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她原本想去見秦東風的。可是想想昨夜酒後失態,居然主動提出自己那裡癢,想讓秦東風通過摩擦的方式來幫她解癢,着實有些臉紅。
爲了避免秦東風笑話她,她吃過早餐,便匆匆開着那輛悍馬上班去了。秦東風則一覺睡到自然醒,起來又吃了些東西,這才往石甕而去。
別墅離石甕大約有四公里多點,步行也用不了一個小時。看看時間還早,秦東風索性壓壓馬路,也好增加一下自己的運動量。
石甕是在馬場的掩飾下建設的,它的地處偏僻,罕有人至,它的周圍都是自然風景,倒也不覺得寂寞。臨近中午時分,秦東風終於來到了石甕。
相較於前幾次過來,今天的馬場上多了一絲生氣。只見二三十人騎着馬拿着木棍正在進行騎術對抗,旁邊一名騎馬的特種兵在從旁指點。
兩座副樓裡,一名黑衣特種兵正在訓練小混混們進行擒拿格鬥;石甕通道里,兩名黑衣特種兵正在訓練石甕守護者,讓他們領悟防禦型作戰。
大飛回黎縣小吃街坐鎮庇護所了,灰熊則留下來學習擒拿格鬥,陳小刀則參與石甕守護者的訓練,跟着他們學習防禦型作戰的精髓。
主樓的大廳裡,羅蹤和飛刀好像在吵架,張一坐在一邊保持沉默。
秦東風一一看過這些訓練場面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至於羅蹤和飛刀之間的矛盾,他雖然看在眼裡,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聽之任之。
到了中午,席開十桌,菜餚的品種多樣,內容豐富,足足十六道菜,特別是每桌上那份多達三斤的牛肉,更是令人看了眼饞。
訓練了一上午,那些小混混們都早已餓得頂不住了。他們上桌後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不但桌上的菜被吃光光,每個人還搭了三四個饅頭。
看到這一幕,秦東風知道他們這次訓練是下了功夫的。他說了幾句場面話後,向飛刀和羅蹤說道:“訓練得不錯,吃得也不錯,繼續努力!”
可羅蹤卻不由皺着眉頭,在那裡訴苦:“訓練計劃是他們定的,食譜也是他們定的。吃的是好了,可光中午這一頓飯便得兩千多,一天的伙食費將近四千,石甕的全部費用加起來,更是達到了每天一萬,每天一萬啊……”
“人是鐵,飯是鋼,不吃好哪裡有力氣訓練,真是小家子氣。”一邊的飛刀聽了這話,沒有好氣地出言打擊他說道。
羅蹤聞言,正準備出言反駁,秦東風卻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老羅,這只是初期投資而已,一旦這處庇護所成型,開張做生意,或許只需要一天,便可以賺回一年的費用。到時候,你可就是石甕的第一功臣喲。”
“也罷,期待那一天早些到來。”羅蹤點了點頭,說道。
吃過飯之後,秦東風他們午休了一個小時,接着開車出門兒了。
秦東風和飛刀開着一輛長城越野率先出發,六名黑衣特種兵開着商務車隨後跟着。他們相距十分鐘的車程,一路往鄰近的南可省
而去。
行駛在高速路上,聽着窗玻璃處傳來的風噪聲,飛刀的眉頭皺起,有些不解地向秦東風問道:“我說老大,咱的悍馬呢,怎麼開了這麼個破車?”
“誰說那輛悍馬車是我的?”秦東風瞪了他一眼,問道。
“悍馬不是你的?那是誰的?”飛刀詫異地問道。
“問這麼多幹嘛,反正不是我的。”秦東風撇嘴說道。
“嘻嘻,我知道了,肯定是美眉的。”飛刀的眼珠子一轉,面上閃過了一絲調皮:“昨天晚上那個美眉好清純啊,沒想到老大的口味居然是這樣的。”
面對飛刀的喋喋不休,秦東風沒有說話,只是眉頭不經意地皺了起來。依飛刀他們的本事,找他的行蹤很容易,想要知道他和誰在一起也很輕鬆。所以,他們知道鄭小云的存在也很正常,只是他拿這事當談資就有些過分了。
“不說話就是默認嘍,老大你這麼有錢,居然還蹭美眉的車,這是想吃軟飯的節奏嗎?”秦東風已然不悅了,可飛刀還在那裡喋喋不休。
秦東風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今天晚上的任務有些特別,由你來當主攻,我們幾個暗中輔助你,記得不要讓我失望。”
聽了這話,飛刀的面色一變,笑容迅速收斂,衝着秦東風叫道:“你這是公報私仇,我一耍飛刀的,你讓我主攻,虧你想得出來。”
“小子,如果不想被踹下去,便給我閉上嘴。”秦東風叫道。
看到老大發威,飛刀只得閉上嘴巴,躺在那裡假寐。
……
正當秦東風他們前往南可省時,一個重磅消息在洛城地下世界炸響。這個消息在微信圈,QQ羣,以及洛城吧裡瘋狂傳播,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喂,你聽說了沒有,路家的人吃憋了。”
“知道,微信圈裡不但有小視頻,還有照片哩。”
“路家人造孽太多,終於受到懲罰了。”
那些與路家有過節的人,得知這個消息,都不由暗自欣喜。
“路家人囂張跋扈,這次終於踢到鐵板了。”
“路東生不知道糟塌了多少良家女子,打死他也活該。”
“你是沒看,他被打成豬頭,真是大快人心啊。”
那些受到路家欺凌的百姓們,看到這些消息,也是大快人心。
“繼郝家和李家之後,他又訛了路家五百萬,真是瘋了。”
“這個秦東風到底想做什麼,就算他有聶天龍做後盾,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吧。他加入圓桌會議才短短兩天時間,便連續打了三個圓桌會議成員的臉,簡直太過分了。他把我們圓桌騎士都惹惱,會有他秦東風的好果子吃嗎?”
“是啊,這個年輕人不懂得隱忍,遲早會吃大虧的。”
那些與郝家李家路家親近的家族,聞聽這個消息,都不由義憤添膺。
“先是郝家李家,接着是路家,有些意思。”
“那小子能折騰就讓他折騰唄,總會有人收拾他的。”
“路強手段狠辣,思維縝密,是個很難對付的老狐狸。可惜他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總是
在外面給他惹禍。這次他和秦東風搶女人,可謂是踢到了鐵板。他自己被打成豬頭不算,路強也跟着認錯賠錢,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看路強還有什麼臉面在我們的面前叫囂。”
那些看熱鬧的家族成員,得知這個消息後,都不由興災樂禍。
路家一幢別墅的書房裡,路強面色鐵青地看着手機,微信朋友圈裡那些令他蒙羞的消息,以及後面那些尖酸刻薄的回覆,直令他感覺有些熱血上涌。
他啪的一聲將手機摔個粉碎,發出了一聲咆哮:“秦東風,你訛了我的錢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敗壞我路家的名聲,我與你勢不兩立。”
“老爺,秦東風的性子雖然張揚,但還不至於如此無恥。或許是有心人想從中挑拔,好讓我們與秦東風硬碰硬也說不定。”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說道。
“你指的是李家秦家?”路強聽了這話,扭頭問道。
“李戰擅長算計懂得隱忍,秦東風先前在圓桌會議室奪了他的椅子,他都能忍下來,這個人真的很可怕。此時他抓住機會,給我們製造矛盾,讓我們自相殘殺,他好隔岸觀火,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管事淡淡地說道。
“哼,秦東風是註定蹦躂不了幾天的,至於李家,只要他的那位三叔調離洛城,他便會失去最大的倚仗,到時候有他的好果子吃。”路強冷聲叫道。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一名彪形大漢走了進來:“路爺,張騰反了。”
面對路強和管家的注視,他連忙從頭說起:“今天早上,我帶人按例去菜園口那邊收繳這個月的租金,卻遭到了張騰屬下的阻攔。我把張騰叫過來,想要向他討個公道,他居然說以後菜園口不再姓路,而改爲姓秦了。”
“噢,張騰還真是個賤骨頭,被秦東風給打了一頓,反而投到他的麾下,難道是我對他太仁慈了?”路強怒極反笑,發出了一個聲音。
“難道他就沒有什麼想對路爺說的嗎?”那名管家問道。
“他還說……”那名彪形大漢欲言又止。
“還說什麼,把原話給我說出來。”路強冷聲叫道。
“張騰說路爺對他有知遇之恩,他先後幫路爺搶到三塊地盤,還兩次爲路爺做事而受傷,也算是報了您的恩情。這次路少惹上秦東風,害他屬下全員受傷,他自己也顏面盡失,可路爺只想着救路少,卻句安慰的話也沒有,他認爲他與您的緣份已盡,所以選擇好聚好散。”那名彪形大漢小心翼翼地說道。
“好一個張騰,如果不是我的提攜,他能成爲菜園口的扛霸子?他能帶着一幫人整天吆五喝六地收保護費?”路強冷笑一聲,發出一聲咆哮。
“現在他翅膀硬了,居然要和我好聚好散。還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脫離我的管束?”路強說着,便要帶人前去收拾他。
看到路強不肯放過張騰,那名管家眼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失望。
這時房門打開,路東生走了進來,衝着路強說道:“爹,張騰他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狼,您提拔他維護他,他卻叛了,不殺他我們路家的顏面何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