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拿命來!”郭丹丹不愧爲歌星出身,這就算罵人,那聲音那音調都是那麼地好聽,就好像你聽了三十個小時的dj,突然聽到了一首小清新歌曲般。
着實讓劉忙很舒服。
“婊子,去死吧。”
蕭煙兒也沒有示弱,兩人將自己的臺詞喊完以後,便開始戰鬥了起來。
可能是當名星的緣故,郭丹丹竟然先出手了,這第一招猛虎過江,狠準穩地攻向了蕭煙兒,可是蕭煙兒也不是吃素的,看得出來她小時候應該很淘氣,竟然一個急轉身躲了過去。
落空了!
郭丹丹很生氣。
身爲名星,她自然跟着一些健身教練學過些基本的防身術。
“哼,輪到我出手了。”
蕭煙兒瞪了眼郭丹丹,便虛晃一招,想要將郭丹丹戴的帽子給摘下。
蕭煙兒的動作非常快,郭丹丹根本沒來得及躲閃,然後那戰利品就到了蕭煙兒手上。
在看到郭丹丹那張臉的瞬間,蕭煙兒感覺好眼熟,就如同在哪裡見過似得。
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婊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日。”蕭煙兒一幅大俠範兒,看那樣子彷彿是在爲民除害似得。
郭丹丹的自尊心從來沒有受過挫折,當然了,在劉忙面前除外。
而如今,竟然被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佔了便宜,將自己的帽子給搶了過去,簡直太丟人了。
就在郭丹凡這麼想着的時候,一旁的劉忙陰陰地笑了起來。
“兩位潑婦,你們爲啥要動手呢?”
聽到劉忙這話,郭丹丹頓時有想吐血的衝動,爲什麼?尼瑪,還不是爲了你這個流氓。本歌星發揚大俠風範前來救你,你丫的竟然不說聲謝謝,反而站在旁邊看起了笑話。
你大爺的,你還是爺們還是站着撒尿的男人嗎?
這番話郭丹丹很想指着劉忙的鼻子講出來,可是,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蕭煙兒聽到劉忙這番話,內心也是怒氣不止。好啊,你個流氓,竟然如此風流,天道這貨一天招惹多少個女人。這女人估計就是來找他算賬的……
此時,兩個女人都回頭瞪着劉忙,那眼神都快趕上刀子了。
劉忙此時覺得,彷彿有兩把刀在一刀一刀地割自己身上的肉似得。
“不是,你們這是怎麼了?打啊,接着打啊。這難道說就結束了?也太草率了吧,怎麼可以沒有結局呢?坑爹啊,太尼瑪坑爹了。”劉忙依然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
蕭煙兒首先將矛頭轉向了劉忙,怒聲道,“打你妹啊。你個畜生!”
緊接着,也不知怎麼回事,或許是女人之間本能的默契,這郭丹丹竟然也臨時反水了,衝着劉忙也罵了起來。
什麼情況?
一瞬間,她們竟然都臨陣倒戈,將矛頭都轉向自己。
太尼瑪恐怖了吧。
女人這種動物,簡直太尼瑪擅變了。
劉忙嚥了口吐沫,正想開口,但是遠處有七八人瘋狂向着他們跑來,而且嘴裡還大聲地叫着丹丹我愛你。
一時間,郭丹丹明白了過來,八成是一些腦殘粉。
怎麼辦,怎麼辦?
要是讓他們拍到了照片,那麼那些媒體肯定就要炒作了。
丹丹?
聽到丹丹這兩個字,蕭煙兒再次瞅了眼郭丹丹,頓時也驚訝起來。
她認出了郭丹丹的身份。
其實,這蕭煙兒也追星,而且是郭丹丹的狂熱粉絲。這郭丹丹的每一首歌,她都會唱。
“跟我來!”蕭煙兒拉起自己心中偶像的手,就向着人民醫院衝了過去。
什麼情況?
前一秒還跟有殺父之仇似得,這後一秒竟然手拉手起來。
我去,按正常的思維來說,自己應該在中間,左手拉着蕭煙兒,右手拉着郭丹丹。
這是什麼編劇,怎麼不按自己這個導演的思維走啊。
嘆了聲氣,劉忙便衝着西北方大聲吼了一嗓子,丹丹別走,別走!
那些追來的人,頓時中了劉忙的計,紛紛看向西北方,而此時的西北方人流量比較大,看那些行人的背影,還真有一兩個跟郭丹丹背影非常想像。
頓時,那些人便跟瘋狂一般,向着西北方奔去,
可是,當劉忙來到人民醫院時,一個問題出現了。
那兩個女人就如同從人間蒸發了似得?
沒影了!
說不影響心情,那是假的。不過以劉忙那種沒心沒肺的精神,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便向着急救病房奔去了。
剛到病房,那些護士就向劉忙投來了崇拜的眼神。而且,身爲中醫界的泰斗蕭德才在見到劉忙的那一瞬間,就如同狗看到了骨頭般,屁顛屁顛奔了過來。
“神醫,想到法子了沒有?”蕭德才從來不會在門縫裡看人,而且在中醫這條路上,一直是以三人行必有我師的精神要求自己。如果說,這個年輕人,真的有真才實學,那他是不會相那麼多的,就算讓他拜師,也未償不可。
“沒有!”劉忙冷冷地說道。
被你孫女給耍了,那老師就從你身上耍回來。
蕭德才聽到這個回答,兩隻眼睛快速地眨了起來,隨即就愣在當場了。
陳玉權跟龐志濤見蕭德才吃了個啞巴虧,原本還想上前問上幾句,此時都打消了這個念頭。紛紛站在一旁用眼睛瞧起了劉忙。
劉忙掃視了下衆人,隨即就進入到了病房。
他徑直來到了那名特殊病人身旁。經過一夜的思考,他覺得想要找出根治鼠疫的方子,就得從這人身上下手。
既然他身上的疫情擴散速度快,那麼就說明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
再次拿銀針在患者腹部行了兩針,患者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只不過,瞬間之後,彷彿有什麼液體從裡面流了出來似得。
什麼情況?
劉忙右手砸摸着下巴,在病房裡踱起了步子。
中醫講究的是物物相剋,最爲關鍵的就是找到相剋的藥材,然後才能藥到病除。
對於這一點,劉忙再清楚不過了。
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什麼好的法子。
突然間,劉忙止住了步子,衝着離他最近的一名護士勾了勾手,那名護士見狀,打了個寒顫,便走了過去。
“你去把所有身上有瘡疤,但是面積只有碗口那麼大的患者統計出來。”
那名護士自然不知道劉忙爲什麼讓她這麼做,可是她也不敢問,生怕被這怪人披頭蓋臉罵一頓。連衛生部部長都得敬他三分,更別說自己一個小小的護士了。
於是,便如雞啄米般點着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