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村是華夏南方的一個小山村,很窮的一個山村,交通不方便,沒有什麼資源開發,所以,就算是改革開放了幾十年,這裡的公路還是泥路,而且並不寬。
龍是這個村的大姓,不過龍陽村的人口並不多,只有不到一百戶,總人口才六七百人,但常住人口卻只有三四百人,因爲,大部分的青壯年都外出打工去了。
沒辦法,誰讓龍陽村窮呢,靠山也吃不了山,只能到五六百公里外的大城市去打工賺錢,改善家裡的生活。
當葉凡溜回到村口時,本來想悄悄進去的,但當還沒有行動,就發現一個女人呆呆地看着自己,頓時一呆,這女人,竟然是龍飛燕!
“葉凡,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突然,在葉凡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龍飛燕就撲了過來,緊緊將他抱住,嘴裡喃喃地說。
葉凡一下子怔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照理說,自己偷看到了她的**,她應該恨自己纔對,可是現在怎麼如此反常,沒有責怪自己不說,還這麼的親熱了?
龍飛燕的身材是非常棒的,雖然還是未婚女人,可是胸口卻是鼓得非常厲害,跟人家哺乳期的女人一樣,讓葉凡一顆心都激烈地跳動起來,男人的反應也是瞬間就起來了。
龍飛燕正感傷着,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她是醫生,自然明白了怎麼回事了,頓時臉色大臊,一把放開他,嘴裡啐了一句:“流氓!”然後,便跑開了。
葉凡一怔,剛想說自己不是流氓,但龍飛燕卻跑開了,他搖了搖頭,看着自己明顯有了變化的地方,自嘲了一句:“這是正常反應啊,怎麼就流氓了?”
葉凡可不是什麼真正的正人君子,生活在村裡的他,由於村裡的女人一般都穿得不是很保守,所以他也是過了不少眼福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平時少不了讓他看到胸前風景的。
只不過,以前還小,並不怎麼懂得男女之事,現在不同了,在讀了三年高中後,對於這種事早就瞭解了,雖然沒有實戰過,但也不等於他就一點經驗也沒有。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的。
趁着這時候沒有人看到,葉凡飛快地回到了自己家裡,剛剛進門,就看到母親陸琴芳坐在屋裡,滿臉是淚。
葉凡大吃一驚,連忙跑了過去,說道:“媽,你怎麼了?誰欺負你?”
陸琴芳正傷心,因爲自己的兒子昨天一天未歸了,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怕就怕是高考落榜後,一時想不開的話,那就完蛋了。
想到自己夫妻兩人省吃儉用的養大了他,還將他送到高中,眼看着就要考上大學了,沒想到一場病將兒子的前途給弄沒了,現在還不知所蹤,怎麼不讓她傷心欲絕?
正在這時,聽到了葉凡的聲音,陸琴芳幾疑做夢,擡頭一看,正是自己兒子回來了,頓時驚喜交加,一把將他摟進懷裡,抽泣着說:“小凡,你終於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
葉凡大爲驚訝,說道:“媽,我就是出去一會,也沒有多久啊?”
“什麼叫一會,你都一天一夜沒回來了,臭小子!”陸琴芳一聽,抹了一下眼淚,叱道。
“什麼,都一天一夜了?”葉凡頓時愣住了,難道說,自己在昏迷中渡過了一晚上?
想到那裡有老虎,他就不禁的一陣後怕,幸虧自己命大福大,不然的話,早就讓野獸吃了。
“你是發燒了?”陸琴芳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伸手去撫着他的額頭,然後奇怪地說:“也沒有發燒啊,你是怎麼啦?”
“媽,我餓了,有沒有吃的?”葉凡怕她再問下去,便用了無敵轉移**。
果然,一聽到他說餓了,陸琴芳馬上就不追究了,站起來說:“我去看看,應該還有一些飯,再炒個菜就可以了。”
等媽媽進了廚房後,葉凡便將自己一直藏在後面的野山參拿進了自己的房間,小心地放了起來,然後,便打開了自己那臺二手破電腦。
村裡窮,一般人買不起電腦,也拉不起網線,葉家本來也沒有錢,不過他們家不遠就是村裡的首富,也就是村長家,他們家拉了網線,葉凡由於功課緊張,有時候需要上網查資料,他爸便在村長家拉了一條線過來,還買了一臺幾百塊的二手電腦給他用。
找開電腦後,葉凡迅速找到了野山參的信息,點開一看,頓時便驚呆了,五十年份的野山參,竟然可以賣到十五萬以上!
查了好一會,葉凡基本上確定下來了,自己這株野山參最差可以賣到十萬,如果遇上真正的識貨人,還有可能賣到十五萬以上!
發了發了,自己這一次真的發了!
“什麼味道?”突然,葉凡感覺到一股異味,嗅了半天,才發現是自己身上發出來的,這纔想到,自己一天一夜沒洗澡了,剛纔在外面空氣流通沒什麼感覺,現在在房子裡久了,就聞出來了。
怔了一會,葉凡便拿出新衣服,衝進洗澡房裡,狠狠地將自己身上的那些汗水和異味洗乾淨。
洗完後,正好媽媽做好了菜,葉凡也真是餓了,接過媽媽盛好的飯,便狼吞虎嚥起來。
“慢點吃,你這孩子,真是的!”陸琴芳看到他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擔心,生怕他讓飯噎住了。
幾碗飯一會就吃完了,葉凡抹淨了嘴巴,問道:“媽,爸去哪了?”
“他昨天去城裡了,說跟你叔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復讀,估計今天才能回來。”陸琴芳嘆息了一聲,自己兒子也真是命苦,本來好好的,從來都沒有生過什麼大病,沒曾想,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病倒了,命運真是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其實,不讀也沒關係,很多沒書讀的人,一樣能生活。一樣能掙大錢,過上好日子。”葉凡沉默了一會,說道。
“這可怎麼行,你纔多大啊,身子都沒有長好,讓你幹粗活能幹得了?”陸琴芳瞪了他一眼,不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