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趙麗莎的話,黃非的腦袋揚起,開始故意裝糊塗。
“麗莎啊,爲啥不讓我給杜總鍼灸呢?”
趙麗莎抹去眼淚,表情憤恨,指着電腦屏幕:“卓俊鍼灸後,不能控制自己……我,我無法接受他的惡劣行爲!”
黃非笑着說:“其實,凡事有利也有弊,杜總雖然犯了錯,但他只要堅持鍼灸,以後對你有好處啊,陰陽協調,你倆才能健康。”
“不!”趙麗莎搖搖頭:“我寧可生病,也不要卓俊花心,在外面鬼混。”
黃非耐住性子,繼續相勸:“你如果生病了,杜總更容易花心,還是想開點吧。”
趙麗莎無言以對,忍不住又流出眼淚,嗚嗚地哭出聲,肩膀顫抖着……
黃非抽出紙巾,遞給趙麗莎,安慰說:“以杜卓俊的背景和家庭條件,難保不會花天酒地放縱尋歡,而且,他長得那麼帥,註定身邊美女如雲,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俗話說,難得糊塗!”
趙麗莎哭了片刻,擦拭着眼淚說:“好吧,我暫時忍忍,希望卓俊能夠收斂,別越來越過分……”
黃非暗笑,在老子的策劃下,杜卓俊不可能收斂,肯定會更加過分,玩得更嗨,徹底傷趙麗莎的心。
趙麗莎問:“黃非,這個視頻,能不能保密?”
尼瑪,說到底,趙麗莎對杜卓俊絕壁是真愛,雖然這傢伙劈腿出軌逍遙自在,但趙麗莎仍努力維護他,幫他遮掩,怕他的醜事外揚。
黃非點點頭:“你放心,這件事我百分百保密!至於那位女員工,我會給她一筆封口費!”
趙麗莎連聲感謝,離開診所。
第二天,“國術錦標賽”如期在省電視臺演播大廳舉行,現場人聲鼎沸,氣氛熱烈。
由於停止半年時間,重新開賽後,調整了許多規則,目地爲了增加比賽的精彩程度,吸引觀衆的眼球,提高收視率。
黃非深知,楊達志和鄭萬金合作,他倆相互利用而且彼此戒備,指不定會耍出什麼陰險的招數,不得不防。
果然如黃非所料,晉級賽居然採取擂臺挑戰的方式。
黃非想進入八強,必須連續戰勝三名對手,而擂臺的具體形式,由對陣雙方抓鬮決定。
也就是說,黃非可以當擂主,對方也可以當擂主,各自設計擂臺的大小、形狀。
假如,黃非抓鬮成爲擂主,他站在一隻板凳上,板凳就是他的擂臺,對方只要把他打落,就算勝利。
這種擂臺挑戰的方式,極大激發了參賽高手們的興趣,也引起廣大觀衆的關注。
輪到黃非比賽,他開始抓鬮,希望成爲擂主,狠虐對手。
誰知,黃非連抓了三個,都是攻擂方!
臥槽尼瑪,裡面肯定有貓膩,黃非的臉色陰沉,恨不得砸爛盒子,把所有的紙條打開,向公衆展示。
攻擂,必然比守擂的難度大!
對手會根據自己的優勢,設計擂臺的難度,黃非只能見招拆招了。
得知抓鬮的結果,紫月和若華擔憂不已,生怕黃非受傷。
黃非笑着說:“沒關係,擂臺下面就算埋有地雷,老子也能把他滅了!”
第一場比賽之前,進行文藝演出,一名三流的歌手在臺上又扭又跳,口型都沒對準,幸虧她的身材比較火辣,得到現場觀衆特別是男人們的熱烈掌聲。
主持人登場,簡單地介紹了比賽晉級規則,宣佈攻擂開始!
燈光閃耀,煙霧瀰漫,紅色的幕布緩緩拉開,即將展示第一個對手的擂臺。
黃非定睛一瞧,頓時目瞪口呆,紫月和若華咯咯直笑。
對手是個女人,身高足有一米九,胖得像個相撲選手,滿臉的橫肉!
她站在一個圓臺上,龐大的體格佔據了一半的空間,令人驚訝的是,圓臺的表面抹滿了潤滑油!
黃非倒吸一口涼氣,尼瑪,對手太損了,圓臺的表面異常滑膩,難以立足,如何才能把胖女人打下擂臺?
主持人笑嘻嘻地介紹:“龐大的身軀,威武的氣質,比黑旋風李逵還男人,她就是第一
位擂主……如花賽張飛!”
臥槽,這外號起的,要多幼稚有多幼稚,透露出一股半生不熟的無厘頭滑稽感,彷彿一個人想撓你的咯吱窩逗你笑,他卻發現胳膊比較短還差一點才能夠着。
主持人繼續介紹:“下面有請,去年度真我功夫秀”的總冠軍,無敵神針大力王……黃非!”
一聽自己的外號,黃非立馬笑噴了,靠,電視臺的策劃人員是初中畢業吧,肚子裡的墨水不夠,文化水平太低。
此刻,一幫女粉絲在觀衆席上呼呼雀躍,大聲叫喊黃非的名字,營造歡樂的氛圍。
主持人走近黃非,送上話筒:“請問無敵神針大力王,你闖入晉級賽,有什麼感想?”
黃非挺起胸膛,朗聲說:“原本想展示本人的功夫,痛擊對手,現在卻改變了賽制和方式,我必須尊重組委會的決定,發揮自己的才能,把自己優秀的一面呈現給觀衆!總之一句話,擋我者必敗!”
主持人說:“好!霸氣!讓我們拭目以待,祝你攻擂成功!”
緊接着,裁判亮相,他年約四十歲,中等身材,目光炯炯有神,豎着油光鋥亮的大背頭,留着八字鬍,頗有鏢局武師的風範。
裁判招手,讓黃非過來,大聲說:“不限招式,只求擊敗對手!如花賽張飛掉下擂臺,你就獲勝!”
黃非握緊雙拳,腦筋飛快地轉動,思考進攻策略。
第一場攻擂,必須拿下對手,如果失敗,則沒機會繼續參賽,也沒機會攪局。
大胖女賽張飛穩穩地站立,藐視黃非,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確實,以黃非的體格,在賽張飛面前等於小貓遇見大老虎,查了好幾個級別。
黃非對自己的力量充滿信心,問題是,踩在潤滑油上,如何才能不摔倒?
除非,穿釘子鞋;或者,施展輕功。
眼下沒時間找釘子鞋,黃非只得硬着頭皮施展輕功了,他畢竟練過“走鐵鍋”。
誰知,黃非剛踏上圓臺,腳底一滑,打了個趔趄……
(本章完)