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李光明看牛武那一臉懷疑的樣子,實在是無語,正好後院還有一茬兒聖女果直接給他摘下來幾個。
“嚯!你這院子竟然能種出來這種品相的番茄?”牛武一臉感慨地說着,李光明鄭重其事的道“這是聖女果!”
牛武咬了一口,當時臉上的表情就僵在了原地,將番茄拿到自己面前,等圓眼睛,從事上到下,從左到右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之後問:“兄弟你……”
李光明面無表情的從口袋當中,拿出來那所謂的聖女果的袋子,讓面前的人看清楚,道,“我攏共就買了這麼一個種子……”
“我……我服了!”牛武雖然不敢相信,但是現在這不是事實真相在面前嗎?
李光明緊跟着又帶着他去巡地,本以爲只有李光明後院種出來的東西纔有那麼誇張。
但是等着看了整個村子,現在種植到底牛逼到怎樣的程度之後,震驚之下牛壯志成成!
“放心吧光明從今天開始村子就交給我了,我保證將這裡保護的完好無損,一直等到向陽村奔小康,走上康莊大道!”
“好。那我就將村子放心的交給你了。”李光明笑容滿面的說着,和村長進行了下交接。
回到村醫室摘了些聖女果,李光明想給林若溪送去,卻發現敲門沒人。
“難道出去去鎮上了?這溪嫂子也真是的,都不交代一聲,算了我先回去等着好了!”
下午陸陸續續來了幾個病患,李光明看完病百無聊賴,繼續種植着聖女果等林若溪。
卻不想一直等到天色黑透都沒見人回來!打電話更是無法接通。
“這是出了什麼事情?”李光明來到村裡面這麼長時間,鮮少見林若溪晚上外出不回來的,擔心之下,他開車出去尋找。
本以爲會在路上遇到林若溪之類,結果沒想到,在外面一直轉悠到天亮,都沒能找到林若溪。
“難道是出事兒了?”雖然現在李光明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仇敵。
但是幾次三番都連累的是林若溪,免不了他要擔心,直接驅車去報警。
“監控裡面找不到這個人?”李光明絕對想不到報警之後,在警方協助調查之下,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又是震驚,又是不敢置信。
本來心情就有些沉重,李光明在這一刻心情有些更是沉悶。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溪嫂子去哪兒了?”
雖然林若溪在村子裡面住了好幾年,但是真的等着李光明找不到林若溪,開始對着村裡麪人進行打聽的時候這才發現,其實知道林若溪底細的人還真是沒有誰。
“這丫頭啊,從沒見她回過什麼孃家,也沒見她有過什麼親戚說過什麼家人之類的,要知道一開始被帶回村子的時候,因爲長相妖孽還被不少人當做是狐狸精呢!”
“若溪是個好女人,但是這女人怎麼說呢,看似親和,但實際上跟誰都保持着距離,又有點神秘的樣子,所以吧,其實對她還真不是很瞭解!”
“這樣的女人誰要娶回家是福氣,但是我不知根不知底,將來到底會怎樣,還真是讓人想都想不到呢!”
……
“怎麼回事兒光明,我聽人說若溪不見了?”
村長聽說李光明在村子裡面,四下打聽林若溪的事情,慌忙趕來。
李光明點頭道:“對,現在人已經消失兩天了,就真的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麼有一點原因,什麼口風都沒有留下,這樣莫名其妙的實在是讓人掛心啊……”
畢竟聽誰都說了,這林若溪是無牽無掛,沒有家人,那麼像是她這樣一個像是無根的浮萍一樣的女人。
突然消失不見,到底會去了什麼地方,怎麼能讓人不擔心?
”“其實若溪 身份應該不像是咱們想象當中那麼簡單……”
老村長看着李光明又是擔心又是焦急的樣子,張嘴說出來這麼一番話。
這話一出,李光明登時眯起來眼睛問,“村長您如果知道什麼的話,請您一定不要隱瞞,全部都告訴我,我現在着急想找到若溪,我都快要瘋了!”
老村長感慨一聲道,“或許其他人沒有注意到,但是林若溪身上始終是帶着一種倨傲和岑貴的。”
“這種東西和氣度,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纔有的東西不說,我見過她身邊是有一個貼身護衛的!”
“那個護衛怎麼說,看起來就像是豪門世家豢養的,非同一般的強悍的那種,只是或許是爲了低調。”
“那個人鮮少出現,這麼多年,我也只是見過一次,那還是在若溪遇到最大的危險的時候……”
老村長一開口說這件事情,就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林林總總的描述着這件事情。
李光明聽着一陣點頭,村長接着道,“除了這件事情外,不說日常瑣碎,那天在你出事兒的時候,山村裡面來的那一羣人,你記得嗎?”
“哦,你應該不是知道,那些人看着擺明和俗世的人完全不同,帶着隱士高人的範兒,像是這種人,捏別說是豪門他們不放在眼中。”
“權利財閥之類的世家他們更是不屑看一眼,但是在對上林若溪的時候,一雙眼睛當中不僅帶着激動,還有恭敬。”
“你仔細想下看他們對林若溪的態度還有稱呼,你就該知道林若溪必然和他們有着匪淺安的關係不說,身份等級還在他們之上。”
“只是林若溪因該是因爲什麼事情不和這些人往來,而那天爲了你聯繫了這些人做的等價交換,或許就是她離開的原因了……”
村長到底是年紀大,鹽吃的比年輕人米都要多的人。
因此常人可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他都記在了心上,只是當時沒有發生這些事情,他當然不會將這些事情單獨拿出來說。
但現在就在這件事情發生沒幾天之後林若溪消失,十有八九是一定有關聯的……
“這麼說來都是因爲我……”李光明一臉痛心疾首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