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忙想到此,不由得尖叫一聲啊,暗歎自己簡直太牛逼太早了,話說此處應該有掌聲。
一番內心裡無限yy之後,劉忙便開始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來。
“問你話呢,到底有沒有思路啊?”一旁的蕭煙兒見劉忙一幅思考之色,便再次開口問了起來。
劉忙擡頭,狠狠地白了眼蕭煙兒,然後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道,“去給我黃點黃瓜來,要各種品牌的!”
一聽到這話,蕭煙兒恨不得一把捏死這個庸醫。都已經火燒眉毛了,這貨竟然還有心思調侃自己。
蕭煙兒那是出過國的,這黃瓜有什麼用,她心裡很清楚。一般來而,黃瓜要麼是用來美容,要麼就是進行自我安……
“你個死流氓,給我滾,馬上滾!”蕭煙兒徹底地怒了。雖然說她爺爺蕭德才讓她對劉忙客氣些,可是姑奶奶也是有底線的,如今你觸碰到了姑奶奶的底線,那就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其餘護士聽到這番話,頓時一驚啊,要知道在人民醫院裡,這劉忙可是太子級的人物,就算這位爺站在樓道里撒尿,那她們看到了也不敢吭一聲,可是如今呢?
這蕭煙兒竟然指着他的鼻子大罵了起來,這簡直就是逆天的節奏啊。
“你說什麼?”劉忙擡頭,瞪着蕭煙兒淡淡地說道,眼神中盡是犀利之色,若劍光般。
“我說讓你滾。”蕭煙兒決定要將這個庸醫給徹底地剷除,不能讓他再拿整個張市的患者當兒戲。
劉忙先是咯咯一笑,隨即身影如劍,猛得一躍,便將蕭煙兒的身子給擠到了牆角,“蕭煙兒,你給我聽好了,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去買黃瓜,否則的話,我就讓黃瓜完全插進你的身體。”
聽到劉忙這後半句話,蕭煙兒更加堅定了自己先前所想。可是,正等她要開口,蕭德才出現了。
蕭德才一見自己的孫女被欺負了,急忙上前拉架起來。
“還不趕快去,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份上,今天非得讓你來次裸奔不可。”劉忙冷冷地說道,絲毫沒有給蕭德才留面子。
蕭德才那叫個狂怒啊,劉忙這番話,那不是赤裸裸地打自己臉嗎?
蕭煙兒是何許人也?
那可是自己最最最疼愛的孫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然敢罵她,簡直就是……
“看什麼看,這裡不需要你們,都給我出去買黃瓜去。”劉忙目光如劍,一一看向其餘那些護士。
那些護士在看到劉忙的目光後,都如同被刀砍了般,紛紛逃竄而去。
此時,特殊病房內,除了那些昏迷狀態的患者,就只有劉忙跟蕭德才是兩個清醒的。
“哎呦,蕭老是什麼時候來的,來來,快請坐。”劉忙眨了下眼睛,隨即便如同恍然大悟般,開始招待起蕭德才了。
蕭德才自然知道這是劉忙在使鬼點子,可是他臉上卻保持着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怎麼樣?有沒有進展啊?”
“你說呢?”劉忙嘿嘿一笑,衝着蕭德才做了個鬼臉。
蕭德才內心裡那叫個怒啊。“聽你這意思,好像已經穩操勝券了。看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蕭德才幽幽地說道,便是他那表情跟眼神,分明就是嘲笑劉忙的意思。
“嘿嘿,提前謝你的吉言啊,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鼠疫啊,最多一個月就能夠解除了。”
劉忙的語氣非常肯定。
“什麼?最多一個月?”蕭德才在聽到劉忙這番話後,險些沒有當場摔倒。
“沒錯,就是一個月。準確地說最長一個月,甚至也有可能十幾天。”劉忙給人一幅又吹牛的樣子。
蕭德才不管怎麼說,也是中醫名袖,他自然希望中醫文化源遠流長,能夠走出國門,走向全世界。
所以呢,從另外一種角度來分析,這蕭德才還是非常喜歡讓劉忙用中醫的手段,使那些患者痊癒的。
“很好,希望你能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蕭德才淡淡地說道,聽不出其語氣中所暗含的思想感情。
劉忙哈哈一笑,“這是自然,我劉忙說話,向來算數。”
“那就好。如果需要什麼幫忙,就直接開口。”蕭德才也變得豪爽起來。
劉忙的兩隻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轉,瞪着蕭德才鄭重其是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嘿嘿,那什麼,那你先學聲狗叫聽聽。”劉忙瞪着德高望重的蕭德才說道。
這病房裡幸虧沒有旁人,若是有的話,只怕這蕭德才會找條地縫直接鑽進去。
“怎麼,不願意嗎?”緊接着劉忙就自己學起了狗叫,而且還非常叫。
這貨是變態狂麼?
蕭德才想到這,隨即雙目一白,便要離開。
“等等啊,你先學了狗叫再離開啊。”劉忙將蕭德才的去路給攔住了。
“胡鬧、”
“誰胡鬧了,最多了,老子是胡,而不是鬧!”劉忙臉色也變得鄭重起來,“蕭老,你不是說要配合我研製鼠疫的法子嗎?怎麼,這才屁大的會兒,就忘記了?”劉忙逼問了起來。
“難道說這學狗叫也跟治療鼠疫有關?”蕭德才也發飆了。
“那是當然,而是關係還非常大。”劉忙一幅煞有介事的樣子,“你看啊,你不學狗叫,我的心情就會受到影響。這心情一不好呢,我就研製不出來方子,研製不出來方子呢,這患者就有可能離開人世。先是一名,然後是兩名,再然後就是成羣結隊……這麼說來,要是那些患者真的出現了意外,這真正的殺手,就是你蕭德才!”
劉忙指着蕭德才的鼻子,字字如山般地大聲喝道。
就彷彿在進行演講似得。
蕭德才活了這麼大了,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窩氣呢,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又不知道如何出口了。
“怎麼,沉默就有本事了。我告訴你,那些患者一直都在沉默,他們的本事比你小嗎?”劉忙再次說中了蕭德才的軟肋。
沒錯,現在的蕭德才最關心的是這鼠疫何時能夠控制,並且治療好。所以,當他一聽到劉忙將所有矛頭指向鼠疫指向患者時,便縱然有千口,也難言一字。
“你……”蕭德才氣得臉已經通紅暴脹了,可是,又能怎麼着呢,只有幹受着了。
然爾,就在此時,蕭煙兒出現了。
“薰兒,你這是幹什麼啊?”看到自己的孫女揹着一個大蛇皮袋,蕭德才頓時就愕然了。
什麼情況?這閨女又犯什麼神經呢?
“你在這幹什麼。”蕭煙兒沒好氣地說道。
甚至說連頭皮都沒有擡一下。
“我在這……”蕭德才很想將剛纔心中的火全部發到這蕭煙兒身上,可是一想到她是自己的寶貝孫女,頓時就強行將火嚥了下去。
“瞪什麼瞪,這裡沒你的事情了,快走吧。”蕭煙兒下逐客令,她可不想丟人的時候那痊老古董在旁邊,那樣的話,豈不是一輩子擡不起頭了。到時候自己再撒嬌什麼的,這老古董肯定會拿今天的事情說事。
一想到那有可能發生的一幕,蕭煙兒就有種想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