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會甘心留在某個大人物身邊的風水師大多不是太厲害的人物,因爲像卓松柏這種已經成名又有真本事的風水師,縱然會與某些權貴有來往,但是也絕對不會成爲某個人的專用風水師。
真正厲害的人沒有必要選擇依附旁人,只有那種像袁鬆一樣的半吊子,纔會成爲某些人的心腹,這樣他們會混的舒服一點。而這些大人物自然也明白這點,所以一旦真的遇到什麼不可化解的事情,還是需要找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
這一次那位大人物就是花了重金才請到卓松柏出手,其實到了卓松柏這個位置,錢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之所以答應了這個大人物的請求,關鍵在於當地縣長的請求。
當時那位縣長是跟着這位大人物一起找到的卓松柏,那是一位女縣長,見了卓松柏之後,直接將一份文件丟到了卓松柏面前,是在當地失蹤的外地人名單,幾乎所有失蹤的車輛都是在鬼窯水庫附近失去了蹤影。
以往這位縣長以爲當地有大盜,專門劫外地車輛,謀財害命,所以爲此還組織過好多次抓捕行動,後來在不少警察的眼皮底下,幾輛外地車就那麼直接衝入了鬼窯水庫,而緊接着那車就失去了蹤影,派來船打撈,卻根本就撈不到,彷彿憑空消失一樣,他們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可是所有人又都很不解,因爲鬼窯水庫不是什麼盤山路,周圍既沒有什麼遮擋物,又不是急拐彎,那條路只是筆直的路過而已,根本就沒有衝入鬼窯水庫的理由,於是當地在鬼窯水庫的外圍放警示標誌,加固圍欄,圍欄上放反光帶,用來提醒過路的司機。
可是這些都不管用,這條路照樣出事。
後來下面有人提醒,說這裡很怪異,可以請風水先生做法,但是卻被她一口否決了,她根本就不相信什麼風水,只是覺得這些事情是巧合,並且覺得可能當地的地磁有點怪異,會干擾司機的大腦,不過她卻想不明白爲什麼當地人從這裡走沒有事,唯獨外地人會出事。
雖然她動過把這條路封死,然後再重新修一條路的打算,但是卻立刻被自己否決了,因爲這條路其實並不是主幹路,平時從這條路通過的外地人也不多,而當地人在這邊走又沒有什麼事情,如果爲此而該路的話,根本就說不過去。
所以這件事一直被擱置了下來,這次這位大人物的兒子死在了鬼窯水庫,然後他身邊的風水師又死在了這裡,此時這位縣長終於坐不住了,連上面這位都相信風水,她自然也不敢再有所懷疑,所以就調集了所有的檔案一起來找卓松柏,而卓松柏的徒弟們都沒有空,所以卓松柏才親自來到了這裡。
就在卓松柏到達縣府之後,立刻被這裡的情形嚇了一跳,縣府竟然鬧鬼了!整個縣府烏壓壓,陰氣十足,彷彿被陰兵過境一樣,不少地方還殘餘着那種獨特的鬼氣,卓松柏一看就知道整個縣府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
那位女縣長也很奇怪,覺得這裡像是出事了,結果一打聽,這才知道她不在的這幾天出事了。
原來,因爲之前這位女縣長不信風水,所以下面人雖然覺得鬼窯水庫很詭異,但是也沒有人去招惹它,而這次出事,很明顯又是陰靈作祟,恰好這位女縣長不在家,於是下面幾個領導一合計,就從當地請了不少風水師,打算一起做法解決這鬼窯水庫的禍患。
結果這些風水師來了之後,還真弄出了不小的動靜,又是燒香拜佛,又是跳大神,更有甚者直接在水庫邊牽來幾隻狗,當場殺了之後把狗血灑在水庫裡面,這麼一折騰,當時水庫就不平靜了,一個黑色的漩渦忽然在水庫中心形成,緊接着好幾個風水師忽然就像是魔症了一樣,一頭跳入了水庫中,不見了蹤跡。
而餘下的風水師則直接嚇壞了,跟着那幾個領導紛紛逃回了縣府。
緊接着就在當天夜裡,縣府裡就開始不平靜了,先是值班的人莫名橫死了幾個,緊接着主持此事的幾個領導要麼出車禍,要麼上吊,反正一下子死了好幾個,而縣府的大樓內據說則發出恐怖的聲音,讓人不敢臨近。
許多白天上班的人都說,親眼看到髒東西在走廊裡飄來飄去,偶爾還能在地上發現溼答答的枯木枝,所有人都嚇壞了,許多人爲此請假不敢上班。
當時卓松柏出手,驅散了角落裡的陰靈,然後找到了一截溼漉漉的枯木枝,一個人也沒有打聽道路,拿着這截枯木枝直接找到了鬼窯水庫。
果然,卓松柏同樣遇到了那顆老槐樹,還遇到了那個小女孩,一番鬥法之後,卓松柏明白,這鬼窯水庫裡的東西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不過那老槐樹對卓松柏也沒什麼辦法,所以雙方就僵持了下來。
而卓松柏弄明白現狀之後,於是又回到了縣府,打算多帶幾個人過來,商量對策。然而讓卓松柏想不到的是,所有風水師都被嚇怕了,根本就不敢跟着自己來,所以卓松柏無奈之下,才又一個人來到了這裡,恰好遇到展步和宋瓊。
聽到這裡之後,展步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要知道衙門素來煞氣大,一般陰靈根本不敢接近這地方半步,可是現在竟然有陰靈闖入,並且是很明顯的報復行徑,這就不是一般陰靈能夠做到的了。
展步知道,如果任由這陰靈繼續這麼鬧下去,恐怕要出大事!
“那麼其他的那些風水師呢?”展步問道。
卓松柏苦笑一聲:“他們那些人啊,第一批沒有死掉的大多還是有些本事的人,不過現在也只是敢呆在縣府裡面,聽說我要來鬼窯水庫這邊探查,他們一個來幫忙的都沒有。”
“呵呵……”展步一笑,看來卓松柏也很無奈,經過水庫中的這老槐樹這麼一弄,連願意與他同行的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